權少傾從口袋裡拿出一把純黑手槍,隨意的把玩着。
同時,槍口所對準的方向,是連城的腦袋。
他眯眼,左右擺弄,尋找一個方向點。
一臉的苦惱模樣。
似乎在考慮,要從哪個方向,哪個角度裡,放出這一槍,能夠製造比日出更奪目的美感出來。
金眼在旁邊看着他一系列的舉動,連連吞口水。
權爺,一碰到錦小姐,就沒了理智。
完全不是平日裡,那個威風凜凜,英明神武,一步一陰謀的權家少主。
現在的權少傾,就是一0智商的醋缸。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
金眼越看權少傾那慵懶妖異,卻危險十足的模樣,越是感覺背後陰風陣陣。
可是啊。
金眼一個哆嗦,同時向旁邊的孤狼使了一個眼神。
讓他勸勸權爺啊。
可千萬別真的一槍給放出去了。
可孤狼對於金眼的眼色,壓根無動於衷。
眼觀四方,耳聽八路,時時刻刻保持警惕。
只是,孤狼在心裡說了那麼句:權爺,你明明接受不了錦小姐跟別的男人親密,你幹嘛要答應她進演藝圈,着不是自找矛盾嗎?
看吧,那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連城。
人家不過只是借位的吻戲,權爺就已經把槍了。
回頭,錦小姐要是在接電影,內部有|牀||戲,權爺是不是該拿手榴彈了?
孤狼心裡動作各種豐富,最後總結了一句,權爺,完全是在自虐。
如果換做是他,直接把人給綁起來,從此捆在身邊,封閉起來。
要不聽話,直接訓。
狠一點,就聽話了。
何必自找虐?
……
那邊,錦年和連城還保持着借位的“吻”當中。
腳底下踩着的旋盤,帶着兩個人的身體,換換轉動,伴隨着日出的光,行成一道非常唯美的畫面。
很安靜的一種美。
只是,連城和錦年,並不是那麼安靜……
“喂,你是不是要對我們家找找負責了?”錦年率先開口。
因爲要保持表情,所以她脣瓣蠕動的很細微,發音也有些不標準。
不過,還是能夠聽得懂。
從剛纔到現在,她就一直在拿連城跟蘇找找的事情說。
半真半假的態度。
“負責?”連城反問。
“恩啊。你都吻了人家,是不是該負責了啊?”錦年繼續說。
而連城則是冷笑一聲:“荒唐。”
“如果吻一下就要負責,我得對多少人負責?”
這些年,他都不知道跟多少人演過吻戲、激烈戲。
如過真的要負責,那麼連大牌就直接成爲連皇帝了,後宮佳麗三千。
“我們家找找可不一樣。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子。”錦年又說。
連城的舉動和眼神裡,都表達出一個意思,對蘇找找……有種不屑。
錦年無法分辨,連城這個是真的不屑,還是說,只是掩飾?
畢竟,要看透一個人不簡單,要看透一個擅長演戲的演員,那就更難了。
“她不是單純,她是傻。”連城不耐煩的說。
而,就在他話剛落下,導演就喊了一聲“卡”表示這個場景已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