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現在還在驚嚇着,不過剛纔的場景,如果不是權予,錦年都不知道要死了多少次。
“可惜的是,這次災難是我帶給你的。”權予抱歉的說道,看了看錦年還是有些呆呆的神情,他開口詢問:“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去檢查檢查?”
“醫院?”錦年愣愣的,隨即視線停留在權予的手臂上。
她記得,他那裡是受傷的。
衣服保持之前裂開的樣子,只是鮮血已經凝固住。
“你的手……”錦年指了指他的傷口。
權予隨意的擺了一下:“沒事,回去消毒就好。”
“我現在帶你去醫院吧。”他說着,就開始發動引擎。
錦年很想讓他別去。
她纔不要去醫院呢。
可……
一想權予手臂上的傷,錦年又閉嘴了。
……
到達醫院之後,權予要帶錦年先去處理臉上的和手臂上的劃傷。
那都不嚴重,很淺,放着不管都能好。
不過,權予說帶她去包紮,她沒拒絕。
只是到了外傷那邊,護士問是誰有受傷了,錦年一把把權予給推了出來,指了指他手臂上的傷口:“當時流了好多血,很嚴重的。”
“不是我,你……”
“你不要說話,你失血太多,現在腦袋都是漿糊。”錦年一把把他給按住,同時低頭在他耳邊說:“你受傷了,就該好好處理。”
權予看了看錦年,最終無奈的搖頭。
權予手臂的傷口,說嚴重也不是特別嚴重,就是被子彈劃開了口袋,比較深一點。
現在血液都凝固了,處理起來有點小麻煩。
…………
等到權予跟錦年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權予手臂上裹着紗布,錦年的臉上和手臂上的傷口,也被強拉着去處理了。
她多討厭醫院,多討厭那消毒水的味道。
讓人受不了。
可是權予就是硬是拉着她處理,否則不讓走。
“哈,看來我跟你的飯,始終吃不到咯。”權予無奈的嘆息。
“以後,還會有機會吧?”錦年說。
一場生死槍殺,倒是讓錦年跟權予關係拉近不少。
“我可不想在吃什麼路邊攤了。”權予舉手,先表明立場。
東西在美味,不乾淨,一樣是扯淡。
錦年聳肩:“我也沒打算在請你去吃路邊攤了。”
她頓了頓,又追加了一句:“我打算,下次帶你去吃麻辣燙。”
“麻辣燙?”權予皺眉:“這是個什麼東西?”
“很好吃的東西,下次帶你去,你就知道了。”錦年笑了笑。
權予狐疑的看着錦年,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個好東西。
他搖頭,嘆息。
“走吧,我送你回去。”說着,他便爲錦年打開了門。
錦年點頭,也沒有跟他客氣。
這一次,錦年還是讓他送到上次送到的地方。
“要不,你在這裡等我下,我去給你拿你的外套?”錦年一邊下車一邊說。
權予卻急忙抓住的錦年的手。
冰涼的肌膚觸碰到今年微熱的手心,錦年急忙把手給抽開,從車內走出來。
一種本能的抗拒和警惕。
權予顯然有點難堪,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