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天,錦年都在權爺身邊“貼身”伺候着。
權少傾是越來越壞了,老是以手上的傷,以及胃病來作爲藉口,各種調|戲吃豆腐,應有盡有。
錦年是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不過,有一點,她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的。
權爺想逗她笑,逗她開心,她也只是演戲一般,笑了笑,比較敷衍。
情緒不高。
一直到出院的這一天,錦年陪着權少傾,情緒更低落了。
但,爲了不惹怒權爺,她還是佯裝的心情不錯的樣子。
純粹是靠她的演技能力。
演員嘛,就算上一秒開心,下一秒也能快速入戲濃入到悲傷的氣氛裡。
同樣的,哪怕是傷心的要死,也能演出開心來。
錦年在演技造詣上雖然還沒大成熟,但是這樣簡單的演開心,她還是可以的。
只不過……
她瞞得住所有人,瞞不住比她自己還了解她的權爺。
他一眼就看出,她是真的,還是假的。
權少傾最討厭的就是,錦年用演戲的功夫來敷衍他。
那是極其不爽的。
不過,這兩天他都沒說。
出院的這天,他和她並排走着,背後一羣保鏢,以及幾輛車,都默默的跟在身後。
直接霸了整條街。
索性的是,這裡是郊區,也沒多少車輛。
而造成這一切,只是錦小主隨意說,老是呆在醫院裡,出來又坐車,空氣都呼吸不到。
好,她一句話,整個權爺保鏢隊,以及包括權爺本人,都陪着她……散步!
這周圍的空氣確實是很好,深深吸入一口,都讓人舒服。
周圍的視野,也很好。
錦年跟權少傾沉默走了好久。
兩個人都不說話,一個沉默的看着前方走路。
一個呼吸空氣,看風景。
兩個人明明靠的很近,卻有一種隔閡感。
都有事,放在心裡不說。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權少傾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雙手放在褲口袋裡,沉默的看着錦年。
“你……你累了嗎?”錦年問,指了指那邊的車,說:“那,那我們去坐車吧!”
說完,她就要朝車子那邊走去,卻被權少傾一把給抓了回來。
讓她好好站在他的面前。
錦年莫名。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權少傾目光定定的看着錦年。
深邃的目光,似乎帶着強悍的力量,要穿透錦年的皮囊,看清她的內心。
錦年有些侷促不安。
她眼睛四周亂轉,顯然是心慌的表現。
心裡,是有事想說。
但,她不敢。
她真不敢,不敢去忤逆權少傾的意思。
她怕他生氣,怕他發怒。
所以,錦年把自己投入一個角色內,這個角色,是什麼想法都沒有的瓷娃娃,|寵|物。
乖乖的呆在權少傾身邊,乖乖聽話。
“沒,沒有呢。”她笑的搖頭。
笑的很甜美,可是不是真心的。
權少傾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他一把捏起錦年的下顎,強行把她的頭擡起來,讓她和自己對視。
“我說,你有事跟我說,沒有?”他再度問道。
語調冰冷,臉上帶着陰霾可不。
雙眸裡,佈滿了寒霜。
錦年心裡一個激靈,她是什麼地方又得罪了他,讓他發怒?
〔眼睛又酸又痛,對着電腦一直流眼淚。難受死了。撐着更這一章。剩下的明天繼續更新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