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人就沒什麼肉,還不吃飯!
於是,權少傾動手掀錦年的被子要把她抓起來。可,誰知道,他剛掀被子,錦年就抓狂了。
她不耐煩的尖叫一聲:“到底有完沒完啊!”
站在|牀|上,對着權少傾就開始拳打腳踢。
權爺那是左閃又躲的。
這孩子起|牀|氣犯了,誰也制不了!
最後,錦年是鬧騰了好久,才消停。
閉着眼睛睡覺,權爺用勺子,一小勺一小勺,把飯喂到她嘴巴,捏着下巴,讓她咀嚼。
錦年是困的要死了,可是不管她在鬧騰,都鬧不過權少傾啊。
最後,只能這樣了。
勉勉強強咀嚼幾口,直接就吞了進去。
索性的是,權少傾喂她之前,食物攪過了,不會給她噎着了。
他就這麼一口一口,耐心極致,把一碗飯,給喂到她肚子裡了。
旁邊,拿着盤子端着碗的女傭,一個個表情就跟見了鬼似的,可是又不敢發作。
笑話!
那是誰,權少傾啊,權爺啊!
你什麼時候見過他,這麼放下身段,去給人餵飯,還是這麼有耐心……一小口一小口的來,含一口,還要捏着她的下顎,讓她動兩下。
這麼……
貼身的伺候啊。
那些女傭在別墅裡工作了這麼多年了,別說權少傾這麼溫柔的舉動了,就連權爺緩和的模樣,都沒怎麼見過。
每次權爺現身,都是又冷又酷又霸氣,氣場強大的駭人。
她們從來只敢遠觀,仰慕,從來不敢靠近的。
所以,看着一向在雲端的人,這麼爲一個人,真心感覺很衝擊。
女傭看着錦年的目光,都是帶着無限的羨慕。
有這樣一個絕對強大,絕對霸氣的人這樣呵護,該是多幸福啊?
錦年這麼一睡啊,睡到了晚上七點纔起來。
這兩天一直睡,也睡飽了,繼續在|牀|上躺着,就開始頭疼了。
她伸了伸懶腰,起|牀|。
女傭已經幫她準備好了衣服,是一件粉色的連身的運動裝的。
她換上之後,把自己稍微整理乾淨了。
精神氣爽之後,才走出房間。
“你知道,權爺在哪裡嗎?”錦年問路過的女傭。
“權爺在樓下客廳,正在會客。”女傭恭敬的回答。
錦年點頭,正想說,還是回房間,等下砸去找,那個女傭,又開口:“權爺說,錦小姐如果醒來,就去樓下找他。”
“哦。”錦年點頭。
想了想,也就下樓了。
她是要跟權爺說離開的、
孟萌跟她說過,她明天還有幾個地方要跑宣傳的。
她都呆在權少傾身邊一天多了,離開也合情合理了吧?
對吧?
錦年一下樓,就看到客廳那邊,權少傾姿態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機。
一開一合。
一明一暗。
在奢華的水晶燈下,打火機的光芒顯得那麼的薄弱。
可是權少傾的那一張容顏,卻妖豔萬分,光芒萬丈,是所有的光亮,都比及不來的。
他,就是世界唯一的光!
而他的旁邊,此時正坐着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錦年也認識,權三是也。
既然是權三,她就放鬆了很多。
她朝他們走去的同時,權三開口:“哥,商月說,今晚十點她在老地方等你,你別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