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萌是錦年很相信的人,而孟萌相信權三爺,自然而然,錦年也是相信權三爺。
可是……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場面下?
說了,是權爺,卻成了陌生人。
而且,這個男人看錦年的目光,是非常的不懷好意。
錦年人單純,不代表真的傻的,什麼都分不清。
女人的敏銳直覺,她還是有的。
“先生,你真的認真人了。”錦年又耐着性子重複了一邊,掙扎着被鉗住的手。
可是那個人,抓的太緊,完全就鬆不開。
最後,錦年也有些生氣了,怒道:“放手!”
“放手?”那男人突然笑了起來,猥|瑣的用手摸着下巴,看着錦年的目光,那是赤|裸|裸的色|迷|迷。
上上下下的打量,彷彿在驗證商品一般。
“果然,比電視上可人多了。
讓人性|欲大動。”
他說的非常直白,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發的猖狂起來。
錦年怒,“放開我!我不是什麼商品,更不是你可以碰的起的!”
“我是權少傾的女人,你碰了我,到時候,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錦年當場就把權少傾給搬了出來。
在帝城,誰敢跟權家少主爲敵,或者說有膽子讓權家少主有任何不樂意的?
沒人!
“權少傾”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永遠非人想象之內。
而那個男人聽完錦年的話之後,顯示愣了下,顯然有所估計了。
可是不知道他嘀咕了一句什麼,之後的態度就又猖狂了起來。
他嘀咕的很小聲,錦年就隱隱約約聽到,好像是說……“反正有人擔着”??
他說的實在太小聲了,錦年也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不是這句話。
而就在錦年琢磨的時候,那人抓着錦年的手腕突然一用力,把錦年朝沙發那邊拖去。
錦年心中警鈴大作,哪裡肯這樣被拖的!
她一咬牙,反扣住那個男人的手腕,想要給他來一個過肩摔!
可!錦年抓着他的手臂放在肩膀上,用力的拉了好幾下,額頭汗水都拉出來了,可是背後的男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完全就拉不動。
“可笑!”那男人突然冷笑一聲,一個用力,給錦年來了一個反過肩摔。
頓時,安靜的房間裡傳來一聲重物落地沉悶聲響。
被摔到地上的錦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散架了一樣。
看着頭頂的天花板,都開始模糊起來。
“女人嘛,就該有女人的樣子。柔柔弱弱,嬌滴滴的多好。何必要玩這一套呢?不是自討苦吃嗎?”那男人一邊搖頭,一邊朝錦年這邊走。
蹲在她的面前,臉上帶着淫|蕩的笑容。
他伸手朝錦年的胸口而去。
“別碰我!”錦年大驚,一把就把那個人的手給打掉。
目光裡帶着恨恨的表情。
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給千刀萬剮了!
“嘖嘖嘖,真不識好歹。”那男人搖頭說着。
而,就在一瞬間,他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一把扣住錦年的下顎,力道用的十分的狠。那指甲,當場就掐入了錦年的肉裡,細的血珠順着指甲就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