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羞紅了臉,趕緊並住雙腿,嘴巴一撇,那怨念是滿格的。
混蛋!
禽/獸!
權少傾勾脣一笑,在她脣上狠狠吻了下,然後……還真的滾蛋了……
就那麼簡單的換了衣服,然後就出門了。
說滾……還真的滾蛋了啊?
錦年心裡難免會有點失落。
動了動雙腿,又酸又疼,動作要是大一點,那是火辣辣的疼啊。
難受。
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權少傾,你就是個大混蛋。
怎麼就跑了呢……
錦小姑娘玻璃心,容易受傷,身體酸着,疼着,撒嬌的對象此時又跑沒了,別提委屈了。
小無辜的噘着嘴巴,眼淚汪汪的捲縮在一起。
於是乎,當權少傾從外面回來,就看到了某隻受傷的小獸,可憐兮兮的模樣。
一看到他,眼淚就直接掉了下來。
也不管身上的痠痛,從牀上跳了下來,白花花的身子像一道風一樣,衝動到他的面前,一把就抱住了他。
大哭了起來,“我以爲你走了,我以爲你又丟下我一個人了。”
我以爲……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夢不可怕,可怕的是,醒來後見不到你。
她緊緊的抱着他,在他懷裡瑟瑟發抖。
權少傾手中此時正拿着一個小瓶子,而懷裡的人,讓他整個心都軟了,同時也疼了。
他的小丫頭,就是這樣沒有安全感,這樣敏感。
這樣……讓他疼惜,讓他只想把她好好保存,細心安放,免她驚,免她傷,免她淚。
“乖,我不會走的。”不會丟下你的。
他一把橫抱起她,想要重新放到牀上,她卻不要。
抱緊他,就不放手了。
小身子,軟綿綿的捲縮在他的懷抱裡,怎麼都不肯離開。
深怕她要是放手了,那麼他就不見了。
這是一種,如何晃得晃失的心情。
“傻丫頭。”他吻了吻她的頭髮,眼裡卻充滿了疼惜和/寵/溺。
“你去哪了?”錦年擡頭,溼漉漉的眼裡充滿了小可憐的委屈。
受傷的小獸惹人憐,惹人疼。
權少傾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傻瓜,我給你買藥去了。”
“不是疼嗎?”
他伸手搖了手中消炎的小藥瓶,“我問過老闆,這個藥塗在傷口上很不錯。而且,不會有婦科病。”
他說的平靜,可是錦年聽的一點都沒有辦法平靜。
瞪大了眼睛,整個臉頓時燒紅了起來。
“你……你……你跟老闆說什麼了……”連,婦科病……都出來了。
這個傢伙!
“沒什麼,我說我老婆皮膚嫩,受不了一個整個晚上,現在紅腫又發炎了。”他說同時,還朝錦年的傷口看去。
正要伸手去翻那敏感的地方,錦年頓時一個激靈,身子像泥鰍一樣,從他身上翻滾開,捲縮到牆角的位子。
抓過被子,死命的往自己身上裹。
看着權少傾的目光,那是滿滿的警惕。
看的某人,連連的失笑。
這個小白癡啊。
“那,那個……你還有一個東西沒買。”錦年小聲的提醒。
權少傾一挑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