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很多年的以後,孟萌纔看透錦年的這些‘性’格特徵。
原來,不過因爲一個人的關係。
那個男人爲她撐起世界的時候,她柔弱的躲在他懷裡,傻乎乎,呆呆的,盡情的享受乾乾淨淨,又純粹的世界。
而當那個男人不在,她把收起的尖銳,重新安裝上。
當然,這是後話。
錦年的手上的傷口處理好之後沒多久,權少傾的手術也結束了。
索‘性’的是,除了失血過多,傷口加重之外,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只要靜心調養一陣子就好了。
聽到之後,幾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錦年看着臉‘色’蒼白,昏‘迷’的權少傾,心裡一疼。
臉上卻透出一抹笑容來,撫‘摸’了權少傾的臉。
跟着醫護人員,一起把權少傾轉移到病房內。
只是意外的是,當一切準備好之後,病房外來了一個人。
在場的人看到她,都感覺到非常意外。
而她站在‘門’口,站在一衆保鏢中間,烏黑濃密帶着微卷的長髮,斜梳到一邊,身上穿着幹練的職業小西裝,‘精’致的妝容,‘精’明的目光。
渾身透‘露’着一股,‘精’明能幹‘女’強人的味道。
她就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權少傾,就把目光投到錦年身上。
直接開口,“我要跟你單獨談一談。”
錦年詫異的看着‘門’口的人。
而她還沒有開口,金眼就上前一步,擋住了她們之間的視線,低頭,說:“商月小姐,錦小姐如今受了傷,需要休息。”
“我不過找她談幾句話。她現在能站,能看,能說話,有什麼不妥的?難不成,她也要手術室昏‘迷’嗎?
她矜貴的,連說一兩句話,都不能嗎?”
商月一句句犀利又咄咄‘逼’人,問的金眼啞口無言。
“行了。我不過找她說幾句話,能把她如何?何必這麼寶貝。”商月擺了擺手,就要讓金眼讓開。
金眼正爲難,錦年已經走了出來,拍了拍他,示意他退下。
“你找我什麼事?”錦年看向商月問道。
錦年眼中的商月,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目光高傲而強勢的。
哪怕被權少傾罰跪,也是不容許有任何狼狽。
這樣的‘女’人,太強勢了。
“找你單獨談談。”商月說,轉身就朝要走。
錦年直接就跟了上去,風雨雷電四人自然也跟了上來。
商月走到一半,突然回頭,冷笑:“我說過,我只是找她單獨談談而已。何必這麼小心翼翼?”
“這裡是權家的療養院。你們這樣寸步難離的跟着,是在質疑權家的保鏢隊嗎?在自家的地盤,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
今天的商月那一句句話,犀利餓很。
這麼幾句話下來,簡直讓風雨雷電進退兩難。
她們要真跟着,那就真真切切在質疑權家的保鏢隊伍,那是非常得罪人的。
保鏢隊伍的老大金眼跟孤狼就在這裡。
“沒事。”錦年側頭,朝她們搖了搖頭,“這裡是權家療養院。如果我不會有事。”
錦年說着,就邁開腳步,朝商月的方向跟去……
商月見錦年背後沒有人跟,這才滿意一笑,轉身,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的朝在走廊盡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