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不聽話!?”權少傾眉頭緊皺,怒瞪着錦年。
錦年也沒退讓,反駁:“你不也是不聽話嗎?”
“什麼?”權少傾皺眉。
“本來就是。傷口都裂開了,血都滲透出來了,你就是不去處理。”錦年說的時候,語調裡帶着幾分委屈。
那也不算是委屈,只是心疼。
爲權少傾而感到疼。
她從來沒告訴過他,他身上疼一分,在她心口上,就疼十分。
有一種疼痛,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反正不管。你如果不去處理傷口,我就‘弄’掉我這個紗布。要惡化嗎?那我就陪你惡化,碰你疼死算了。”
“那個護士不是說,如果惡化嚴重,到最後要截掉嗎?好,你截掉肩膀,我截掉手掌。咱們就一起當殘廢一對。”
錦年就是吃了稱砣鐵了心,反正就是這個態度。
而她的話,也是讓權少傾既好笑,又覺得氣人。
“什麼殘廢一對,‘亂’說什麼呢!”他惡狠狠的瞪她。
又忍不住伸手,用力掐了掐她的臉蛋。
皺眉,“怎麼‘肉’少了?你又瘦了?”
權少傾說着,手就在錦年身上捏來捏去,‘弄’的錦年又癢,又害羞的。急忙的躲避着。
“躲什麼躲,你身上哪裡,沒被我動過?”權少傾一挑眉,滿不在乎的說。
錦年卻已經羞紅了臉。
小‘女’生就是小‘女’生。
不管經沒經歷過人事,總是特別容易害羞。
“好了!”錦年受不了,急忙阻止他。
權少傾那臉‘色’就沒有好過,‘陰’沉沉的,“你怎麼又瘦了?”
說罷,還嘀咕補充了一句,“在瘦下去,有些姿勢都不能做了。”
這句話錦年聽的模模糊糊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權少傾到底說了什麼。
頓時,原本就羞紅的臉,直接爆紅了起來。
火辣辣的。
她怒喊:“權少傾!”
這個‘混’蛋!
“你整天滿腦袋到底想的什麼東西啊你!”錦年指責權少傾。
那一副小獸模樣,彷彿下一秒就要咬上權少傾似的。
而後者卻故意邪惡一笑,眼神不懷好意的在錦年身上打量着,吹了個口哨,十分流/氓。
他說,“我就想,什麼姿勢能讓你舒服。”
錦年:“……”
“不要理你了!”她生氣的說着,轉身就走。
而在她轉身的時候,權少傾明顯‘露’出了一種,計劃得逞的得意笑。
側頭,看了看肩膀上滲透出來的血液,挑了挑眉,眼眸裡流淌過享受的情緒。
這樣子纔夠爽。
誰也不知道,權少傾以前小的時候,是很怕疼的。
他是權家東宮少爺,是得天獨厚天之驕子。
從一出生,就被關注,就被呵護着。壓根就不容許,身上有半點傷。導致他嬌生慣養的,一點點傷,就喊天和喊地的。
直到,權家爺爺,實在對這個孫子忍無可忍了。
權家未來繼承人怎麼可以這樣怕疼?
於是,權家爺爺一狠心,直接把權少傾丟到叢林裡。
那個叢林是出了名的危險林地,地勢險要不說,還常有兇猛野獸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