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從容突然間提起過去的緣故,良辰吸的有些急,猛地被嗆了一下,咳嗽了起來。
……
良辰見完從容的第二天,整個人就像是沒事的人一樣,一大清早就起牀,精神煥發的去了公司。
公司裡這幾天被他落下的事務有些多,他一整天幾乎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一直處於高度忙碌的狀態。
蘇小姐知道景好好消失不見了,所以跟在良辰身邊忙碌的時候,一直都觀察着良辰的神態,卻發現他似乎脾氣不是那麼暴躁了,也比較有耐心,跟從前幾乎沒什麼區別。
良辰那樣的神態,讓蘇小姐簡直以爲,景好好那個人,根本未曾在良辰的世界裡出現過一樣。
接連幾天下去,蘇小姐這才發現,她的衣食父母不是沒事了,而是借用工作開始轉移大腦了。
有次她把家門鑰匙落在了公司,晚上和朋友在酒吧玩到了十二點,想起來這一回事,就匆匆的趕回了公司,結果看到良辰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她以爲是良辰走之前忘記關燈,就悄悄地推開了門,結果發現良辰坐在辦公桌前,一臉認真的正在翻閱文件。
嚇得蘇小姐連忙關上了門,躡手躡腳的離去。
之後,蘇小姐發現,良辰除了吃飯的時間,幾乎都在忙碌着公司的事情,不過一週的時間,公司完成了一個月的業績,可是良辰整個人眼看着已經瘦下去了一圈,而公司裡的其他人,因爲良辰加班加點的忙碌,經常半夜會被他一個電話打過來,索要什麼文件和詢問什麼進程,導致那些高層,也跟着睡眠不足,第二天還要陪着他強撐着身體開會見客戶,整個公司從前一週的無所事事,立刻轉爲了這一週疲憊不堪。
公司在忙,也有將公務處理乾乾淨淨的時候。
良辰發出最後一個郵件,想要在去找一個新的文件時,卻發現就連公司里根本不需要他處理的瑣碎小事,都已經被他處理的渣也不剩。
他看了一眼電腦左下角的時間,距離景好好始終,已經過了二十天。
他習慣性地拿起手機,繼續撥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尋找的進程,得到的消息,依舊是,還在查。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這種沒有任何進展的答案,他發現自己的心,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
他靠在辦公椅背上,閉着眼睛,想要休息一會兒,可是,卻發現,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景好好。
不行,他得找點事情,讓自己做,否則他會被折磨死。
良辰在電腦上,桌面上,翻來找去了大半天,都沒有找到一點工作可以去做。
前幾天,他可以讓自己連個喘息的時間都沒有,藉此高度的疲倦,來麻木自己的大腦,讓自己不去想她。
可是現在,他連一個轉移的寄託都沒有了。
他不能在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
良辰想到這裡,就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直接下樓,開車回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