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問題?”
良辰擡頭掃了一眼一旁的賭桌,微微笑了一下,說:“沒問題。”
……
賭的是最簡單的同花順。
往往最簡單的,是最難的。
良辰和鈴木先生在長長的賭桌前,各坐一方。
景好好站在良辰的這邊,而其他的人,盡數都站在鈴木先生的那一段。
發牌的小姐,是現叫來的,當着所有人的面洗牌,然後,發牌。
良辰和鈴木先生,一人率先發了兩張牌。
牌到手,良辰和鈴木先生誰也沒有先去看牌。
鈴木先生望着良辰,開口說:“良先生,今晚的賭博,如果我贏了,景小姐留下,你任由我處置。”
良辰氣質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景好好,沒有反對:“如果鈴木先生輸了,景小姐我帶走,鈴木先生還要親手擬定和海鑫公司的合同。”
站在一旁的景好好,一臉錯愕的看向了良辰。
他怎麼知道,海鑫公司出現問題的這件事?她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明明沒有說的……
鈴木先生迴應:“沒問題。”
良辰:“那先擬訂合同吧。”
鈴木先生扭身,對着身後的人說了兩句日文,立刻有人轉身走到了一旁,拿出筆記本,噼裡啪啦的打了一陣子字,然後打印出來了兩份合同,分別遞到了良辰和鈴木先生的面前。
兩個人快速的略讀了一遍合同,確認無誤,拿起筆,簽字。
然後將合同當做籌碼一樣,遞給了發牌小姐。
發牌小姐繼續一人發了一張牌。
良辰悄無聲息的掀起了牌的一腳,大致的掃了一眼手中的三張牌,不動聲色的擡起頭,看向了鈴木先生:“鈴木先生,既然賭,我們就賭個大的,你覺得怎樣?”
鈴木先生視線也從自己的牌中擡起頭,迎着良辰的視線,說:“良先生,怎麼個大的方法?”
良辰慢慢的摩挲着撲克牌的反面,笑了下,說:“江山集團在日本,有百分之二十的事業,我就拿着百分之二十的事業當籌碼,如果我輸了,這百分之二十的事業,歸鈴木家族。”
良辰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一眼剛剛擬訂合同的人,那個人立刻明瞭的又在電腦上打了一陣子字,擬定出來了一份新的合同,拿給了良辰。
良辰掃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的問題,拿起筆,在上面唰唰唰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景好好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江山集團百分之二十的事業,落入了發牌小姐的手中。
鈴木先生看着麻利的良辰,沉思了一會兒,擡起手,對着擬訂合同的人做了一個表示,說:“既然良先生這麼敢賭,那麼我鈴木也不會示弱,恰好我鈴木在江山市這幾年事業開闢的很好,大概也佔據了鈴木家族事業的百分之二十,所以我就拿拿百分之二十作爲籌碼。”
約莫過了十分鐘,鈴木家族百分之二十的事業轉讓書也落入了發牌小姐的手中。
良辰這才大大方方的掀開了自己的第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