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卿妍聞言,嘆了口氣道:“有些人,正比如段新蘭,性格上的執拗和偏激,是常人無法想象的。一旦他們確認認定了什麼事情,除非他們自己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纔會重新去推翻那個念頭。否則,別人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說道這裡,杜卿妍又很無奈地接着說道:“段新蘭就是這麼一個執拗的人,她認定了詹慄霄是破壞她和井澤言感覺的惡人,那麼,詹慄霄做什麼,說什麼,在她眼底都顯得虛僞和帶有目的性。”
“她爲什麼會覺得,詹慄霄破壞了她和井澤言的感情?”
“他滅了井家!而且,還曾經坦言過,是爲了段新蘭。”
“就因爲這……?”
“這還不夠?徐晨安,別把女人的智商和情商做比對,劃等號。段新蘭在工作上手腕強硬,能力強悍是大家有目共睹,可是,她的情商很低,也是我親眼所見!”
徐晨安有些無語,對此他很不明白。
井澤言家裡做了那麼多的醜事,被查出來,被封,井家被逼到絕境,從來都不是詹慄霄的責任。
他……說白了,不過是爲了段新蘭而已!
如果段新蘭真的嫁給了井澤言,井家遲早會出事,到時候段新蘭也會遭受到波及。
這些方方面面,他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段新蘭她自己怎麼就看不明白呢?
杜卿妍在電話那頭,等徐晨安的作答。
結果,就等來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沉默,杜卿妍忍不住又叫了他一聲,他這纔回過神來,說道:“什麼?”
“我在等着你告訴我,詹慄霄這個人值不值得合作呢?!”
“合作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他人品姑且不說,這次他跟你們合作,對他來說也是有利的。”
“你是說,他是個把利益放在首位上的人?”
“我可沒說!”
杜卿妍笑了笑,對徐晨安的友情提示,她表示了很大程度的感激。
徐晨安聽着她的口氣,似是自信滿滿的樣子,又禁不住叮囑道:“如果你們真的打算跟他合作,我建議,你們最好先買個錄音筆錄音……”
“不用了,如果我們自己約地方的話,會選在家裡。”
“家……?”
“嗯,。”
對此,徐晨安自然是相當的不解,“你和顧長昭之間的關係,根本就沒有公佈出去,你選擇在家裡跟他見面……”
“顧長昭是娛樂圈的人,我也是,跟詹慄霄的利益半杆子打不着一點兒關係,沒有任何的衝突。更何況,我約到家裡,也並不是只約他一個。”
“那你……等等,杜卿妍你是想作死嗎?”
聽徐晨安這麼一說,杜卿妍就知道,他已經回過味來,自己想做什麼了。
她笑了笑,說道:“我覺得,段新蘭對詹慄霄也是有感情的,只是她自己都未曾意識到,被心中那股恨意給矇蔽了。”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人家兩口子的事,你去攙和什麼?”
“這不叫攙和,這叫兩全其美!他們能彼此認清楚對方的心意,我們又能得到我們想要的合作與幫助,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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