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關錦曜覺得心頭突突的。
他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透徐晨安到底在想什麼,一會兒是要米歇爾夫人的內線,一會兒又要井澤言的。
難不成……這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關錦曜不禁問道:“井澤言他怎麼了?”
“機密,別問太多。知道太多,對你反而不好!”
“……”
關錦曜也是無語,對此他表示跟他們這些人打交道,實在是太累了,真是吃虧!
轉眼,他又看向顧長昭。
顧長昭只是笑了笑,並未說話。
既然徐晨安說了,這件事由他來出面處理,他也就走個過場就好。
原本,還打算自己利用商場上的一些潛規則來誘惑關錦曜說出名單的,現在看徐晨安這一套一套的路數,似乎並不用他開口。
關錦曜想了想,最後才說道:“井澤言那邊我不是特別清楚,我只知道他和詹慄霄之間的一些個人恩怨,不過呢也都是道聽途說。”
“這麼說,你和井澤言沒有私交?”
關錦曜連忙搖頭,“沒有,我們都不在一個行政廳辦公,哪裡會有什麼私交。”
“是嗎?”
徐晨安的尾音,微微上揚,並有些狐疑的意思。
惹得關錦曜連忙解釋,“徐參謀,你可別聽其他人胡說八道啊!我承認我跟米歇爾夫人夫人之間存在的交易,可是,我除了米歇爾夫人夫人之外,就真的沒有再做任何對不起國家和政zheng府的事情了!”
語畢,他還舉手,伸出食中無三根手指,對着頭頂上的燈發誓:“我發誓!我若是有半句假話,我願意失去我最摯愛的家人!”
聽他拿家人來做擔保,徐晨安這才點了點頭。
“那……詹慄霄這個人呢?有些什麼瞭解嗎?”
“他?他這幾年風頭很盛。”
“知道他背後的靠山,是哪一派嗎?”
關錦曜的臉上,震驚之色更顯。
“哪一派?”
關錦曜笑了笑,搖頭道:“不,他不屬於任何一派。”
“不可能,政zheng府的這些高官,明的不說,暗地裡都有拉幫結派,各成一個體系的。”
“徐參謀,你可能對詹慄霄這個人不太熟悉,不過,從他能得到段老家的這門親事,就能看得出來,他是中立的。”
語畢,關錦曜的聲音也壓低了幾分。
他將椅子挪了挪,靠近了徐晨安和顧長昭幾分,輕聲道:“他不屬於任何一個體系,也不保持中立,他是那位……”
關錦曜擡手,指了指上空的方向,“是那位的心腹。”
這樣明顯的暗示,要是徐晨安再聽不懂,他就真的可以下課了。
他蹙眉,和顧長昭對視一眼,顯然對這個答案很吃驚。
不過,這兩人都是擅於隱藏情緒的人,眼底閃過一絲疑慮之後,便恢復了常態。
徐晨安“嗯”了一聲,隨後說道:“這麼說,段老並沒有真的被詹慄霄打壓?”
“開玩笑,向段老那樣位置的人,且不說他現在已經退休養老,是上頭最注重的開國功勳,單憑段老那股狠勁兒誰能打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