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顧榮培聽到長昭說北辰不是自己兒子的時候,整張臉都綠了:“你憑什麼這樣說?爲了要拿到星翰所有的股權,你就要編排你弟弟嗎?”
“收起你的可憐!”
顧長昭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我是不會對你有什麼憐憫的!當初你在我媽屍骨未寒的時候,就能夠把那種不要臉的女人給帶進門,這就證明了你這個人有多麼的恬不知恥。既然這樣,我有什麼好騙你的?我現在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不過是希望你別犯賤到爲別人養一輩子的兒子!”
雖然心底還是不願意相信顧長昭,可是顧榮培看着他這種眼神,卻也是漸漸的有些心寒了,對陶克琴母子,他真的可以算是付出了巨大的心血了,現在顧長昭說出了這種話,怎麼能夠不讓人心底覺得難受?
伸手抓了抓頭髮,顧榮培的臉色有些蒼老:“你說他不是自己的弟弟,是因爲心底有什麼抱怨,現在打算要來誣陷他還是怎樣?”
“當年陶克琴可並不是單單隻有你一個男人。你以爲她不會做好二手準備?跟你才認識,而且你還是聽我媽的居多,這種時候她不給自己安排後路怎麼可能?所以,會有小白臉也是情理之中的!”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吧?”
顧榮培實在是不太理解,因爲他覺得陶克琴做事情非常的謹慎,一般情況下,誰又能去抓得住她的把柄?要說這不是顧長昭的一個陰謀,他怎麼都沒辦法接受。
“就算你說的都對好了,我反正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還有,我是你的父親,你這樣找人軟禁我做什麼?快放我出去!”
顧長昭眯眼看了看他:“威脅我嗎?沒關係,反正戴綠帽子的人又不是我。如果你覺得這樣不清不楚的養活別人的兒子是一種驕傲,那我也無話可說。反正星翰我會憑藉自己的手段保留,絕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去摧毀它!”
面對這種態度,顧榮培一時半會還沒辦法放下心思,他只是覺得北辰的各方面都和自己很像:“不可能的!北辰這孩子平時各方面都很像我,這怎麼就不是我的兒子了?”
“耳濡目染,你起到了壞榜樣的作用,不勞而獲的思維也在他的腦海裡存在了。不過,現在討論這一點並沒有什麼意思,我來這兒,除了告訴你這個事情,我也有別的目的!”
“哼,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騙我的!”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欺騙?說真的,現在你就是一個可憐蟲,自以爲聰明,可結果人家從頭到尾都在算計你。當然,這件事情也是你自己糊塗,在醫院看到陶克琴的化驗單,就馬上認爲這孩子是你的。”
“別說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北辰就是我兒子,是你想要拿到股權,所以纔會這樣的!”
“股權我是要拿回來,不過,對於顧北辰的身份,我也沒必要繼續瞞着你,畢竟這種人自私起來是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