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博文朝着軒轅錦消失的方向看了一會兒,擡起手卻又放下了。如果是障眼法,那麼豈不是會和錦王爺打起來。突然,他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原地坐了下來,像是要打坐的樣子。
周身瀰漫起的鬥氣漸漸成型,就像是開屏的孔雀尾巴,朝着四周延伸開來。
軒轅錦的鬥氣和司博文的鬥氣漸漸接近,在某一個條界限處最終相遇,空氣中響起了似有似無的劈啪聲。
食人花似乎是感覺到了空氣中的波動,有些煩躁了起來。纏繞着安然的觸手越來越緊,似乎是要把安然給折斷了。
就在軒轅黑黑深深的眸子像是無垠而莫測的夜空,錦和司博文試探着將彼此沒有相遇的鬥氣向遠處延伸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絲阻隔。
瞬間,二人猛地睜開雙眼,猛地,鬥氣劇增。
喀拉一聲,似乎是什麼破裂開來,碎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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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錦和司博文同時站起身,看了眼碎裂打開的東西,竟然像是一粒巨大的種子。二人吃驚的對視,原來,樹冠內部雖然變大了,但是沒有變成無限延伸的空間,而是他們二人在躍入樹冠的瞬間進入了這個巨大的種子裡面,方纔的所有竟然是一種幻覺。
也就是說,這個巨大的種子,內部空間不僅可以無限延伸,而且還能夠使人產生幻覺。
可是,現在軒轅錦和司博文沒有研究這個種子的時間,因爲他們同時看到了被纏繞着吊在半空中的安然。
身上竟然未着寸縷,瑩白的膚色就像是上好的白玉,被觸手纏繞着,就好像是個易碎的藝術品。
軒轅錦眯了眯眼,黑黑深深的眸子像是無垠而莫測的夜空。
司博文只看了一眼,便匆匆別開了眸子,那可是軒轅錦的人,他還是少看爲妙。
軒轅錦和司博文雖然是從那顆巨大的種子種脫身出來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收起周身的鬥氣,只是像是保護層一樣薄薄的照在周身一層。
“司博文,你去找玫瑰!”那小傢伙是他帶回府裡來的,他應該負責那個小傢伙的安微的。
司博文點頭應道,“我去找玫瑰!”那個笨女人就不能多用用腦子嗎!
二人確定分工之後,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很難過去了。
軒轅錦縱身到了距離食人花很近的樹杈上,靜觀其變。
司博文很快找到了在流沙中慢慢下陷的玫瑰。笑得很欠揍的蹲在玫瑰身邊,伸出纖長的手指,戳了戳玫瑰的臉頰。
溫暖的,柔軟的觸感。
玫瑰‘啪’的一聲拍開司博文的手,咬牙瞪着他,“你個死管家!還不快把我拽上去!難不成還想繼續看笑話!”
此時的玫瑰被奇怪的流沙吸了力氣,罵人也沒有了力氣,說話的聲音軟綿綿,就連瞪人的眼神也沒有了平日裡的氣勢,上挑的鳳眸似乎也瞪出了撒嬌的感覺。
司博文微微一愣,不由得退後了幾步,悄悄扶了胸口。剛纔的那麼一剎那爲何心臟跳得如此之快,就好像是要跳出胸口似的。
玫瑰皺眉看着司博文,“死管家,你又抽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