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博文氣結,攀關係?本來就有關係好伐!
“你那師父很厲害麼,你以爲是個人都想着和他攀關係!”
“可是,你不就是在我面前和他攀關係了麼!”安然見房間裡的沐浴的東西準備好了,也懶得再和司博文廢話,對司博文擺擺手說道,“我這脈你也把了,也知道我沒啥大事了,所以,我可以去洗澡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呢!你還沒叫我聲師叔,怎的就想着打發我走了!”
“我是想着你也是從那樹上掉下來的,怕你也受了傷,所以想着你也回去給自己診治一下,別是傷到了!”如果是師傅纔不會輕易從樹上掉下來呢!如果是師傅的師弟,至少也能夠及時應變吧!嗖的一下子掉下去也太損形象了!
“不行,你得叫我師叔,叫完了,我就走!”司博文不依不饒的。師兄好不容易收個小徒弟,他怎麼也得過過被叫做師叔的癮啊!
“那你把證據給我!”安然朝着司博文伸出手,“比如說身份證明,還有我師父的親筆簽名什麼的!要不然我纔不相信你呢!你以爲隨便一句話,就能做我師叔了麼!如果這樣的話,那麼我師叔可就到處都是,滿街跑了!”
司博文被安然這話給嗆到了,還師叔到處都是,還滿街跑?就楚離師兄清冷的性子,能容忍有他這一個師弟就已經是極限了!楚離師兄不是個話多的人,倒是收的小徒弟是個嘴巴不饒人的!
“我醫術很高明的,爲何要無辜攀關係!我還怕旁人佔了我的好處去!”
“反正沒有證明,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你是我師叔的!”那麼清新脫俗的師傅怎麼會有這麼個孔雀男的師弟!難道當初師傅的師傅收徒弟的時候眼睛被沙子迷了,所以一時沒看清楚收錯了!
“誒!我說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司博文故意拿出兩根銀針在安然眼前晃了晃,“叫不叫師叔!”
“不叫!”安然轉頭看向嚴寒,有些可憐兮兮的樣子,“嚴寒,你就站在旁邊看着他欺負我麼!”
額..這戰火怎麼又波及到自己身上了?嚴寒有些無奈的拽開司博文拿着銀針的手,對司博文說道,“這水都準備好了,小公子如果還不洗的話,水就要涼了的。還是等小公子收拾妥當之後,你在和‘他’討論這個事情吧!興許一會兒王爺還要傳喚‘他’呢!”
安然見司博文還沒有想把銀針收起來的意思,於是就大聲說道,“如果你讓我現在洗澡,等到見到師傅的時候,我就跟他說你拿着銀針威脅他唯一的小徒弟!”
“哈?你以爲你向你師傅告狀我就怕了麼!”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他爲什麼要怕他的師兄!
“我告訴師傅,你上樹救人,人還沒有救出來就掉到樹下去了!撲通好大一聲響!”
司博文無語凝噎,從來沒見過這麼告狀的!這哪是告狀啊!分明是要向師兄說他的糗事啊!
嚴寒保持着臉上的淡然,心裡卻笑起。這小公子是在拐着彎的說司博文笨呢!他還是打個圓場吧!
“司管家,玫瑰陷進流沙那麼久,你還是先去看看她的腿吧!等小公子整理完畢之後再過來吧!”
嚴寒給司博文遞了個梯子,司博文自然是要趕緊順着梯子下來的。他趕緊應道,“我自然是要看玫瑰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