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潤看着安然,把要說的話都突然忘了。那天晚上第一次看到‘他’就知道‘他’是那般迷人。今天,此時在白日裡,再見到‘他’的時候更是另一番風情。
安然皺了皺眉眉頭,沒想到呂德潤也在這裡,不過,昨天似乎有聽到呂德潤吵着要找太后告狀的!心下嫌棄,都這麼大個兒的人了,難道還是小孩子麼!打架打輸了,還跑到大人那裡告狀裝可憐!
不過,‘他’暫時沒有空理會那個傢伙,面前可是坐着太后呢!
“草民拜見太后,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又特麼的得跪下來,可憐的膝蓋啊!話說,‘他’自稱草民是正確稱呼吧!
“平身吧!”太后打量着安然,這小模樣長得挺招人疼的!
“謝太后!”安然站起身,拂了拂衣襬,匆匆看了眼太后,又低下了頭。上位者總是喜歡別人臣服的樣子,‘他’就算是心裡不悅,也得裝裝樣子的!
對於安然的恭敬,太后暫時還是滿意的。雖然武寧侯府的小兒子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面,可是這基本的禮儀還是知道的。那麼,讓‘他’住下宮中陪伴呂德潤幾日也不是不可以的!
“賜坐!”太后施捨似的丟過兩個字來。
“謝太后娘娘!”安然弓着腰,一步步退着走。
呂德潤早已經等不及,起身拽着安然就領着‘他’走到了椅子旁。”“坐這裡,坐這裡!”一臉諂媚的樣子,如果非得用詞句來形容的話,大概可以稱之爲——很狗腿。
在太后面前,安然也不好把厭惡表現得太明顯,畢竟現在‘他’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要煮了還是燉了,都是太后一句話的事兒。所以說‘他’特麼的最討厭的就是封建社會!
軒轅衡看着呂德潤心急的樣子,眉頭微蹙,這個呂德潤越發的沒有規矩了,“德潤!你別把‘他’嚇着!”
呂德潤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方纔唐突了,恐怕是嚇到了佳人。趕忙鬆開了手,“我這不是擔心‘他’看不到路,到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會很疼的!”
安然腦後數條黑線,‘他’又不是什麼易碎物品!不過,從進來到現在,太后都是和顏悅色的,難道那個呂德潤沒有在太后面前告狀?
軒轅衡坐在太后身側,有些疑惑的問太后,“母后,您今日招‘他’入宮所爲何事啊!”武寧侯家的這個小兒子是個病秧子,母后怎麼就突然想到找‘他’進宮來了?
難道是因爲呂德潤?
“還不是小潤!”太后看了眼瞅着安然傻樂的呂德潤,“他鼻樑上的紗布你也看到了,他這個樣子哀家也不放心他住在外面,便留了他在宮裡住。”
太后後面的話還沒有說,軒轅衡就明白了個大概,在心裡暗道,這是呂德潤想着讓安然住進宮裡陪他?可是,這倆人什麼時候認識的呢?
“所以,小潤就向哀家請了旨,想着讓安然來宮裡面陪着他住幾天,好好解解悶。”
聽到太后說完這後半句,安然心裡把呂德潤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特麼的‘他’不就是昨晚上用石頭子兒砸了他麼!至於把‘他’陰到宮裡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