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德潤說這樣的話,陸嘉柔才突然想起來,呂德潤還是一個賭石師。這賭石師可是比武者還要金貴。過些日子就是賭石大賽,這時候呂德潤可是一點傷都受不得的!
“哼!你以爲就你的一面之詞,太后就會相信你嗎!”陸嘉柔雖然如此說着,但是心裡面卻也打起了小鼓。然然表弟不可能把呂德潤打成這樣,不過,事情也許也和然然表弟有點關係,可是,就是這點緣由也能夠成爲爲難然然表弟的藉口。
呂德潤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怎麼樣!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宮裡轉一圈,然後就回去吧!這裡可是皇宮,不是你們陸家!”
“小人!”陸嘉柔恨恨的跺腳,恨不得把呂德潤給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碾死。
“陸大小姐,這小人我可不敢當!這年頭小人可是不好當的!”
陸嘉柔氣得直咬牙,索性也就不打算走了,揚着下巴瞪着呂德潤,說道,“那我也就不走了!你住在這皇宮裡,我住在這裡也是可以的!”她倒是要看看,那個呂德潤要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你!”呂德潤指着陸嘉柔,“你這是沒事兒找事兒!”跑到這裡來給他添堵!
“怎麼!就你能在這裡住,我就不能麼!然然表弟正好可以和我住一起!”
“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成何體統!”
“大不了我長胖一些就可以啦!瘦瘦不親,一胖一瘦不就可以了麼!”陸嘉柔故意曲解了呂德潤的意思。她陸嘉柔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幾個人攔得住的!
“更何況,然然表弟以後是要嫁入我陸家的,‘他’同我住,有何不可!”
安然在心底默默擦汗,表姐果然是不走尋常路啊!這八字兒還沒一撇呢,就找急忙慌的想着要把‘他’娶回家去了!陸家教育人的方式果然是與衆不同啊!
“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
“你問我知不知道,那我問你,你知道麼!一個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的,跑來和我說廉恥,你還不害臊啊!”陸嘉柔不以爲意的吹了吹指甲。廉恥?只要是能把然然表弟娶回家去,她就算是自己的臉皮都不要了都沒有問題!
呂德潤算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說陸嘉柔沒有廉恥,陸嘉柔都不介意,那麼他還能說什麼!這陸家哪是養了個大小姐啊!這分明是養出來一個潑婦!
軒轅錦一直站在陸嘉柔身後默不作聲。一是因爲沒有必要開口,陸嘉柔一張嘴,那話就沒有停過,跟放鞭炮似的,噼裡啪啦的。二是因爲他見那安然不慌不忙的,興許也不需要什麼幫忙。索性也就閉着嘴,一聲不響的在旁邊看着,反正他就在旁邊,就算是出了什麼狀況,他也是顧得着的。
突然,傳來一聲太監尖細的喊聲,“陛下駕到!”
軒轅錦皺了皺眉眉頭,轉頭看過去,一抹明黃漸行漸近。
他怎麼來了?不過也對,這裡吵得這麼熱鬧,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陸嘉柔聽到這一聲,瞪了眼呂德潤,便拽着安然一起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