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宣旨之後,雙手將聖旨呈給軒轅錦。
“福公公有勞了!”軒轅錦接過聖旨,然後遞給司博文收起來。
“這是灑家分內的事情。只是這件事情委屈王爺了。”
對於許靈珊和皇帝之間的事情,六福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由得搖頭苦笑。
“本王不委屈,委屈的可是那許家女兒啊!”軒轅錦說得頗有深意,“本該是青春美麗可卻早早夭折。還未綻放卻早已凋零,未免也太傷感了些。”
六福一頓,也知道軒轅錦這話很明顯是讓他傳給陛下聽的,便打着哈哈應付了幾句。
等到任白帶着一干手下到了錦王府的時候入眼的是一片雪白,門口掛着的兩個白色的燈籠上寫着大大的奠字。
刀疤臉立時抽出大刀,“主子,這是故意擺出來給咱們看的!讓屬下去劈了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任白擡手阻了刀疤臉,“事情還沒問明白不得魯莽!那錦王爺不是個糊塗的。”
王府大門打開,出來迎接的還是司博文,只不過今日換了一身月白長衫,收起了玉扇,倒是像個趕考的秀才。
司博文身後跟了幾個奴才丫鬟什麼的,他先一步走到任白身前,雙手抱拳,該有的禮儀是一分不少。
“在下錦王府管家司博文,不知妖族王子殿下來得如此早,有失遠迎,請王子殿下恕罪!”
這般彬彬有禮的樣子,讓任白懷疑他是不是開錯了地方。昨天還是一副欠揍的樣子,今兒卻是如此友好的態度,實在是使人詫異啊!
“司管家,你不認識本殿了?!”裝得還真像!
“在下冒昧,請問殿下,可曾見過?”司博文最擅長的便是裝傻,看向任白的眼神兒那叫一個無辜啊!
刀疤臉聽不下去了,大步上前揪住司博文的衣領向上一提,雙目瞪得比牛眼都大,“那我呢!你總該認得吧!”
司博文仔仔細細的把刀疤臉看了一遍,繼續傻了吧唧的搖搖頭,“在下誠恐,知道您臉上那條叫做傷疤,而至於您是何人還真的不認識!
“再裝傻老子就一刀劈了你!”
“這位壯士有話好說!”司博文回手指了指門口的白色燈籠,“王府今日有喪事,還請過幾日再開找麻煩!”
“喪事?”任白示意刀疤臉放了司博文,“這錦王府何來的喪事?”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錦王府能出什麼大事!
司博文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淚,悲痛的答道,“王爺未過門兒的側妃娘娘駕鶴西去了!”
任白嘴角抽搐,這管家的用詞水平實在是不敢恭維!不過,那管家如此大聲的把這話給吼出來也不怕錦王爺被人傳出克妻的罪名!
司博文那哭聲越來越響,一邊哭還一邊拽着任白的袖子擦眼淚。
“嗚嗚嗚!可憐的側妃啊!還沒有享到什麼就去了啊!可憐見的欸!”
“停!”任白被司博文哭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他好肯定司博文那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哭哭啼啼的像個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