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眼角含着一滴淚,可憐兮兮的看着任白,“公子,這大晚上的,又是在這郊外,我獨自一人住在馬車裡實在是害怕。請公子幫幫忙吧!”阿花本就長得嬌弱,現在雙眼含淚的柔弱樣子,更是讓看的男人心裡軟了三分。
可是,這心中對阿花有同情的可不包括任白他們。試問,一個本來就帶有很強目的性的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經過的路上,傻子纔會相信她是無害的!
“不好意思啊!我可是個男人,就算是你害怕我也不能陪着你去睡馬車啊!到時候毀了你的清譽是小,家裡人要是非逼着我娶你可就難辦了!你就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安安靜靜的去睡馬車吧!反正就是一晚的事兒,我的馬是上過戰場的,很是聰明,可以幫你站崗的!”
阿花被任白的話氣得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什麼叫做“到時候毀了你的清譽是小,家裡人要是非逼着我娶你可就難辦了!”,難道她就那麼討人厭?雖然她不是什麼傾城傾國的美貌,但在魔族好歹也算是個美女,他竟然如此貶低她!
“小女子雖然不是什麼大家千金,但也是被捧在手裡長大的,也是有羞恥心的,公子這般說話,可真真的是在貶低小女子了。”語畢,阿花甩手就走,快步走到馬廄,進了馬車。
金童早就坐在馬車裡面等着阿花進去了,他坐在阿花旁邊仔細看着阿花的一舉一動。
幸好阿花看不到金童,否則的話一定會被嚇得半死。
爲啥不是直接嚇死呢!那阿花好歹也是有點本事的,怎麼肯能隨隨便便就被嚇死呢!否則也太丟人了!
剩下兩間房間分配完畢,因爲影衛有一般要在外面值夜。玫瑰又留在王府裡和司博文一同管理王府,所以七個影衛只來了六個,三個值夜三個在房間裡休息倒是正好。
任白和刀疤臉一間房間,而鬼道老者似乎習慣了獨來獨往,直接躺在客棧的房頂上了。
天很快完全黑了下來,夜空很晴朗,只是在這一片靜謐中,有些不爲所知的事情發生。
比如說遇襲的安子晨。
安子晨舉劍冷冷的盯着身後的數個殺手,“你們費盡心思就是爲了取我性命,可真真是不值得!”
“休得廢話,受死吧!”目標還沒有死,作爲殺手是不能停手的。幾個殺手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朝着安子晨攻擊了過去。
一路追殺,安子晨雖然狼狽了一些,但是沒有受什麼太重的傷,只是疲勞得很。他只不過是臨時出門辦點事,就遇到了殺手。只是不知到底是何人費盡心思的想要他的姓名。
舉目四望,這裡地方雖然不算太偏,但是卻也只有一個客棧在這野外顯得孤零零的。
安子晨朝着那幾個殺手甩出數道冰刃,而後迅速閃身,躲進了客棧之中。
而此時,安然正合軒轅錦討論着到底是睡牀和睡地上的問題。
“阿錦啊!地上太涼,睡地上睡太久了的話容易凍着腰,你知道的,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
軒轅錦一挑眉,“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睡地上了!”
安然趕忙否決道:“我也不能睡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