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安然真的很想告訴妖皇,‘因爲她已經把該知道的線索都知道了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所以要趕緊走’可是這句話她不能說啊!跟帝王說話是要講究表達方式的,如果說的話帝王不喜歡聽,那後果很嚴重的。
後果嚴重了小命可就不保了,她可是惜命的人,這麼危險的事情她纔不要去做。而至於那些在神殿門口等着她的那些傢伙們,她相信憑着今天晚上她說的這些話,妖皇一定會找些理由好好收拾他們的。畢竟,在皇權這麼集中的時候,任何一個帝王都不喜歡眼皮子底下出現他不能掌控的事情。
於是乎,安然應付似的回答,聽在妖皇耳朵裡的意思就是——我們畢竟是外來的,我們在這裡做客,你收拾起他們來也有些放不開,不如我們早早的離開了,你好放心的收拾那些該收拾的傢伙啊!
所以對於安然的這種回答,妖皇認爲是再合適不過了。
最後的結果對於安然和妖皇來說,還算是不錯。
第二天,安然一行人就踏上了前往神族的路。而妖皇呢!當然是關起門來收拾那些有了歪心思的傢伙們了~!
任白騎在馬上,在安然的馬車旁邊來來回回了走了幾圈之後,安然終於忍不住掀開簾子,一臉不耐煩的瞪着任白,“我說三王子,三殿下啊!您就不能讓我好好的睡一覺!”
真是一家子,昨晚上他爹和她聊天不讓她休息,白天好不容易離了皇城,這個做兒子的又在馬車旁邊來回溜達!
額..任白有些不好意思,“你沒有睡哦!”
“你這樣來來回回的,我得有多沒心才能睡得着!”安然氣得直呲牙,“有話趕緊說!說完了趕緊一邊兒玩兒去!”
“我就想問你怎麼不怕我父皇。”昨天安然和他父皇說話那樣子要多嘚瑟有多嘚瑟,他真的很想知道安然爲什麼就篤定他父皇不會怪罪她呢!
安然恨鐵不成鋼的甩給任白幾記眼刀子,“你難道沒看出來,你那個偉大的父皇壓根兒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任白很乖的搖搖頭,他確實沒看出來。
安然無奈扶額,好吧!她錯了!傳聞裡說得都是假的!傳聞說魔族王子很高冷其實那是因爲他潔癖又自戀所以很難和人相處。
現在她又親自證實了,傳聞中說的妖族王子很沉着冷靜其實那是因爲他呆傻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所以不開口裝深沉。
想到這裡,安然又看了眼不遠處騎着馬的安子晨和軒轅錦,她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們眼中的男神在她這裡也是幻滅的,一個冰塊面癱做事猶豫,另一個木頭也是夠呆的!
任白思考了一下,又問安然,“爲什麼你說父皇沒有把你放在眼裡?”明明父皇都把她叫進書房裡了。
“因爲沒放在眼裡,所以纔會讓我隨便蹦躂嘚瑟!”安然嘆口氣,這個傢伙就不知道給她留點面子,非得讓她說的這麼明白!
任白依舊好寶寶似的看着安然,等着安然的下半句。
安然額角一個大大的井字,好吧!她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