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沒問題!”嚴格很樂意陪着安然一起折騰,安然剛說完,他就叫來侍衛把那幾個人給拖死狗似的給拖下去了。
嚴格很嘚瑟的晃晃悠悠的走在後面跟着,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住了,然後轉過身看向安然問道:“我說安然,這掛在城樓上也分正着掛倒着掛,你打算怎麼掛啊!”
“對哦!我都沒有想到哦!”安然勾脣狡黠一笑。這正着掛,倒着掛的確要想一想。
“安然快點想哦!再耽誤下去天可就要亮了呢!”嚴格一本正經的等着安然想事情。
嚴寒覺得有些奇怪,這正着掛和倒着掛有什麼區別嗎?
嚴修淡淡的掃了嚴寒一眼,當然沒有區別,只不過估計也只有嚴格和安然會這麼樂此不疲而已。
安然沒有讓嚴格等很久,象徵性的想了那麼一下下就對嚴格說道:“正着掛一個,倒着掛一個怎麼樣!”
“不錯,這個可以。”
“哦!還有哦!要扒得乾乾淨淨,一個頭髮絲兒都不能留!”說着安然捂着嘴嘿嘿的笑了起來。
嚴格挑了挑眉毛,“沒問題,交給我吧!”
於是乎,第二天,在城樓上掛着九個賊拉乾淨的男人,連頭髮都沒有,而且興許是常年不見光的原因,渾身上下比女子還要白上幾分,當真是乾乾淨淨。
安然還想着過去看看,不過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軒轅錦一個眼神給瞪了回來。還是算了吧!她這麼溫溫柔柔的淑女,就不要去看有傷風化的東西了。
任小白還特意去看了一眼,回來之後盯着安然沉思了很久,最後得到的結論是,幸好他沒有執意要把安然娶回去。
安子晨知道了之後,除了被水嗆到了一次之後就沒有其他反應了。
而軒轅錦則是從頭到尾都很淡定,淡定的將這一個掛牆頭歸納進了以後開設私刑的時候可能用到的逼供手法裡。
鬼道老者興致勃勃的蹲在牆頭上看了有那麼一分鐘,然後藉着秀才的神筆在那九個人身上寫了些這輩子都洗不下去的字。
呂太后得到消息的時候,摔碎了一套茶杯,兩個花瓶,打了三個宮女。
“小徐子!”
“奴才在!”徐公公一直都等在門口,聽見太后的聲音,趕忙跑了進去跪在太后面前。
“再派一倍的人去!”她就不信了,這一次還不行!
“是!”
入夜,比上一次一倍以上的黑衣人翻進了錦王府。
安然無奈的看着又來找虐的黑衣人實在無語。他們當真是吃飽了撐的麼!
結果毫無懸念,第二天那幾個人也被掛在了城樓上。
呂太后氣得把宮裡面的東西能砸的都砸了個稀巴爛。
徐公公站在殿門口猶豫了很久才戰戰兢兢的走了進去,“太后娘娘,奴才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奴才聽說太陽城裡有一處險地,不如派人放出蛇骨鏈在那裡的消息,錦王爺一行人一定會趕去的。”
“你有把握他們一定會去?”
“只要他們想要蛇骨鏈就一定會去。到時候奴才派人埋伏在那裡,等到他們在危地裡受了傷,到時候,就能夠把東西搶過來了!”
太后沉吟片刻,“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
“是!”
三天後錦王府。
安然和軒轅錦大眼瞪小眼,鬼道老者蹲在旁邊的椅子上啃蘋果。
鬼道老者一直啃完了三個蘋果見那倆人還是大眼瞪小眼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倆到底要深情對望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