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想清楚這件事,蚊子又告訴我一個出忽意料的事:“桑眉,一個鐘頭之後,你猜猜,誰去拜訪司徒敏了?”
我疑惑的望着他,他賣了賣關子:“是秦玉,秦玉回頭去拜訪了司徒敏!”
啊?
我吃了一驚,難怪秦玉把我送回別墅之後,又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他對我說,公司有事,原來是這麼回事?
蚊子把他們會面的情形告訴了我:
當司徒敏正在房裡踱來踱去的時候,秦玉敲門走了進去,兩人一碰面,司徒敏冷冷的說了一句:“是你?”
秦玉也冷冷的:“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爲是誰?”
秦玉的臉色極冷,可司徒敏讓他進去以後,卻道:“秦,你變了很多,以前在美國,你可不是這幅模樣。”
秦玉淡淡的道:“美國麼,那些日子,我已經不太記得了。”
司徒敏不以爲意:“對,秦大少怎麼還會記得那些日子呢?那年冰寒雪地,但我們住的小屋卻春意融融,火膛裡的火還未熄滅,可一轉眼卻只留下滿屋的冰冷,我不明白,當年爲什麼你會不聲不響的走掉?”
秦玉默不作聲。擡眼望着她:“算了吧。阿敏!算了吧!”
司徒敏沉默半晌:“你說什麼算了不算了?你以爲我回來。是做什麼地?”
秦玉便嘆息了一聲:“阿敏。你知道。我想保護地東西。我會盡力保護地。”
司徒敏笑着拂了拂面龐邊地碎髮:“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地性格了?”
秦玉說了這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司徒敏地房間。
聽了蚊子聲情並貌地描述。我知道了兩點。第一。秦玉與司徒敏原來地確是認識地。而且相交極深。可不知道爲什麼。兩人卻徹底決裂了。第二。秦玉去是勸司徒敏放手。可司徒敏堅決不放手。
可最關鍵的,司徒敏這次回國,到底是爲了什麼?
蚊子勸慰我:“桑眉,別急,我們總會查出來的。依我的本事,自然是手到擒來。”
犬犬很有些憤憤不平:“如果不是這個城市到處都禁止狗入內,還用得着你?”
吵完,兩獸同時安慰我:“桑眉,男人誰會沒有個以前,沒有以前的男人那還叫男人?最終回到你身邊地,纔是你的啊!”
我順手操起身邊的雜誌,向兩動物丟了過去:“滾!”
犬犬邊跑邊回頭:“桑眉,你現在發怒。對胎兒不好,別養出一個怒火金鋼來。”
看來。人與動物還是沒什麼共同語言的。我撫了撫肚子,從以前堅決無比的不想要這個孩子。到孟宇一打岔,再被秦玉接回。直至他假認了這個孩子,那種堅決不知不覺地消失融化。尤其是當他在我的腹中踢腿踢腳的時候,那種從心底裡冒出來的溫暖,讓我不能自已,不知不覺的,我漸漸接受了他,他是我自己的,不是嗎?不管他的父親怎麼樣,他都是我自己的寶貝。
每當他在我的腹中滾動地時候,我就有一種感覺,終於有人可以陪着我了,不知道這種想法什麼時候開始,是不是因爲百年的神仙生涯太過清冷,陪着我地唯有藍天白雲呢?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司徒敏說的醒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知道我帶着神仙地記憶下凡?
大片大片的紫雲飄蕩在屋宇周圍,那名身材高挑地女子站在窗前,問:“洛洛,現在什麼時辰了?”
她身後轉出一位身着侍女服裝的女子:“娘娘,你別擔心,殿下就快會來看你了!”
“洛洛,今天他會來麼?”
那女子手撫着鬢角地頭髮,纖手黑髮,優美之極。
“會的,他每天都會來。”洛洛輕聲的答,用羨慕的眼光望着那名女子。
“那給我梳妝打扮吧!”
洛洛道:“是,娘娘。”
那名衣着華麗的美女沒有轉過身來,可是,那名侍女卻轉過了身,她的面容,讓我看得一清二楚,她有一張略圓的臉,微矮的身材,那張臉,我每天望了無數次……在鏡子裡,那不就是我?
我猛地從牀上坐起,我終於搞清楚了在夢中的角色嗎?原來,我是那名侍女?原來我在裡面,只是一個配角,看着別人的海誓山盟,生死相別?這個配角做得倒挺敬業的,看着主子被人刺死,感同生受,看着主子高興,自己也在夢中高興得不得了?
我坐在牀上半晌,淚角溼潤:“搞了半天,原來是個跑龍套的?”
我很沮喪,做個夢,都被按排成了跑龍套,什麼意思嘛!
又或許,那個殿下真正喜歡的人不是公主,而是這位侍女?然後才一劍刺死那位公主?以求與這名侍女雙宿雙棲,雖然帶了點兒血腥味兒,但是,只不過是夢,可以讓我無窮的YY,一想到此,我信心大增,感覺世界仍舊美好,倒頭就睡,夢想着把這個夢接了下去,成爲夢裡面光輝燦爛的女主角,TNND,在生活中我這麼悲慘,在夢中還不讓我興奮一把?
只可惜,一夜無夢。
讓我起牀之後,極爲沮喪。
蚊子與犬犬受了我的牀氣之後,忍不住問我原因,我把我做的夢告訴他們,他們兩人總結:桑眉,有跑龍套給你做就差不多了,還想做美麗女主角?
犬犬用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讓我恨不得將它燉了,做餐狗肉。
一連幾天,我都想重做那個夢,夢中我終於正身,成了殿下真正愛的人,可惜,那夢卻再也不來拜該我,讓我愁思不得已,蚊子與犬犬到了最後,不得不提醒我:“桑眉,夢只是夢而已,別把夢與現實弄混了!”
他們說得對,這時不時前來拜訪我的夢,把我弄得差點精神分裂了,讓我每晚都從噩夢中驚醒。,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