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月齊很乖乖的低下頭來,連他都不清楚,自己居然對水小水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或許她就是個給人安全感的女子吧。
“你們在幹什麼?!”突然一聲炸雷似的聲音響起。
誰啊?水小水擡頭一看,居然是樓痕泂,他怎麼會在這裡?還黑這個臉,就跟誰欠他兩千萬沒還似的。
身旁還跟着兩瓶洗髮水,潘婷和蘇飄柔。
潘婷則是一臉鄙視的看着水小水,好像她水小水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蘇飄柔小臉紅紅的看不出什麼挑釁Xing。
“你吼什麼,就你嗓門大?”水小水十分不滿,樓痕泂那個表情,就跟她背叛了他似的,要捉Jian的樣子,什麼跟什麼,水小水氣就不打一處來,某水完全忘記了,她已經是某囧的妻子了。
“王兄。”樓月齊還是很禮貌的打招呼,對潘婷、蘇飄柔則是一眼帶過,不做評價。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就是兩瓶洗髮水去向樓痕泂告狀,讓樓痕泂來“捉Jian”的。
“哼~”樓痕泂冷哼一聲,不理樓月齊。
“水小水,你給我滾過來。”樓痕泂怒吼。這個女子真是沒一刻消停的,處處都想着勾引男人,真是把他的面子都丟光了,當聽到潘婷來告訴他,水小水與樓月齊一同私會去了,氣就不打一處來,甚至他自己都不清楚,那無名之火從哪裡來的。
“憑什麼,你叫我滾我就滾?樓痕泂你算個毛?憑什麼管姑***事?”水小水一氣,就罵上了,這偏偏讓樓痕泂更加下不來臺,身旁還站着看熱鬧的潘婷和蘇飄柔。
“王兄,小弟只是和嫂嫂聊聊天而已,王兄莫生氣。”樓月齊算是見識到樓痕泂發脾氣的樣子了,也知道樓痕泂不好惹,趕忙出來打圓場。
“沒你的事,走開。”樓痕泂完全不接受樓月齊的臺階,倒是跟水小水槓上了。
“樓痕泂,你什麼態度?你怎麼這麼說人家,太沒教養了。”水小水最看不慣別人有脾氣亂找人發,接着就吼回去了。
“你跟我走。”樓痕泂大吼,拽着水小水的胳膊就走,他雖然生氣,但也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家醜不可外揚呀。
水小水畢竟是個女子,哪裡掙脫得了樓痕泂的鉗制,只能邊罵邊被樓痕泂拖走。
等樓痕泂走到很遠的地方,覺得不會有人聽到他們,才鬆開水小水的手。
“喂,你個混蛋,你想幹什麼。”水小水哪裡被人拖着走過,面子上十分的過不去,她可是特愛面子的人。
“你說我想幹什麼?”樓痕泂陰沉着臉逼近。
“喂,你離我遠點。”水小水警告到,但是樓痕泂那麼高傲的人,能受他的警告嗎?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沒一會,水小水就被樓痕泂逼到了牆角。
“喂,別離我這麼近,噁心。”水小水故作鎮靜的大吼。
“你就不能小點聲?就跟潑婦一樣吼什麼?”樓痕泂語氣平滑了些。
“我就是潑婦怎麼了?你以爲你就好到哪裡去了?我們彼此彼此。”水小水繼續大吼,彷彿只有嗓門大了,纔有氣勢。
“哼,水小水我警告你,既然你進了我逍遙王府的大門,就給我安分守己一點,不然,沒你好日子過。”樓痕泂退後幾步,惡狠狠的說道。
“那你現在就休了我呀,省的怪我丟了你逍遙王爺的臉面。”水小水也步步緊逼,臨陣退縮可不是她的作風。
“休了你,會的,但不是現在,本王要好好折磨你,把你帶給本王的屈辱一點一點,加倍的還給你。”樓痕泂現在的神情就跟地獄修羅似的,水小水後背一陣發冷。
“什麼屈辱,你太誇張了吧,你別想嚇唬我,我水小水可不是被嚇大的。”水小水自己就鬱悶了,她給他什麼屈辱了,沒那麼嚴重吧,至於露出那麼兇惡的表情嗎?就跟她是他的殺父仇人似的。
“哼,現在,立刻,給我回到大殿裡去。”樓痕泂命令道,語氣那麼的自然,好像他就應該管着她似的,其實他就是覺得他應該管教她,誰叫她嫁到了逍遙王府呢?
“不,你憑什麼管我。”其實水小水也是要回去的,只是聽到某人命令似的語氣的時候,她血液裡的叛逆因子又沸騰了,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偏不做什麼,她的倔脾氣可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樓痕泂這次沒有大吼大叫,反而勾脣一笑,“那你以後都別想出王府一步。”
什麼?他敢威脅自己,她像是被威脅的人嗎?答案很顯然。
“好,我回去。”水小水弱弱的答應,像鬥敗了的公雞的似的,耷拉着腦袋,跟在樓痕泂後邊,向大殿走去。
而樓痕泂明顯就是那個鬥勝了的公雞,得意洋洋的,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
水小水在心裡早就把樓痕泂罵了五十遍。
“你是不是又在心裡罵了我八百遍了?”樓痕泂突然停住腳步,玩味的看着水小水。
“你以爲我是火箭啊,哪有那麼快,五十遍而已。”水小水很鄙視的說道,這纔不過三四分鐘,她可沒那個神速。
“哼。”樓痕泂一聽,十分的不爽呀,一甩袖,繼續走。
水小水繼續跟在後面,在心裡一遍遍的罵着樓痕泂,吃飯噎死,喝水嗆死,走路摔死,騎馬顛死……
等到樓痕泂和水小水慢慢悠悠回到大殿,突然看見大殿門口聚集了好多人,還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找什麼。
一個眼尖的侍衛,看到了樓痕泂和水小水,突然大喊:“找到逍遙王爺和王妃了。”
樓痕泂和水小水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一大夥子人就圍了上來,爲首的居然是皇帝。
“小水,你沒事吧?”皇帝樓痕宇很關切的問,一邊打量着水小水有沒有受傷。
“皇上,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有東西嗎?”水小水被皇帝樓痕宇弄得一愣,搞什麼呀。
“哎呀,逍遙王妃還好你沒事,都把皇上擔心死了。”一個山羊鬍子大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