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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你家親戚找上門來了,太好了接你回家了。§看§書§就§百§度§燃§文&書&庫”林夜立即笑的一臉賤兮兮的跑去開門,讓南宮紅妝這樣的美女在家裡蹭吃蹭睡是羊城多少男人的夢想?林夜反而一副很嫌棄的樣子,讓南宮紅妝很是受傷。
南宮紅妝作勢又要用東西去丟林夜,現周圍可以丟人的東西都讓自己丟了出去,只有一個魚缸了,裡面的一隻小王八正在呆呆的伸出頭看着自己。
“看什麼看,跟你傻子主人一樣。”南宮紅妝用手在魚缸上敲了一下,嚇的林夜的小王八把身體全部收進龜殼中。
“誰啊?”林夜一邊開着裡面的保險門一邊開口問道。
“順豐快遞。”外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在林夜打開門的一瞬間,一支漆黑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頭,寸頭男嘴上叼着一根雪茄冷冷的看着林夜,持槍的卻是面相較爲猥瑣的老鼠,手槍並不是一般的手槍,而是一把銀白色細長的左輪槍,槍口的口徑達到了.5英寸,很多人都以爲沙漠之鷹是手槍中威力最爲強力的,實際上威力最大的就是這被稱爲5的左輪,殺傷力是沙漠之鷹的兩倍,林夜絲毫不懷疑這把槍開槍以後自己的頭會和西瓜一樣碎掉,在國外這樣的槍是用來狩獵大型動物的,沒想到國內能有人拿到這樣的稀罕物品,還指着自己的頭,林夜苦笑不已,他是槍支愛好者,對於手槍更加是癡迷,但是他作爲一個高尚的人,他是從來不打手槍的。
“舉起手來。”老鼠偏了偏頭說道。
林夜哦了一聲舉起了雙手,心想道原來南宮紅妝家的親戚都這麼牛一個,早知道自己不和她頂嘴了,萬一等會她叫這兩個人弄死自己怎麼辦。
處男尚在,無顏下死去的林家先祖啊。
寸頭男看到林夜如此輕易的被制服,冷哼了一聲,顯然覺得自己頭看輕了自己,這樣的人來二十個對自己都沒威脅,還讓猥瑣的老鼠跟在後面,他不喜歡老鼠這樣放冷槍的傢伙,相比之下他更喜歡赤手空拳的打碎敵人的腦袋,那纔是廝殺的快感。
看到寸頭男走了進去,林夜也被老鼠用槍指着跟在寸頭男屁股後面,老鼠則在他的背後,以防林夜的反擊,當然了在他們看來林夜的反擊也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影響,這小子嚇的走路腳都抖了,哪有膽子反擊?
“你是南宮紅妝?”寸頭男盯着正在欺負小王八的南宮紅妝開口說道。
南宮紅妝點了點頭,看着林夜被一個相貌猥瑣的男人用槍指着立即驚呼出聲:“你們是誰?”
“你只要是南宮紅妝就好了,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寸頭男開口回答道,2把嘴裡的雪茄丟在地上踩滅,朝着南宮紅妝走了過去,顯然打算制服南宮紅妝帶走。
老鼠看着南宮紅妝完美的身材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猥瑣的說道:“這身材不錯,奶夠大的,看你資料似乎沒交過男朋友,應該還是個雛兒,嘖嘖,等會老公我來疼愛你。”
“呸,你落到我手上我非得閹了你不可。”南宮紅妝一邊後退罵道一邊抓着一條凳子就往靠近過去的寸頭男臉上砸了過去,可惜的是讓寸頭男給順手接住了。
“嘿嘿,閹了我,我先給你一子彈再說。”老鼠冷笑着把槍口對着南宮紅妝的腿上,準備射擊,他最恨別人對他說的三個字就是閹了你,是的,因爲他在沒有進入組織以前卻是被人閹割了一次,現在下面那玩意出了撒尿什麼也幹不了,而且小的和三歲小孩差不多。
在他移開槍口的一瞬間,林夜的眼神忽然凌厲了起來,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小巧的匕首,沒等老鼠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整個手已經被直接割了下來,手和槍支一起掉在了地上,傷口立即和噴泉一般涌出血液。
“啊。”老鼠立即慘呼出聲,下一秒他已經感覺喉嚨一涼,血液和不要錢一般的從他喉嚨裡噴灑了出去,那個剛纔還在腿軟的青年已經冷笑着朝着寸頭男的背後攻擊了過去。
“該死的,果然是個高手。”在遠處用望眼鏡監視房內的男人冷着臉說道,已經開始從腳下的箱子裡摸出一些槍支零件,開始飛速的組裝了起來,這是他的阻擊槍,老鼠已經死了,他擔心寸頭男不會是林夜的對手,謹慎,再謹慎一些,才能獲得更長久一些,這是他入行的時候他的老師告訴他的一句話。
整個過程不到兩秒,林夜出手的速度迅捷無比,割斷老鼠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刀鋒立即對上對方的咽喉,不動如山,動如雷霆,這是林夜出手的準則,在利索的解決掉老鼠以後立刻朝着寸頭男的背後撲了過去,這一擊若是得手林夜勢必會把他的整個背部劃開。
寸頭男進入殺手行業已經數年,能呆在他們這個組織裡沒有真正的弱手,聽到老鼠的慘呼聲和背後的一陣冷風撲過來,他不退反進,對着林夜英俊的臉蛋便是一拳揮了出去。
林夜自然不能讓他打中自己這張引以爲傲的的臉,要知道很多男人都學習林夜用臉混飯吃,最後他們都成爲了要飯的了,而林夜則是成爲酒吧裡銷售量最高的服務員,在空中林夜順勢一變,手中的匕首對着寸頭男的腹部刁鑽的刺了過去。
寸頭男連忙側身往旁邊一移,不讓那把匕首刺進自己的腹部裡,然後化拳爲爪,想抓住林夜用刀的手3臂,從剛纔對方出手的狠辣程度來看自己要是捱了一刀恐怕立即就要死在這裡了。
林夜嘴角揚出一絲笑意,一個原地急剎車停住,另外一隻空着的手抓上寸頭男的手腕中,而手中的匕首往上一揚,寸頭男想抽回手時已經晚了,感覺手關節一疼,整隻手直接被林夜割了下來,林夜剛想順勢割開寸頭男的喉嚨的時候一股被毒蛇盯住的陰冷感覺襲上了他的心頭,他順勢把手中的匕首對着寸頭男甩了過去,整個人一個翻身朝着後面滾了過去。
剛在林夜往後翻滾的一秒鐘,地上突然多出了一個彈孔,顯然是那名被成爲頭的男人動用了阻擊槍,短短的幾秒鐘內他已經着手組裝好了阻擊槍,並且差點打中林夜,假如剛纔林夜那一刀繼續刺下去的話,這粒子彈就是打在林夜的頭上了。
寸頭男被救了一命,躲過了林夜致命的一擊,可惜沒能躲過林夜飛出去的匕首,白晃晃的刀子整個刀身全部沒入了他的胸口之中,差點就和他的心臟來了親密接觸。
林夜看到地上的彈孔,不敢讓自己停留下來,退縮到房間的死角之中對方是個阻擊高手,裝彈最多三秒,自己要是一個勁傻停在一個地方和一個移動的靶子幾乎沒什麼區別。
寸頭男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林夜的對手了,現在有阻擊手的掩護林夜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忍着疼痛,滿頭大汗的朝着尖叫着的南宮紅妝跑了過去,只要抓到了這個女人交給上面自己這次就能活下來了,殺手的任務失敗了就是死。
林夜看到寸頭男要對南宮紅妝下手,迅速的脫下身上的T恤,對着房間窗戶一丟,果然不出所料,砰了一聲整塊T恤被阻擊槍射得粉碎,抓住對方裝彈的空隙,林夜一步跨到已經死去的老鼠面前從血液中撿起那把左輪對着寸頭男的後背看也不看便是一槍射擊的過去。
寸頭男聽到後面槍聲一響,感覺胸口一痛,多出了一個大洞,在戰鬥中失血過度的他反應已經跟不上神經系統,即使反應過來了他的身體也無法做出那麼高效率的動作,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喪失了生機。
林夜連忙出聲說道:“南宮紅妝,別尖叫了,快躲到臥室裡去,對方有阻擊手。”一邊說道一邊朝着對方射擊過來的那個窗戶用那個左輪迅速的開了四槍,然後一個側身跳到旁邊拉下了窗簾。
被稱爲頭的男人剛好裝彈完畢準備下一槍的時候5的四粒子彈已經呼嘯而來準確無誤的打了進來,其中一粒子彈從他的臉旁零點幾釐米的地方擦了過去,雖然沒擊中他,可是子彈飛速帶起的風流把他的臉上刮開了一條傷口,血液從裡面嘩啦啦的冒了4出來,他用瞄準器瞄準的時候對方已經拉下了窗簾,他沒有任何視線無法進行阻擊了。
“撤退。”眼鏡男從電腦裡拿出一個U盤然後點擊了屏幕上個確定,整臺電腦裡的所有資料就完全銷燬了,被稱爲頭的男人也收起了阻擊槍從窗戶後跳了下去跟着眼鏡男跑上了一輛黑色小車上。
顯然他們早就預謀好了,無論成功或者失手他們在動手之前都會做好逃生路線。
剛纔雙方交戰的槍聲已經驚動了所有人,很快外面就響起了警笛聲,林夜才肯定對方真的走了,連忙揹着嚇傻了的南宮紅妝從自己臥室的窗戶上面跳了下去,他纔不會傻在這裡等警察來抓他回警察局裡審問,以剛纔那些人的能量能弄到狙擊槍,萬一自己在警車上就被狙死了怎麼辦?
命運可以未知,但是不能交給別人。
林夜所在的位置是羊城南部,這裡算是羊城較爲貧窮的地方,在不遠處便是工業區了,林夜沒敢多做停留,頂着路人怪異的眼神,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上了去。
司機怪笑了笑用後視鏡看着林夜以及一臉呆萌的南宮紅妝用這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道:“小夥幾,到哪去?”心想林夜不會是用前段時間警方通緝的強J犯人吧,聽說該名罪犯善於用藥物下手,等會會不會連自己也禍害了?自己雖然四十多了,但是後庭貞操依舊在啊,司機大叔很擔心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