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給曼迪鬆了綁,帶着她到了一個空閒的房間,微笑說:“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就住在這裡,休想逃跑,如果你敢逃,肯定沒有活路,只有聽我的話,纔有活路。”
“好吧,我聽你的,如果你很想和我做那事,我求你在做的時候稍微輕點,否則我會很疼,如果你給我留下了美妙的印象,也許我會愛上你。”曼迪說。
高羽釋然笑了起來:“你不用愛上我,你只要當我是朋友就行了,季闊南對你很不夠意思,我看你以後還是回英國去吧,那邊會有更多的機會等着你。”
“也許吧,也許我真會回去,也許你以後也會過去,到時候我會招待你的。”
“曼迪,你知道嗎?你剛纔說出的話纔是我最愛聽的。”
高羽覺得如果真能達到這個效果,那真是太美妙了,他非但能享受到曼迪的身體,還能和她變成好朋友。
高羽的確沒想着讓曼迪愛上他,因爲他從沒想過要把曼迪變成他的小老婆,曼迪嬌美熱辣,可曼迪並不適合做他的小老婆。
餘覓露和小妖到了客廳,沒看到高羽和曼迪的影子,就知道他們兩個到樓上的房間去了。
“老闆,你覺得高羽是不是又在強見曼迪了?”
“也許吧,也許高羽正用一種很熱烈的姿勢強見曼迪。”餘覓露說。
“老闆,你對這個好像很有研究。”
“小妖,你亂說什麼呢?你信不信我會擰爛你的嘴?”餘覓露生氣說。
小妖頓時就伸手朝嘴巴摸去:“老闆,看你,對我那麼狠做什麼?我以後不亂說了還不行,我知道你是個很正經的女人,從沒有和男人亂來過。”
聽到樓梯口的腳步聲,餘覓露和小妖一起朝樓梯的方向看了過去,她們看到高羽邁着瀟灑的步子走了下來,看來剛纔的猜測是錯誤的,高羽並沒有再次強見曼迪,也許他以後還會強見曼迪,可他剛纔的確沒有強見曼迪。
餘覓露此時看高羽的眼神就更加不同了,因爲高羽和她想象中很不同,他是個很強悍也很邪惡的人。
高羽走了過來,他都想對着餘覓露風韻的美臉蛋擰一下了,可餘覓露是他的師姐的師姐,他不能隨便吃她的豆腐,對餘覓露尊重點,更容易達到目的。
也許不管他對餘覓露是否尊重,都很難達到目的,但他還是會不斷努力的。
“你剛纔爲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高羽說。
“因爲你讓我很吃驚,因爲我覺得你太邪惡了,公孫婷那個臭女人就很邪惡,你是他的師弟,你也很邪惡。”
“你沒看到我的正義嗎?”
“沒有。”
“我在幫你,這就是我的正義,我強見的是曼迪,不是你,這也是我的正義。”高羽說。
“第一條勉強算是正義吧,可第二條又算什麼,難道你沒強見我,我就該感激你嗎?”
“我那只是一種很詼諧的說法,你只要稍微靜下心來就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你現在有點太激動了,而且你的心很亂。”
高羽坐到了沙發上,繼續抽他的煙,小妖隨之坐到了他的身邊,餘覓露不想讓小妖坐到高羽的身邊,她給了小妖一個眼色,可小妖絲毫都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繼續坐在高羽的身邊。
餘覓露乾脆也坐了過來,高羽頓時又沉浸在了一種兩個美女的身體混合而成的迷醉香氣之中,這種香氣能在最短的時間裡激起男人的原始衝動。
“你把那個叫曼迪的女人留在我的別墅,你想做什麼?你住在我的別墅,我沒轟你走也就算了,你怎麼也讓她住下了?”
“你之所以沒轟我走,不是你不想轟我走,而是你沒能力,同樣的,你也不能轟她走,我既然留住她,肯定有妙用,你以後會明白的,現在不如商量一下,到底誰纔是放火的真兇。”高羽說。
餘覓露沉默了。
她又開始挖空心思的想了,到底是誰?
也就在這個時候,餘覓露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她的高中同學李雄打來的。
“老闆,那個李雄又聯繫你了,看來他真有一股子鍥而不捨的精神啊。”
又冒出一個李雄來,高羽覺得有點意思,隨口說:“理姓是誰?”
“老闆的高中同學。”小妖說。
“是的,李雄是我的高中同學,同時也是我的好朋友,多年的交情了,你不會也懷疑他吧?”
“在沒有查到真兇之前,就算我懷疑他也沒什麼。”高羽說。
餘覓露很不滿地看了高羽一眼,然後就接了起來,微笑說:“李雄,找我有事?”
“看你,老同學,咱們可是多年的朋友了,難道我沒事的話就不能找你聊一聊了?”
“當然可以了,只是我最近比較忙,沒時間和你聊,長話短說吧。”
“我想見你。”
“見我做什麼?”
“想你了,所以想見你。”李雄的聲音有點急促了。
高羽聽到了李雄的聲音,毫無疑問,李雄非但是餘覓露多年的朋友,還是她的狂熱追求者。
高羽給了餘覓露一個眼色,暗示她讓李雄過來,餘覓露無奈說:“既然你這麼想見我,那你就來吧。”
“我很快就到。”李雄很興奮。
餘覓露滿是怨念朝高羽看去:“我現在誰都不想見,本來我可以推脫的,你爲什麼要讓我叫他過來。”
“看來這個叫李雄的人已經追求你很久了,他有沒有讓你答應他什麼事?”
“他想讓我和他一起出國,去加拿大定居,他的父母都在那邊,有一家頗有規模的公司。”
問題出來了。
高羽覺得,李雄可能爲了迫使餘覓露和他到加拿大定居,這才燒了餘覓露的花卉世界。
“你以前和李雄交往過?”
“沒有。”
“你們兩個有過那事?”
“高羽,你個混蛋,你說什麼呢?我和李雄之間很清白,從沒有過那事。”餘覓露激動起來,甚至想扇高羽一個耳光,可她知道,此時高羽不會讓她的手落到他的臉上。
“我覺得李雄很可疑。”
“不可能的,就憑他想讓我和他到加拿大定居嗎?絕對不可能的,我百分百相信,這不是李雄乾的。”
“要不咱們賭點什麼?”高羽說。
“我不會和你賭的,我不反對你問一問李雄,但有一點,你不能傷害到他。”
“你還挺心疼他的。”
“不說心疼,這是朋友之間正常的感情,難道你希望別人傷害你的朋友?”
“當然不希望了,我這個人很護短,如果誰傷害到了我的親人朋友,我就滅了他!”高羽說。
“那就是了,我雖然沒有足夠的能力護短,可我也不想你傷害到我的朋友。”
“好吧,我答應你,只問他,不會對他造成實質姓的傷害,但嚇唬他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行吧。”
“還有個問題。”高羽微笑說。
“什麼?”
“如果真是他,那怎麼辦?”高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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