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結束了,當天下午,張平和劉寶軍就坐火車回家了,高羽和朱曉東還沒走,高羽是明天晚上十點的火車,朱曉東是明天下午三點多的火車。
高羽悠閒地玩着網絡遊戲,聽着許巍的歌,朱曉東翹着二郎腿給家裡打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就顫悠着雙腿走到了高羽身邊,悠然說:“下學期我一定要開始戀愛。”
“有目標了?”
“還沒有,等開學了我就物色,我決定在大一結束之前把我的處男之身解決掉。”
“如果沒有合適的女孩接受你的處男之身怎麼辦?”
“那我就去找小姐,你不是和紅日迪廳的老闆趙大河關係不錯嗎?你帶我去他那裡,然後讓他介紹個出色的小妞給我。”
“你小子滾一邊去,還是先尋找戀愛目標吧。”高羽把音樂的聲音稍微放到了一些。
有人敲門。
風韻輔導員魏敏來了,看到高羽和朱曉東都在,微微一笑走了進來:“你們兩個都是什麼時候的車?”
“我是明天晚上,他是明天下午。”高羽起身說:“魏老師,你坐。”
魏敏坐到了椅子上,叮囑了幾句離校時宿舍裡的注意事項就走了出去,順手給高羽發了一條短信——五點我在學校前門外大街上等你。
還挺神秘的,但很多時候越是神秘就越是刺激,在柴草垛裡和女人尋歡比在大牀上更爽,但西津這個大都市裡很難找到柴草垛,不過魏敏的短信着實是讓高羽很興奮。
“魏敏真美,她好像是我們學校裡最漂亮的女老師,真有味道。”朱曉東發出了嘖嘖的讚歎聲。
“是啊,魏敏的確很美。”高羽說。
“也不知道魏敏的老公是做什麼的,找了這麼好的老婆,豔福不淺啊。”朱曉東說。
“這個我也不清楚。”高羽不會把魏敏的私生活作爲談資。
下午五點,高羽在學校前門外的輔路上看到了魏敏的現代車,坐到了魏敏的身邊,頓時就品到了百合香水的味道,慾望在不斷的延伸並盤根錯節。
“魏老師,你真神秘。”
“你小子取笑我?那我晚上不給你做好吃的了,兩道清湯菜打發了你。”
“別啊,我早就想吃魏老師做的菜了,吃上一口就回味無窮。”
“這次去了我那裡可不許過分了,要不我會很難爲情的。”魏敏提醒的同時卻也很希冀,她喜歡讓高羽摟着她,撫摸她。
高羽忽然想到自己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把趙大河那本小書拿給魏敏看一看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好像還不太是時候,如果惹怒了魏敏那可就不妙了。
魏敏家。
高羽坐到沙發上的瞬間拽了魏敏一把,魏敏柔軟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啊呀叫了一聲大半個身體摔到了高羽的身上。
高羽親吻着魏敏的脖子撫摸她的胸,雖然隔着衣物但那種柔軟的感覺卻很真切。
魏敏的身體扭動着:“壞蛋,路上說得好好的,剛進門你就欺負我,看來晚飯你不想吃了。”
高羽的手並沒有因爲魏敏嗔怒的斥責而停下來,反而是伸到了裡邊繼續撫摸,柔軟與彈性讓人陶醉,高羽很想用玻璃球試驗一下魏敏的胸彈力到底有多大,不過他即便是買了玻璃球過來,魏敏也未必會配合,還可能把玻璃球扔到樓下去。
“哎呀,要瘋掉了,我求你了,快點停下來。”魏敏的手使勁朝高羽的胳膊擰去。
疼痛之中,高羽的手才停了下來,唏噓說:“你可真捨得用力氣,我恐怕連筷子都抓不住了。”
“誰讓你太過分的?”魏敏這麼說着卻是很心疼:“把袖子弄起來,我看一看?”
“沒事的,我是開玩笑的,這點疼痛我還是能忍受的。”高羽朝魏敏翹翹的臀部拍了一把:“去做菜吧。”
魏敏嬌滴滴哼了一聲就走進了廚房裡,高羽很快就聽到了洗菜的水流聲,那是帶着生活味道的聲音,很溫馨。女人的香甜往往是和生活連在一起的,而魏敏的香甜能否和自己緊密連在一起?
高羽本來想去廚房裡突然襲擊魏敏,可是想了想,剛過分了一次,不如讓魏敏的心情先緩衝一下,等吃過飯再過分。
魏敏做菜的速度總是比高羽想象中要快,幾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很快就端上了桌子。
“高羽,吃飯了。”魏敏溫柔的喊了一聲就去了臥室裡,片刻之後提着一瓶紅酒走了出來。
紅酒能養顏,雖然魏敏的收入不算高,但紅酒是她的常備品,魏敏給兩個雪亮的高腳杯裡倒上了紅酒,再次與高羽享用浪漫的晚餐。
碰杯之後,魏敏喝了一口紅酒,紅潤的雙脣越發誘人,那是一個像是尤物一樣的風韻女人的雙脣,也是慾望的雙脣。
“你總看我幹什麼?是不是在醞釀壞想法?”
“沒有,魏老師冤枉我了,我只是覺得你吃飯的樣子很美而已,沒想別的。”
太美的事物往往能激發人的邪惡,魏敏也知道自己姿色出衆,更是知道此刻的高羽心裡在琢磨什麼。
高羽和魏敏吃飽了,一瓶紅酒也見了底,兩人坐到沙發上看電視,魏敏依偎在了高羽的懷裡。
女人肌膚的味道與百合香水的味道再次把高羽包圍,讓高羽的身體十分衝動,雖然下身的褲子很厚,但那個隆起卻很分明。
魏敏無意識的瞟了一眼高羽隆起的地方,心裡驚歎說,真強健,真想和你瘋狂,可我們卻是師生。
“魏老師,你看那裡!”
“怎麼了?”
當魏敏朝高羽手指的方向看去時,高羽瞬間就吻上了魏敏的紅脣,讓魏敏一點提防的時間都沒有。
魏敏接納了高羽的吻,熱吻之中互相吮吸,慾望的聲音像是汩汩的泉水。
熱吻之後魏敏大口喘息,嬌聲說:“高羽,我們不可以總這樣的。”
“哪樣?”
“少裝糊塗,就是剛纔那樣,我覺得我們兩個已經比普通師生關係近了一步,不能更近了,或許保持一定的距離更能長久。”
“其實再親暱一些也能長久的,距離能讓情感變得蒼白,反而不會產生人們想要的那種神秘感。”
高羽的手撫摸到了魏敏緊身褲的邊緣卻是被她抓住了:“少來啊少來,不許動我那裡,否則我的最後一道防線就失守了。”
高羽執意想把手伸進去。
“我會哭的,我會哭得很傷心。”魏敏嬌聲說。
“那還是算了。”高羽不想讓魏敏生氣。
“我們唱歌吧?”魏敏說。
“好啊,不過我的嗓子能把狼嚇走,我的歌聲曾經救過一個村民的命。”高羽微笑說。
魏敏哈哈笑了起來,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她情願相信高羽說的話是真的:“是嗎?真有意思?當時是什麼情況?”
高羽點着一根菸,津津有味說了起來。
那是高羽十二歲時在秀河村西頭的大山上採藥,村裡的老實人大老馬就在不遠處打瞌睡,眼看有頭狼潛伏了過來,雖然高羽年齡小,但他知道,那不是狗,肯定是狼。
那頭狼都快竄到大老馬身邊了,大老馬還在打瞌睡,高羽唱了一句,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那狼一聽,這人猜穿了它的身份,發出的聲音還那麼可怖,瞬間就溜走了。
大老馬也清醒過來了,看着朝遠處逃竄的狼的影子,頓時就驚出了一頭冷汗,鬼哭神嚎的大喊:“狼啊狼啊狼……”
從此以後,大老馬就把高羽當成了救命恩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