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和夏真坐到了飯店的雅間裡,夏真很優雅的翻開了菜單,一邊看着上邊的菜一邊合計,高羽怎麼就想開飯店了?
在夏真看來,高羽憑藉一身的功夫都有賺不完的錢,只要他肯努力就行,夏真嫵媚一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看到這些飯店裡的小老闆很能賺?其實他們也賺不了多少的!”
“民以食爲天,只要人類還沒有達到修真文明,就還得吃飯,小飯店是賺不了多少,但可以從小做大,如果是超級食府或者五星級大酒店,那概念就不同了。”高羽說。
夏真很吃驚,高羽的想法居然這麼長遠,是心血來潮還是一直都在謀劃,夏真不想多問了,她倒要看一看高羽能做出何等的業績。
“我的稿子已經送到西津文藝出版社了,小說類的主編正在審覈,不過給她的印象好像是不錯。”
“我想不用多久書號就能下來,然後就出版了。”高羽心裡說,有你老爸出面,印象已經很好了,更何況你的小說寫得的確是好。
“真想看到我的書出版。”
“到時候我和你要簽名。”
“你討厭,你還用要呀?如果你願意,我都可以給你的腦袋上籤上我的名字,這麼一來你的腦袋就是我的了。”
“那我就給你的肚子上簽名字。”
“要死啊你!”
夏真抓起筷子就要打過來,高羽笑呵呵閃到了一邊,還對着夏真的胸做了個要抓過去的假動作,夏真嗔怒着瞪了高羽一眼……
高羽和夏真吃過飯走出了雅間,高羽回頭的瞬間頓時就嚇了一跳,郭志強那個動不動就要拿菜刀砍了去的地痞居然穿上了廚師的衣服,正人模狗樣站在那裡和兩個人聊天。
看來是拿菜刀砍人不夠用所以改行砍菜了。
高羽咳嗽了一聲,郭志強回過了頭,看到高羽倒是沒覺得吃驚,他來這個飯店工作時就曾經想過,這裡離西津大學那麼近,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碰到高羽。
郭志強本來想在道兒上混出點名堂來,曾經坐過監獄的他認爲自己是無所畏懼的,自從那次被高羽暴揍過之後郭志強的想法就發生了改變,自己居然連一個在校生都惹不起,在道兒上混還可能遇到更多強悍的敵手,鬧不好又去蹲監獄了,或者死在了大街上。
看來這條路並不適合自己,最終他又操練起了老本行,又開始做廚師了,這麼一來就傷了那幾個想跟着他混的人的心,那些人嘲諷郭志強是死狗扶不到牆上,但郭志強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還會炒菜?”高羽不可思議說。
“有什麼奇怪的,你那個雅間的回鍋肉和麻婆豆腐都是我做的,味道怎麼樣?”郭志強說。
“很棒,我很愛吃你做的菜,有時間嗎?咱聊一聊?”高羽說。
正是吃飯的點,郭志強很忙,他只是出來透個氣,不曾想碰到了自己的噩夢,雖然當了廚師,但郭志強的火爆脾氣並沒改多少,可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對高羽發脾氣。
“這個……我先跟廚師長說一聲。”
郭志強跑到了廚房裡,片刻之後就出來了,跟着高羽和夏真一起走了出去。
“高羽,你小子也不做聲,又想揍我了?”
“瞧把你嚇的,你又沒惹我,我揍你幹什麼?實話說,我很欣賞你炒菜的手藝。”
“只可惜你不是開飯店的,否則我肯定跟着你幹呀,誰想挖我都挖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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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你說,我還真想開家飯店,你幫我物色着,如果附近哪裡有合適的門面就通知我,等我的飯店開起來了,我頭一個請你!”
“我靠!你太擡舉我了,我又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我給你留意着,有合適的地方我就告訴你,如果你開了飯店我去了你那裡,咱也算是開始合作了。”
高羽和夏真朝西津大學後門走去,高羽輕笑一聲又無奈搖了搖頭,真沒想到郭志強這個粗俗又沒品的傢伙炒菜這麼好,爲什麼這個世上總是有好多人和好多事讓人吃驚?不單純是操蛋。
學校後門附近停着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這種車在西津大學附近出現不算什麼稀奇的,就是保時捷和蘭博基尼都沒什麼好吃驚的,只不過靠在車門上的人就有點奇怪了。
那是一個身高在180以上的精壯男人,黑色墨鏡,黑色西裝,蕭颯之中迸發出了一股銳氣,嘴角掛着傲慢的微笑。
這人氣質獨特,肌肉非常發達,起先高羽還以爲這人是被夏真的美貌給吸引了,所以一個勁朝過看,後來才發現,他是衝着自己來的。
當高羽和夏真的腳步放慢時,那人也單手插在褲兜裡走了過來,摘掉墨鏡掛在西裝的領口,高羽這才注意到,他的額頭有一道不是很明顯卻是斜下眼角的疤痕,這道疤本該很深很長,可能是經過整容才達到了現有的效果。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練家子。
“高羽,我等的就是你。”那人嘴裡吹出了冷風。
“你怎麼認識我?你找我什麼事?”
“我是從雲海武館瞭解到你的,聽說你功夫高強,所以想和你較量一下!”精壯男人一臉傲氣。
“我爲什麼要和你較量?”高羽不屑說:“你能給出一個充分的理由嗎?”
“我不但能給出充分的理由,還能給出必要的理由來,因爲你躲不過我,如果你不答應,我會經常來找你,還會對你們學校的人說,高羽不過是個膽小鬼,他那下三爛的手法根本不叫功夫!”
如果是往常,高羽且不會因爲一個人說出幾句不遜的話就動怒,但今天有所不同,他覺察到,這個人來者不善,不光是比武那麼簡單,他的背後可能還有人,是輕易甩不掉的。
“看來我躲不過你了?”高羽不屑說。
“你肯定躲不過。”
“你叫什麼?”
“到了擂臺上你纔有資格知道我叫什麼!”
兩人約定明天晚上八點在雲海武館比武,那人開出的賭注是二十萬,高羽並沒有反對,但夏真卻很是不放心。
高羽和夏真慢步走進了校園,走到了操場上,清冷的風吹到臉上,高羽的頭腦分外清醒,他越發覺得不對勁,這個男人的出現絕不是偶然。
“夏真,你覺得他是什麼來路?”高羽說。
“不管他是什麼來路,這都是一個高手,從他剛纔的步子就能看出來,決不能掉以輕心。”夏真遲疑片刻:“看他這麼難纏,一定是受人指使,可能……可能……”
“可能是幫友商務調查公司的喬樂坤派來的,對嗎?”
“我也這麼認爲,雖然事情過去了一些時間,但喬樂坤一定還對你懷恨在心,他之所以找個功夫高手通過擂臺收拾你,就是不想落下太多的把柄,賭注有二十萬那麼高,如果你輸了,以前積攢的錢都不夠,還要倒貼幾萬!”
“可如果我贏了呢?”
“先不要這麼樂觀。”夏真很快就撥通了董姍姍的手機,董姍姍正在西津工業大學的宿舍裡,頓時就接了起來。
“夏真,是你呀,這個週末來找我嗎?我買了一輛銀白色的比亞迪,雖然不是什麼名牌好車,可性能還不錯,叫上高羽,我帶着你們兩個兜風。”董姍姍得意說。
“不錯呀,小妮子,你都開上比亞迪了,我還是兩條腿走路呢,我有點事問你,你在武館裡見沒見過這麼一個人……”夏真把剛纔那個黑色西裝男人的相貌形容了一下。
董姍姍回想了一會說:“他的額頭是不是還有一道不是很明朗的疤痕,斜向下延伸到眼角了?”
“就是他!”夏真說。
“一年以前我在武館裡見過他,這個人外號叫大鐵,真實姓名我也不清楚,他是一個跆拳道和空手道糅合而成的高手,跆拳道黑帶六段,不是那種花拳繡腿的把式,是實打實的硬功夫,而且他的空手道還很精湛,據說他額頭那道疤痕是在黑市拳擂臺上留下的……”
經過董姍姍這麼一說,高羽和夏真就很清楚的瞭解到了大鐵的實力,如果單純是跆拳道黑帶六段,即便不是花拳繡腿而是實打實的硬功夫,高羽也不會太在意,如果在糅合上空手道,那麼他的實力就不可估量了,更何況這個人還打過黑市拳,那麼擂臺搏擊經驗肯定是非常豐富……
“姍姍,你晚上回武館嗎?我和高羽去找你。”夏真說。
“那行,我回去,你們兩個八點多到就行。”董姍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