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複式樓房裡,高羽和林如春一起坐在客廳看電視,林如春穿的還是白天的休閒裝,嘴角時而就扭動一下,好像是對某種事存有怨念。
高羽微笑着看了她一眼,伸出胳膊把她柔軟的身體摟到了懷裡,品着她的幽香說:“小妹,你怎麼了?你的嘴巴那麼好看,總是扭來扭去幹什麼?”
當初求高羽做她的哥哥時,林如春同意時而讓高羽摟一會兒,前提是他不能太過分,可是此時,被高羽摟住了,林如春柔軟的身體卻扭動了起來。
“高羽哥,你真討厭,鬆開我啊,每次被你……,哦……,我不想說下去了,你快點鬆開我吧!”
林如春顯得很焦慮,可高羽卻絲毫都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是摟得更緊了一些,讓林如春的身體和他貼得更近了。
全國美女體艹冠軍的身體柔軟溫熱,給他帶來了非凡的享受,如果能去肆意的撫摸這個極品女人的身體,那該多美呀!
高羽的心隨之盪漾起來,而他的表情還算是平靜:“爲什麼不想說下去了,你如果不把剛纔的話說完,我就不放開你!”
“哦……,真拿你沒辦法,你都答應做我的哥哥了,還對我這樣!你知道嗎?每次被你摟住,我的心跳就會不正常,而且,我的身體還會有那種感覺,我總擔心,我的心臟出了問題!”
林如春滿是怨念說出的話語卻讓高羽哈哈大笑了起來,林如春纖細的玉手留着長長的指甲,指甲蓋被染成了紫色,充滿了誘惑,而此時,她那紫色的指甲卻是朝高羽的手背掐了過去。
“你還笑!你一定是在取笑我了,我掐死你!”林如春還真是用上了一些力氣,卻是沒給高羽帶來多大的疼痛。
高羽的手按壓到了林如春滾圓的胸上,輕輕揉捏着說:“不如咱倆做個遊戲,你一直掐我,我一直揉捏你,看誰先妥協!”
“好吧,我先妥協,我這就妥協了。”林如春不再用她那紫色的長指甲掐高羽了,而高羽的手卻還是在她豐滿的胸上揉捏着,雖然有衣物阻隔,可那種柔軟已然是非常真切。
林如春雖然是個有幾分矜持的美人,可她的身體畢竟是火辣的,高羽如此的挑逗她,她不可能沒感覺的,漸漸的,她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高羽哥,你太壞了,我快要拿你沒辦法了,不如我們聊一聊柳紫菲吧!”
當林如春提起柳紫菲時,高羽的手從她的胸上拿了下去,因爲他的心忽而鬱悶起來,沒心情和林如春玩曖昧了。
林如春心裡大喜,沒想到這麼有效,剛一提到柳紫菲,就讓自己解放了。
林如春柔軟的身體又輕輕扭動了幾下,高羽乾脆鬆開了她,輕嘆一聲說:“柳紫菲這個女人,比想象中更難對付,這個清冷的美人太理智了。”
“是啊,雖然我對她的瞭解不算多,可也能猜到,她肯定是個很理智的女人,否則,她這個成州第一美人,早就成了某些男人的囊中物口中餐了,恐怕就連柳氏集團都會敗在她的手裡,現在的情況下,柳紫菲非但沒有淪爲男人的玩物,反而讓柳氏集團越發壯大,可見她是個理智非凡,才華橫溢的女人。”
林如春的分析很到位,高羽的嘴角露出了清淡的微笑:“如春,我的小妹,其實你也是個很不一般的女人,你對生活和情感都有獨特的看法。”
“其實我最大的特點就是,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到現在爲止,你是和我關係最近的一個男人了,你摟過我,你的手還……,哦呵呵,還是聊柳紫菲吧……”
當高羽和林如春聊她時,柳紫菲卻也識破了高羽的用心,柳家別墅的豪華客廳裡,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柳紫菲忽然發出了冰冷到極點的大笑聲,客廳裡本來是溫暖如春,可忽而就變得寒冷異常。
坐在她身邊的柳望濤打了兩個冷戰,很是驚愕地看着她的臉說:“姐姐,你怎麼了?你不會是瘋了吧,凍死我了!”
柳紫菲噗嗤一聲,又笑了:“你個混蛋玩意說什麼?凍死你了?我怎麼感覺客廳裡很溫暖?”
“是你的笑太冷了,我差點被凍在沙發上成了冰雕!你一定是猜出了高羽的用心,所以才這麼笑的,對嗎?”柳望濤疑惑說。
柳紫菲點了點頭,嘆息說:“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我現在能肯定,高羽這次就是衝着我纔來成州的,他的終極目的是想得到我手裡的千年參王!”
聽到這裡,柳望濤這個敗家大少的額頭也飄了一層冷汗:“可問題是,高羽怎麼會知道你手裡有千年參王?我們可從沒有對任何人透漏過,而且,高羽要千年參王幹什麼?”
啪!
柳紫菲狠狠給了柳望濤一個耳光,柳望濤鼻孔裡的血頓時就冒了出來,流到了嘴角,鹹鹹的!
哦啊!
柳望濤痛苦地叫了一聲:“姐姐,你也太狠了吧?你扇我幹什麼?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嗎?”
柳紫菲修長的手指頭朝柳望濤的額頭猛力點了一下:“是不是你以前和某個女人在牀上翻滾時忘乎所以了,把千年參王的事透漏了出去?”
“沒有!絕對沒有!我承認,以前我和女人們在牀上玩高興以後,說過很多豪言壯語,可我從沒有提過千年參王啊。”柳望濤遲疑片刻說:“一次都沒有提起過,因爲,在我看來,千年參王也不過就是人蔘而已,對女人的吸引力不大。”
柳紫菲的手又擡了起來,看樣子還想給柳望濤一個耳光,柳望濤頓時就閃開了,一臉的痛苦:“姐姐,你要搞清楚,就算你把我打死,也不可能改變高羽的想法,再說了,我從沒有泄露過千年參王的事,如果你把我打死了,那我就是冤死的,國外的父母不會饒過你的,他們再三叮囑過你,讓你好好照顧我,心疼我的!”
柳紫菲滿是無奈看着柳望濤狼狽的樣子:“快去把你臉上的血洗乾淨,我不過是給了你一個耳光而已,看上去好像是我對你用過了什麼酷刑。”
柳紫菲纖細的玉手雖然很是柔軟,但扇起耳光來,絕對不是一般的給力,完全可以歸到酷刑裡了。
柳望濤去洗手間洗臉去了,柳紫菲這個酒仙一般的女人倒了一杯郎酒,一口乾了,馬上又倒了一杯……沒有任何下酒菜,只有酒杯酒瓶,柳紫菲轉眼之間居然是喝完了一瓶郎酒,面不改色,只是呼出的氣息中多了一些酒味。
柳望濤從洗手間出來,馬上就聞出柳紫菲喝了酒,於是他就更不敢靠近了,半笑着說:“姐姐,你想和我說什麼,就這麼說吧!爲了我的生命安全,我必須和你保持三米左右的距離!”
“我如果真想修理你,你就是和我保持三十米的距離也沒用的,你快點坐過來,我們姐弟兩個商量一下!我保證不動手打你!”柳紫菲說。
“好吧!”柳望濤遲疑了片刻,還是坐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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