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之所以要選擇去非洲。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因爲明天就是李媚的祭日了。張錦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還有可能會去非洲。可能是上天對她的眷顧吧。讓張錦在這幾天出了這麼大的事。而且正好也是李媚的祭日。
當然。張錦不單單是爲了這麼一個原因。強大自己本身的實力跟勢力也是其中之一。要不印度跟越南也可以是他的避難之所。
陳銅給了張錦很多逃跑的時間。甚至連上海市各個外出的通道都沒有封鎖。這讓張錦在上海市機場又墨跡了一會兒。
“匡婧。紫兮。你們先回去吧。你們在這裡。我都有點捨不得走了。”張錦幫匡婧颳着淚痕。心中也是萬般無奈。
匡婧搖了搖頭。“錦哥。我跟兮姐跟你一起去好嗎?”
“胡鬧。你知道我去幹什麼嗎?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就快點回去。外面危險。我會早點回來的。”張錦繼而又轉頭對夏紫兮說道:“我知道你堅強一些。幫忙照顧下匡婧吧。”
夏紫兮點了點頭。張錦雙手懷抱兩人。真心的說道:“我愛你們!”
“爸媽。再見!”
如果這個時候。還不堅決一點。張錦怕是真的走不成了。鬆開兩女。果斷的轉過身去。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
匡婧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大聲叫道:“錦哥。錦哥錦。”隨着聲音的越來越小。匡婧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軟到在地。昏了過去。
“小婧。小婧。”
兩年前從非洲來到上海。本以爲可以掀起一番風雨。沒想到半年都沒有。又要回到非洲去了。張錦在飛機上忍不住自嘲了一下。但張錦深信這絕對只是暫時。至少張錦還有印度跟越南這兩張底牌還有沒有亮出來。至於趙家現在還算不上底牌。就算是。在陳銀的面前也不過是一個雞肋。
雖然這次張錦已經大敗。可趙家絕對是不敢有什麼大作爲。要知道曼羅可一直在他的旁邊虎視眈眈。
張錦在飛機上看着漸漸遠去的上海市。心中暗下毒誓:上海。等我再回來之時。必定是我囊中之物。
華夏到非洲的距離還算有點遠。張錦睡了七八個小時纔到的。一下飛機就到了柴洛夫基的首都葛米歇爾。值得慶幸的是張錦在飛機上還睡了幾個小時。不需要一下飛機就倒時差。
現在的柴洛夫基還是隻是中午。街上的行人絡繹不絕。經過這半年的時間。柴洛夫基的經濟又強大了不少。不得不承認桑吉在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剛到柴洛夫基的時候。感覺像是進了蠻夷之地。就算這是非洲最好最強大的國家。可是跟華夏比起來還是有天壤之別。現在就不同了。很多幢高樓大夏都是張錦在華夏都沒有見識過的。而且張錦逛了這麼久。還是沒有看到有什麼亂斗的事情發生。
可是讓張錦徹底無語的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聯繫到桑吉。他現在可是一國首領。不是這麼輕易就可以找到的。張錦最後決定的是晚上偷偷潛入他的家。當一次國際小偷。
張錦再次來到流落非洲的那個小樹林裡。悅耳的鳥叫聲。清脆的蟬鳴聲。蔥蔥綠綠的景象。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味道。不經又喚起了他的記憶。記得曾經在這裡跟李媚差點做-愛。記得曾經在這裡被李媚喚醒了自己的知覺。記得自己的新人生就是在這裡所開始的。一切都好像在昨天發生的一樣。
來到李媚埋葬的地方。張錦的眼睛往後面一瞟。嘴角微微揚起。突然開心的一笑。
李媚的墓碑旁已經有了很多的雜草。一個墓碑孤零零的立在這裡略顯淒涼。張錦自言自語的玩笑道:“這個桑吉當了首領就不知道幫我除一下草。真不夠義氣。”
張錦的聲音故意說得很大。像是在說給某人聽一樣。又慢慢的走近李媚的墓碑。彎腰幫着李媚拔草。一邊拔還一邊說道:“沒想到我會回來看你吧。其實我也沒想到。不過這次回來並沒有給你帶來好消息。歐陽世驤還活着。而且感覺好像越來瀟灑。但我還是會記得我們兩人的仇。”
“既然你沒有報完仇。那你回來幹什麼?”這時。一棵大樹的背後走出來一個人。興奮的笑道。
張錦看都沒看。還是在彎腰拔草。只不過臉上多了點小激動的表情。“我能不回來嗎。你都不幫我照顧下李媚。我怕再過幾年。她都要被草埋了。”
說完。張錦這才轉過身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走到桑吉的面前。猛捶了一下桑吉的胸口。笑着說道:“你變了。不像一個特種兵了。不過穿着西裝倒還是有模有樣的。”
桑吉也回捶了一下張錦。“你不也是。至少你還懂得回來。給。”桑吉將手中的酒遞給去。
“嘿。上道了哦。什麼時候準備的啊。”張錦接過酒。大喝了一口。特別滿意。就是這個味道讓張錦一直都在惦記着。
桑吉笑笑。伸手跟張錦對碰了一下。“今天是她的祭日。我就知道你會來看他的。所以特地在這裡守株待兔。怎麼樣!懂你吧。”
張錦嘖嘖讚道:“懂我者。桑吉也。”
“來唄。我這個首領也去除下草唄。等下又要被你說成不照顧你這個兄弟了。”
張錦朗朗大笑起來。兩人在一邊喝酒。一邊除草。張錦時不時還說一些在華夏所發生的事。聽得桑吉振奮人心。拍手叫好。“這纔是我認識的張錦。像個男人。要不要老子調一個軍隊去滅了那個什麼陳家。老子就是看不慣那些自認爲有了一點實力就傲視別人的人了。算什麼東西嗎?”
桑吉隨便的一句話就將張錦唬住了。調一個軍隊那不是打架了。而是去打戰了。張錦徹徹底底的成了千古罪人。連忙阻止道:“你就別瞎摻和了。管好柴洛夫基就行了。”
“這點小地方算什麼。我正在打鄰國。就要拿下了。到時候也給你個一國之君玩玩怎麼樣?”桑吉無所謂的說道。
張錦沒想到桑吉混得這麼好。還開始侵虐別的國家了。張錦倒是很樂意聽到這樣的好消息。揮揮手。“別。這首領的位置我做不習慣。”
桑吉也不強求。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哦。”
張錦想了一下。其實自己也很想回去。可是回去就是死路一條。“不知道。應該會待在這裡很久吧。”
“那成。跟我混。我帶你見見世面。”桑吉一拍胸脯承諾道。
張錦淡然一笑。沒有說話。拔掉了墓碑旁的最後一根草。對着墓碑鞠了一個躬。慚愧道:“不知道你在下面過的好不。非洲又沒有冥錢之類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在非洲應該給逝去的人燒一些什麼東西。只能幫你拔一下草。但願你下面再也不要做別人的小三了。找一個對你好的男鬼。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吧。我走了。也不好承諾下次再來看你是什麼時候。但歐陽世驤死的那天我一定會來的。”
說完。張錦跟桑吉都再次鞠了一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