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超喜歡蔡曉綰。這點張錦並不反對。畢竟每個人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但是知道那女生已經有了男朋友還去插一腳的話。張錦是絕對不會允許的。更何況這女人還是他的女人。
張錦回了句我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心中可笑到自己竟然會去幫王宏超祈禱。王宏超但願你不要做出讓我無法原諒的舉動。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哼。”張錦冷笑一聲。一手靠在窗邊。一手握住方向盤。一踩油門。車子快速的開動了起來。只見一個滿臉邪笑的俊逸男子驅車飛馳在馬路上。揚起的灰塵只能讓路邊的那些絲以爲張錦是個富二代。就算是超速也沒有一個交警趕來上攔阻。只因爲奧迪的那塊車牌太過醒目。
來到蔡曉綰的樓下。張錦一下車就看到她迎了上來。矜持害羞的站在他面前。看得出蔡曉綰今天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全身上下一身名牌不說。單從顏色的搭配就已經體現出了她對衣服褲子獨到的慧眼。既低調又不失大體。尤其是那雙修長的美腿外面裹上一條黑色打底褲更是魅惑到骨子去了。
張錦將她樓道自己的懷裡。彷彿在對着旁邊那些驚羨的下半身動物宣佈這女人是我的。
儘管周圍的人不多。可是蔡曉綰還是有點扭捏。已經被寒風凍得有些紅潤的俏臉又再次抹上一片紅。顯得更加有光澤。含蓄的看了一眼張錦撒嬌道:“都看着呢?”
張錦哈哈大笑一聲。將蔡曉綰一拉。霸道的將她拉到自己的正面。輕蔑的向蔡曉綰家的樓上一笑。俯身對她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在向全世界宣佈你是我的女人嘛?”
一向有着巾幗不讓鬚眉風範的商界女強人蔡曉綰一下子軟了下來。呢喃道:“張錦。我很幸福。”
張錦將她再次攬入懷中。冰冷的眼神射到蔡曉綰家的窗戶上。只見一個人影狠狠的捶了一下窗戶旁邊的牆壁憤憤的轉身進去了。
王宏超。對不起!我從沒有把你看作是我的對手。
或許張錦的這個說在別人看來是有點狂妄。可是他卻有狂妄的資本。也是他的性格使然。與王宏超打交道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與他發生摩擦更不是一件兩件了。張錦對他的瞭解也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如果僅僅只是因爲自己桀驁不馴纔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就錯了。對自己判斷非常準確的張錦還是知道王宏超的實力停留在哪個階段。
至少再過個百把年吧。張錦是這樣認爲的。
帶着蔡曉綰上了樓梯。是譚麗燕的開的門。蔡曉綰熱情洋溢的挽着她的媽媽。開心道:“媽。我把張錦帶來了。”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王宏超。
後者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除了冷笑着看了看張錦以外。就是鎮定自若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唯我獨尊的姿態。
曾幾何時。我也是這麼的盛氣凌人。已經失敗過一次的張錦褪去了不少年少時的自大。更加彰顯出了他成熟的韻味。很穩重的對譚麗燕說道:“伯母新年好。”
“一年不見小錦你都瘦了好多。快點進來坐。”譚麗燕招呼着張錦進來以後。對着房間裡的蔡達喊道:“老蔡啊。小錦來了你快下來。”
房間裡傳來應聲。“來了來了。”
張錦也坐在了沙發上。左邊是蔡曉綰。右邊是王宏超。仇人相見分外眼明。兩個人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就再無眼神的對視了。倒是旁邊的蔡曉綰在張錦的旁邊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着實將王宏超氣了一把。
這時蔡達從房間裡出來了。憨笑着解釋道:“不好意思。剛忙完一些小事情。現在終於可以跟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了。”坐下以後。對張錦介紹道:“這是王宏超。也是年輕人當中的佼佼者。你們可以多交流一下。”
王宏超倒是很會巴結蔡達。慚愧道:“蔡伯伯您這麼說我怎麼好意思呢?曉綰纔是上海的女強人啊。”
“不準叫我曉綰。”蔡曉綰偏頭冰冷的說道。王宏超一下子臉色垮了下來。不自在的坐在那裡。
蔡達立馬一瞪眼睛。斥道:“怎麼說話的。”
被蔡達這麼一喝。蔡曉綰嘟嘟嘴縮了回去。白了一眼王宏超便不再說話。張錦笑着嗔怪的看了看她。看來王宏超只要在這裡。這年就會過得不舒服。轉頭對着王宏超道:“王宏超先生。不如我們聊聊怎麼樣?”
“正有此意。”
兩個男人在蔡達父女兩的注視下走到了陽臺上。蔡曉綰本來想跟上去的。可是被蔡達阻止了。教育道:“男人的事應該讓他們男人解決。”
張錦站在陽臺上眺望着遠處的高樓大夏。氣定神閒的樣子。王宏超在陽臺上來回踱了幾步。就算再成功也還是掩飾不了那份浮躁。這就是張錦最自信贏他的地方。不管他有多麼的成功。路終究還是太平坦了。而自己經過多次困難與生死的經驗累積絕對不是這種青澀男生所能領悟的。只能站在遠處望塵莫及的看着張錦。
陽臺上的壓抑的氣氛是被王宏超打破的。終究還是那份躁動影響了他。“你想要什麼纔會離開曉綰。”
張錦淡笑一聲。“你覺得我會需要你的什麼嗎?”
“張錦我告訴你。不要以爲有了七國貴賓的身份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我後面有洪老。洪老後面還有陳家。如果我對你怎麼樣了。你真的以爲七國貴賓會不顧後果的對華夏宣戰嗎?你嚇得住洪老他們卻嚇不倒我。七國動手的話就會再次引起世界大戰。他們會受到全世界的譴責。我想他們也不過頂多是斷了與華夏的一切往來。以陳家與洪老的經濟完全不是負擔。”初生牛犢不怕虎。王宏超始終還是太嫩了。殊不知這樣的話已經觸到了張錦的底線。現在只不過一伸手便可以將他的脖子擰斷。
但是現在的張錦已經不是以前的張錦。不會再去衝動去犯這樣的錯誤。張錦本來就沒有對七國覬覦多大的希望。相信也只會有越南跟柴洛夫基宣佈與華夏開戰。張錦當然也不會去讓自己的兄弟去爲難。意味雋永對着他笑了笑。沒想到他竟然也會想到這裡。原來也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轉身奸笑道:“你難道以爲我真的只有這個七國貴賓這個底牌嗎?”
王宏超面露寒色。被張錦逼得退了幾步。他一定是嚇我的。他絕對只是七國貴賓。鼓起膽量不懼道:“就算你還有底牌又怎麼樣。可你還是有弱點。那就是你的女。”
“餓”。王宏超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張錦掐住了脖子。推到牆壁上。痛苦不堪。張錦魔鬼般的煞氣將他全身都包圍了起來。冷道:“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後果爲好。”
兩者的眼神離得很近。王宏超怯弱的避開張錦的眼睛。艱難的喘氣說道:“你殺了我啊。你殺了我啊。哈哈哈哈。不敢了吧。你只要殺了我。洪老跟陳家就有藉口對你出手了。”
張錦搖頭佩服的笑了笑。“你倒是很知道該怎麼保住自己的命哦。不過你說對了。我現在確實不會殺你。”
說罷。張錦放開了手。
王宏超摸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了起來。領了領自己的領帶。怒視着張錦。走到了房間裡。轉頭還不忘挖苦道:“贏得了我又怎麼樣?何況你現在還贏不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鋒芒畢露對你並不是好事。這只是將你往死亡邊緣推向得更快。因爲你這一輩子永遠都贏不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