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張錦徹底怒了。本來就已經看不慣日本人動華夏的女人了。如今卻聽到如此驚悚的答案。那種無形中所散發出的怒氣讓徐燦等人都望而生畏。便是這種壓抑中的憤怒讓他們看到了張錦真正內心的自己。在他們的心中也知道張錦在接下來會有大動作了。
張錦縱觀四周。全是一片狼藉的景象。而正躺在地上那個姓早田的日本人痛苦般的嗷叫着。張錦緩緩的逼近山本武建。全身魔鬼般的氣息散發出來。眼神無比憎恨的望着他。冰冷的說道:“動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山本武建完全是下意識的向後退着。可是當兩手觸碰到後面的牆壁時。卻又只能極度恐懼的望着面前這張俊逸而又邪惡的面容。張錦莫名其妙的冷笑一聲。讓對方頓時不寒而慄。不過卻不以爲然的張錦吩咐道:“華子到外面去找一根牙籤來!”
“牙籤?”華子完全沒弄懂張錦的想法。徐燦也是一頭霧水。逆天則是若無其事的站在旁邊。唯有山本武建卻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兆。
“要你去就去!”張錦頭也不回的直接說道。
張錦一旦這樣發怒。華子二話不說。馬上跑到外面找牙籤去了。
這時張錦緩緩的蹲下來。依舊是那張山本武建這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臉。淡淡的笑道:“你不是很喜歡華夏嗎?我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玩的事情。知道華夏的太監嗎?我讓你體驗一下前半段變成太監的過程。”
華子急匆匆的從外面拿了一小瓶子牙籤過來。遞到張錦的面前。後者結果以後。抽出一根細細的觀察着。還一邊解釋道:“我們華夏的太監在進宮的時候。首先要切除自己的泌尿器官。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切除的。你放心。不要用這麼恐懼的面容看着我。我們華夏人還是很厚道的。當然不是你想的那種直接切除。那樣可是會痛死別人的。”張錦轉過腦袋問着正一臉興奮的徐燦。“你們知道是怎麼做的嗎?”
徐燦欣喜狂笑道:“不知道。錦哥你快點做啊。”
“在我們華夏以前在宮廷裡當太監的人。首先要大補特補一頓。是爲了防止那人做了太監以後。在身體上承受不了。然後用羽毛從男性的泌尿器官裡插進去。堵住器官排尿。等到那人對下面的器官沒有了知覺。這樣纔可以切除。看你剛纔吃的那麼好。我想就不用補了。我也暫時找不到羽毛。就用牙籤將就着吧。但是我卻想到了比我說的那種更好玩的事情。恭喜你!”張錦拿着手中的牙籤把玩着。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對方的恐懼的眼神了。
果不其然!山本武建也不知道是哪來了力氣。歇斯底里的喊着。求着。東倒西歪的扶着牆壁站了起來。這是他這麼多年從未感覺到的恐懼感與絕望感。“不要啊!不要啊!求你了!”
“放心!不會很痛!”張錦根本不可能對他的求饒有半點動心。饒是如此。張錦那心中的快感更加強烈。尤其是看到躺在地上那三個女子的無助,悽慘的目光。對着後面厲聲喝道:“把他抓穩了!”
徐燦跟華子兩人紛紛迎上來。分別抓着他們的手腳。逆天則走上來脫着山本武建的褲子。由於對方正在使出渾身解數不停扭動。以致於這脫褲子也耗了一些時間。不過有徐燦跟華子兩人死死的拽着。山本武建也僅限於身體的扭動。
在最後一條褲子脫掉以後。一個小不點展現在了張錦的面前。張錦忍不住驚訝了起來。“我靠。你這東西還玩女人啊。你這是牙籤戳痰盂呢還是小魚遊大海啊。”
此話一出。徐燦與華子徹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就連一向寵辱不驚的逆天也聽懂了些什麼似地。一臉的苦笑。
可是似乎這樣的嘲諷並沒有讓徐燦享受夠一樣。走到山本武建的面前。蹲下來細細的打量着他的小東西。擡頭一臉質疑的說道:“錦哥。你說的是不是有點誇張了。這長短大小明顯就只有鍵盤上A到Z的距離啊。”
“噗!”還在那裡強忍着笑意的逆天也徹底忍不住了。華子還在腦海中回憶起鍵盤A到Z的距離。我靠!這徐燦也他媽的會形容了。
張錦饒有興趣的說道:“你這小子嘲笑人的功力倒是日有長進啊。”
“那都是跟錦哥學的!”徐燦謙虛的說道。
“好了。玩笑到此結束。現在要開始正事了。抓好他!”張錦下達了命令。衆人不敢怠慢。將山本武建死死的抓住。
張錦突然閃過一絲冷笑。山本武建不寒而慄的顫抖了幾下。張錦也不知道曾幾何時這麼喜歡看到對方的怕意了。蹲細細的把玩後手中的牙籤。慢慢的對着山本武建的小東西里面插了進去。中途那種殘忍的享受讓張錦頓時升起一種快感。
難道這就是憤青的快感?
“啊!”山本武建毫無疑問的痛吼了起來。臉部猙獰的面孔觸目驚心。聲音的洪亮度足以穿過這隔音牆。
在將牙籤終於插進去以後。張錦卻沒有拔出來。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山本武建達到痛苦的最高點。一旦那東西彎下去。牙籤就會戳的痛。可是就算挺直了。也不能玩女人。就連在那個地方動手術醫好的可能性。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山本武建早已痛的暈了過去。而苟延殘喘的躺在旁邊的那些手下沒有一個的臉上不是那種恐懼的面孔。
徐燦鬆開抓住山本武建的手。狠狠的踢在了他的手臂上。根本沒有動彈。這才走到張錦的後面佩服道:“錦哥。絕!太絕了!手段夠狠毒!”
張錦不以爲然的笑笑。狠毒嗎?如果自己都算狠毒。殘忍。那山本武建對那些無辜的華夏女人做的事情又算什麼。簡直就是禽獸。那麼對於禽獸來說又需要講什麼人情道義呢?張錦本不是好人。對自己不利的人。他是絕不會心慈手軟的。這點是他唯一從歐陽世驤那裡學到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對付日本人。張錦心中實在燃燒不起一點憐憫之心。
還是那句話。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可是華子卻是一臉擔心樣的走到張錦的後面說道:“錦哥。你打算怎樣應付山口組?”
其實張錦根本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畢竟在這種情況還能想到什麼好的辦法呢?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山口一夫帶着所有山口組的人來了。他也會不顧一切的進行下去。但是此時爲了安撫華子。還是不得不說:“你放心。我心裡有底的。”
聽到張錦的承諾。華子也放心的點點頭。
張錦冷笑着掃視了房間裡的一週。嘴裡不屑的沉聲道:“廢物!”
走到那三個女孩的旁邊。後者又是一番梨花帶雨的哭聲。張錦看着確有幾番可憐。如此花季的年齡就這麼被那些狗日的糟蹋了。可是事已至此。張錦卻只能無奈的安慰道:“先前對你們的誤會我向你們道歉。後面的路還很長。誰沒有遇到一點磕磕碰碰的。人生之路十有是不如意的。希望你們能夠看得開。我們總不能活在過去。畢竟最重要的還是後面的日子活的精彩。如果你們遇到了什麼困難。可以到青幫來。報我張錦的名字。他們會盡可能幫你的。”
三女子感激的點點頭。雖然張錦的勸導還是對她們起了一點效果。臉上的淚痕也清晰了不少。望着那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經感嘆華夏竟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終於等到張錦這個魔鬼離去了。山本武建的手下這才踉踉蹌蹌的走到他的身邊。攙扶着他走了出去。
一棟別墅裡面。奢侈的裝飾豪華得難以形容。也不知道這是山本一夫第幾次發脾氣了。反正地上摔壞的古董不盡其數。大門外面站着一排像是後怕的手下。全時山本武建的手下。而山本武建也已經被擡到房間裡去緊急救治了。
山本一夫憤怒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突然從兜裡掏出一把N4N1手槍指着那些手下最前面的人。“早田福。你要這樣的後果付出代價!”
不等早田福反駁。山本一夫的扳機已經扣動了。在“砰”的一聲。早田福的腦門已經被打爆了。倒在了血泊中。旁邊走過來兩個手下很快的清理了現場。
山本一夫對着早田福後面的人繼續說道:“你們還沒有我殺的資格。拖出去全部槍斃!”
那些手下絕望的表情溢於言表。還沒等他們反抗。幾十人進來將他們拖了出去。
山本一夫後面的手下稍微走上來幾步。小心翼翼的問着他。“早田福死了。我們怎麼向早田將軍交代?”
“不就是一個將軍!我山本一夫還沒放在眼裡。讓他自己來領屍!”山本一夫非常鎮定的吩咐道。
那手下便再不敢說話了。過了片刻。山本一夫又說道:“你速速去辦兩件事。第一。召集我們所有在華夏的人。第二。你去趟日本。將孔雀大師請過來。就說這是我山本一夫唯一求的事情。”
“是!”那手下聽完以後。馬上出去辦事了。
山本一夫一拳狠狠的錘在桌子上。“青幫!我要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