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修煉的是,厄運天功?”白衣皇者突然一愣一下,說出了一句話。
厄運天功,這個名字,怎麼有點滲人。古風看了兩個女人一眼,沒有發現她們有什麼厄運的地方。
“大哥,厄運天功是什麼?”古風忍不住問道。
“厄運皇尊的傳承,那個老東西,在那個時代,天下之間能夠與他比肩的人,屈指可數,已經接近師尊那個級數的強者了。”蕭寒嚴肅的說道。
“那個傳說中詛咒一脈的祖師?”望天皇尊像是聽說過一樣,他忍不住驚呼道。
蕭寒點頭,然後嘆息了一聲,說道:“沒想到那個傢伙,都已經成爲一脈的始祖了。”
“大哥和他認識?”古風本來以爲白衣皇者只是聽說過對方,沒想到他好像認識對方。
點了點頭,蕭寒說道:“曾經有過一戰,百招過後,他被我擊敗。”
他說的認真,但是豔輕舞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古風幾人全都將目光望了過去,不知道她笑什麼。
“這位蕭寒道友,我發現你真的很幽默,連這種玩笑都開。”豔輕舞見幾人目光都注視到自己的身上,她也不怕,笑盈盈的說道,一副好笑的樣子。
微微皺起了眉頭,蕭寒說道:“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厄運皇尊,真名劉生根,剛修煉的時候,一直倒黴運,後來這傢伙發狠了,專門研究各種詛咒,最終詛咒一脈上,得到了大成就,成爲了厄運一脈的祖師,我說的有錯嗎?”
豔輕舞忍不住站了起來,知道厄運皇尊,並不奇怪,雖然厄運皇尊是上一個宇宙時代的人,但是作爲曾經的強者,他們的一些信息,還是會被髮掘出來的,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但是厄運皇尊的名字,卻不是誰都能夠知道的,縱然在他們的門派當中,也只有達到天帝級的戰力,才能夠知道。
而現在她們一脈,只有兩個傳人,一個人是她,一個是她的師妹。這個消息,應該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纔對。
“天,難道你是上一個宇宙時代殘留下來的強者?”豔輕舞盯着蕭寒,一副震驚的模樣。
“死後再生,多虧了我兄弟,將我復活。”看了古風一眼,蕭寒神色感嘆。
“天,復活你這樣的強者,那需要多大的代價,光是收集材料,就非常的困難了,有些種族,近乎於滅絕了。”豔輕舞嚥了一口口水。
“湊巧全都收集起了。”古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還真不覺得這些東西有多麼的難以收集。他只是用了千年的時間,便無意中收集齊了這一切。
“蕭寒,打敗了祖師,我好像曾經在門派的典籍中,看到有這樣一個人,只是他在上一個宇宙時代,激戰上天,最終隕落了,你是白衣皇者蕭寒,戰皇的大弟子。”水清如若有所思,最終吐出一個名字,她望向蕭寒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訝。
典籍中記載的無敵皇者,竟然復活了,再現世間。一個戰天的強者,怪不得剛纔如此強勢,連天帝強者,在他的手中,也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幽幽億萬年,沒想到還有人認識我。”蕭寒異常裝逼的說道,他揹負着雙手,眼睛之中,有着萬古滄桑。
“知道我大哥的身份了吧,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不然的話,我只有殺你們滅口了。”古風突然拉下臉,向兩人陰沉的說道。
豔輕舞和水清如被嚇了一跳,她們臉色不好看,那是被嚇得。她們沒有想到,古風會突然發作,說什麼殺人滅口。
至於逃走,她們沒有想過,若是面對一般的老怪物,她們肯定會試試,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一個無敵的皇者,一個逆天的戰神,以她們兩個人的實力,顯然不可能逃出去的。
“什麼選擇?”豔輕舞緊張的問道。
水清如也是一樣,她有些埋怨自己的師姐,這下子好了,進入虎口了,麻煩大了。
望天皇尊和蕭寒,卻有些古怪的看了古風一眼,對於古風爲人,他們有些瞭解,這傢伙絕對不是那種人。
既然讓兩人進來,就表明古風有結交兩人的打算,他自然不會什麼殺人滅口。
“第一個選擇,是做我嫂子,兩個人同時嫁給我大哥。”古風看了白衣皇者一眼,突然壞笑着說道。
“啊。”
兩人驚呼,然後臉色迅速紅了起來,她們看了白衣皇者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她們沒有說出不同意的話,當然也沒有說同意,“你又在胡說了,給我閉嘴。”蕭寒異常不滿,他瞪了古風一眼,這傢伙不要開這種玩笑不好嗎?
“我沒有開玩笑,非常認真,我覺得兩位道友,和師兄很配。”古風笑着說道,只是神色很認真。
白衣皇者皺着眉頭,望向古風的眼神之中有些無奈,遇到這樣一個師弟,他也沒轍,主要是古風還對自己有活命之恩,他也不能教訓古風,這讓他異常鬱悶。
“第二個選擇呢,”豔輕舞雖然羞澀,心中有一些期待感,但是此時還是開口問道,她不想自己被人誤會成輕薄之人。
“你確定不選第一個?”古風皺着眉頭,顯得有些不高興。
蕭寒想要給古風一腳,這傢伙太能折騰了。
“感情需要培養的,即使我喜歡白衣皇者前輩的,但是要和他在一起的話,也需要好好考慮的,而且還是我和師妹一起,這不合適。”豔輕舞稍微平靜一點,向古風解釋。
她不知道古風的爲人,所以也不敢說的太過於強硬。
“第二條路就是你和你師妹,先後嫁給我師兄,你今天嫁給我師兄,你師妹明天嫁,你選擇吧。”古風懶洋洋的將話說完,就連蕭寒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古風分明從這些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兩個字,那就是無恥。
他絲毫不在意,就盯着兩人,一副她們必須給一個交代的樣子。
蕭寒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一腳將古風踹了過去,然後向豔輕舞她們歉意的說道:“兩位姑娘,不要聽他瞎說,這傢伙喜歡開玩笑,什麼殺人滅口,都是胡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