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怎麼什麼都沒有?杏兒,是不是你家小姐出錯了謎題,怎麼連個謎面也看不到,這明明是白紙一張啊?”馬爾泰壅庭個喊道。【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
納蘭性德也皺了皺眉,這道謎題端的古怪。只見白紙一張,上面沒有一個字,大家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杏兒輕啓檀口聲如黃鸝鳴翠柳:“了,這是一個字謎,就請姑爺猜吧?”
“字謎?你家小姐還真是刁難人,這白紙一張空空如野,該不會就是個“空”字吧?杏兒你說我猜得對不對?”馬爾泰壅庭搶先說道。
杏兒含笑不語,輕輕地搖了搖頭,看向杜倫綦禎,只見他略有所思,嘴角還露出一絲邪異的壞笑。
馬爾泰壅庭摸了摸腦袋,靈光一閃一拍手笑道:“哈哈,杏兒姑娘這回我絕對猜對了,你可不許抵賴!”他眉飛色舞,大有得色。
杏兒道:“那貝勒爺您請說。”
馬爾泰壅庭道:“我說這個字就是‘無’,一無所有的‘無’字!怎麼樣杏兒,你家大爺猜對了吧!”說着還炫耀一般看向衆人,得意洋洋,如同都勝了的公雞。
“撲哧”杏兒掩口一笑,還是搖了搖小腦袋。
“!那,那你說這是什麼字,我看是你們主僕二人合起夥來戲弄,喂,你說是不是故意出個假謎面,這謎面根本就沒有謎底,我看是你家小姐不願杜倫兄進洞房吧!”馬爾泰壅庭遭受兩次打擊有點懷疑謎面的真假。
杏兒道:“諸位爺,這謎面是真的,謎底就在我手上,其實這謎題簡單至極,如果諸位爺看懂了謎面,這謎底自然就出來了。”
杏兒看向自家少爺,只見納蘭性德皺了皺眉,似乎略有所思;再看看自家姑爺,只見他那雙火辣辣的桃花眼戲虐的看向自己。
不知怎的,杏兒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那火辣的的目光似乎將自己全身剝光了一般不自在。
杏兒面如桃李,霞飛雙頰強自鎮定,說道:“姑爺想必有了答案,不妨說出來聽聽。”
馬爾泰壅庭道:“杜倫兄,你有沒有答案,我猜不管你說什麼,這丫頭都說你是錯的,我算是看出來了,她們主僕倆根本就沒打算讓你入洞房。”
納蘭性德道:“馬爾泰,這是個謎題,我心中也有了答案,你先讓杜倫兄說出謎底,讓杏兒說是不是謎底。”
杏兒道:“少爺我們說好的,你不許幫姑爺,這謎底要讓姑爺自己猜。”
納蘭性德道:“這個自然,剛纔我見杜倫兄成竹在胸,怕是他早已經猜出了謎底,杜倫兄,你說出來吧。”
杜倫綦禎笑道:“這個謎嗎本身就是個‘迷’字,杏兒姑娘我說的可對?”
杏兒張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她確信自家少爺沒有幫他,可是這個出了名的貝勒怎麼會猜出小姐親自出的謎題,匪夷所思。
毫無徵兆的杜倫綦禎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杏兒的左手腕。杏兒還沒反應過來驚道:“姑爺,你,你,你要做什麼?”
杜倫綦禎從杏兒眼中看見了,震驚,驚慌失措,難掩的羞澀,微微一笑掰開杏兒的發粉拳,只見手上正寫着一個‘迷’字!
馬爾泰壅庭道:“嗨嗨,還真是個迷字,杜倫兄,你是深藏不露啊,快說說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想知道他是怎麼猜出來的還有躲在窗戶邊偷看的納蘭鬱凝。她一直偷偷注意着杜倫綦禎的一舉一動,沒發現哥哥幫他,杜倫綦禎這個紈絝貝勒能猜出她的謎題,實在是大出所料。
一定是哥哥用什麼法子幫他作弊,要不然就是他今天撞了大運,讓他蒙對了,這可怎麼辦?他待會可就要名正言順的入洞房,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是自作自受。怎麼辦?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一時間納蘭鬱凝緊張的心砰砰直跳,一想到今晚要和這個一向藐視的傢伙做那種事,當真是心急如焚,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窗外傳來一個爽朗的男子聲音:“諸位,這謎面可是白紙一張?”杜倫綦禎不答反問。
馬爾泰壅庭點了點頭:“不錯,是白紙一張,可這和迷字有什麼關係?”馬爾泰壅庭大惑不解說道:“不會什麼都沒有就是迷吧,那我那個‘無’字豈不是更貼切。”
納蘭鬱凝也豎起耳朵仔細傾聽,到底這傢伙是怎麼猜出來的,實在是匪夷所思。沒聽說過這草包貝勒有猜謎的本事。
杜倫綦禎道:“這白紙是個謎題,謎中無一言是不是?”
馬爾泰壅庭點了點頭:“是沒有一個字。”
杜倫綦禎道:“謎中無一言,那這謎底自然也就出來了。一個謎字,去掉言字,那不是個‘迷’字嗎?”
“哦---原來如此!”杜倫綦禎深入淺出的講解,馬爾泰壅庭終於明白了,不禁笑道:“想不到杜倫兄大智若愚,這些年全被你騙了,看來這盛京第二才子的稱號要送給你了,我退居,不錯不錯。”
又看了一眼杏兒:“喂,杏兒,這下子,可以讓新姑爺入洞房了吧!你這丫頭幫你主子刁難你姑爺,將來看你姑爺怎麼整治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杏兒原本剛剛不再躁動的那條小鹿,又開始不聽話,撲騰撲騰跳動起來。
瞥眼看向杜倫綦禎,她已經朝自己走了過來,一時間杏兒攔也不是,走也不是,對上那眼神,羞煞人也,連忙讓開,可是後面一干八旗子弟,卻被她攔了下來。
納蘭性德也在旁邊阻擋勸說,這才把要鬧洞房的八旗子弟勸走,一時間原本吵鬧的杜倫府,安靜了不少。
一進中的洞房,杜倫綦禎心跳不已,只見納蘭鬱凝端坐牀頭,周圍紅燭紗帳,說不出的溫馨曖昧,令人不自禁的想要做點什麼。
杜倫綦禎想要看看要在這時空中陪伴自己一生的另一半,輕輕地走了。
納蘭鬱凝緊張極了,心如鼓錘,她清晰地感覺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在一步步向她靠近。三步,兩步,一步,近在咫尺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還一絲絲酒氣。
她雙手在背後摸索,緊張的手都有些顫抖,忽然她抓住了一件物事,一個令她略感安全的物事,一把鋒利的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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