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劉敬業低吼一聲,直接拽起了她的手臂。
他着一聲大喊,頓時引起了周邊人的注意,看着他抓着女孩的手腕,又是在公交車上,這情形通常只有一種情況。
身邊菜籃子大嬸頓時驚叫一聲:“小偷……”
所有人瞬間散開,原本擁擠的地方立刻變得寬闊起來,只有劉敬業和那個女孩,所有人都在盯着他們。
劉敬業緊緊抓着女孩的手腕,就在剛纔,這女孩手裡可能拿着一隻鋒利的刀片,可劉敬業此時穿着休閒褲,屁股後面根本沒有口袋,用刀片劃開哪裡呢?
所以,這女孩根本就不是小偷,她是準備用刀片劃開自己大腿的動脈。
此時,女孩緩緩擡起頭,露出一張清純可愛的臉,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滿是無辜的神色,嬌俏的鼻子和薄薄的嘴脣,嬰兒肥的鵝蛋臉,看起來不過十**歲的樣子,但身材卻無比妖嬈,白色吊帶下面是一雙偉岸的小妞之巔,呼之欲出。
這才真正的童顏巨峰啊!!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種姿色和身材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小偷呢,只要一見光,立刻就會有無數土豪圍上來搶着包養。
劉敬業卻死死的盯着她,感覺這女人渾身殺氣,絕不是易於之輩。
而就在這時,女孩忽然朝她微微一笑,那大大的眼睛眯了起來,如天邊的新月,可愛至極。
女孩忽然靠進劉敬業懷中,小腦袋蹭着他的下巴,親暱的說:“哎呀老公,你真討厭,人家和你鬧着玩的,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
女人一邊說着,一邊在他懷中扭動着身體,撒嬌的摸樣仍然心癢癢,並且趁勢抽出了被劉敬業抓着的手腕。
“哦。原來是搞對象鬧着玩啊。”菜籃子大嬸道:“我說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是扒手嘛。”
“是啊,是啊……”旁邊人立刻隨聲附和。
這就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年代,尤其是女人,長得漂亮,事事通達。
劉敬業神情略顯尷尬,現在這種情況,他全身是最也無法指證對方了,何況人擠人的車廂裡,刀片也不見了。
女人仍然窩在他懷中,劉敬業邪惡一笑,大方的身手摟住她的腰,感覺女人微微一顫,只聽劉敬業道:“你呀,真實調皮,這要是被人誤會怎麼辦?”
劉敬業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她背上摸索,無恥道:“剛纔可真嚇了我一跳,我不管,你得補償我,來親一下……”
說完,劉敬業直接最對方粉嫩的臉蛋上啃了一口,引來周圍一片噓聲。
女人的身體在顫抖,殺氣更濃烈了。
劉敬業渾然不顧,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道:“等一會回去給你實行家法!”
很顯然,家法就是打pp。
女人貌似嬌羞的掙扎着,卻怎麼也無法掙脫劉敬業的懷抱,只聽劉敬業在她耳邊低聲道:“沒想到你還沒死心,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嘛,下次再對我動手,最起碼先把胸束起來,這也太明顯了。”
“你一早就認出我了?”‘殤’低聲道。
劉敬業有些尷尬的苦笑道:“剛開始確實有些懷疑,但你用了奇特的一招,化解了我的懷疑。”
‘殤’的臉頓時紅了,她知道這奇特的招數是什麼,自然是在他背後蹭啊蹭了,想要暗殺劉敬業,就得做出一定犧牲。
如果是以前,這類的美人計劉敬業一定不會中計,只不過,最近他身陷溫柔鄉,徹底嚐到了女人的滋味,體會到了做男人的性福,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所以小小的勾引就會擾亂了他的思維,就像破了身童子功就失效了一樣。
“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劉敬業低聲道:“不過這樣也好,最近我也確實有些鬆懈,有你經常變着法的來刺殺我,對我也是一個督促,讓我時刻保持警惕。
不過,今天的你好像要孤注一擲了,不然你怎麼會以真面目示人呢!”
‘殤’微微一怔,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知道瞞不過劉敬業,因爲他本人就是易容化妝方面的高手。
“我要走了。”‘殤’主動說道:“接了一個非常兇險的任務,九死一生,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着回來,所以想要最後再試一次,哎,結果還是失敗了。”
“哦,你有新任務了?”劉敬業好奇的說:“你不是說過,你的自信心受到了打擊,若不能擊敗我,就沒有信心去完成其他任務嘛。”
“這次沒辦法,全員出動,不去也得去。”‘殤’無奈的說:“要不你當可憐我,讓我弄死你,好讓我安心的去執行任務啊!”
“你想得美。”劉敬業冷哼道:“不過,我倒是很願意聽聽你的任務。”
“你想得更美。”‘殤’沒好氣的說:“你能不能先把你那該死的手放開呀!”
劉敬業的手還在她的pp附近徘徊,隨時都會命中目標。
就在這時,汽車到站了,殤立刻掙脫他的懷抱,急匆匆的擠進人羣下車,劉敬業連忙跟着她下了車。
“喂,你就這麼走了,難道對我溫暖的懷抱一點都不留戀嗎?”劉敬業追上前問道。
‘殤’微微一愣,想起剛纔的感覺,雖然緊張羞澀,但那寬廣的懷抱確實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溫暖,再想想自從和劉敬業遭遇以來,非但沒有殺了他,反而經常被他佔便宜。
感覺就像一個調皮的女友,經常想要捉弄男朋友,但屢屢被他識破,隨後反過來被他佔便宜似地。
“要不你別走了,留下來吧,我隨時歡迎你刺殺,逼着我保持警惕性。”劉敬業建議道:“這就是鮎魚效應,兇猛的鮎魚追着沙丁魚,能讓沙丁魚在生死關頭煥發出無窮的活力。
以後我就叫你小魚,要不叫小念也行!”
劉敬業再一次給她起了名字,上次的‘小紅’還沒怎麼叫過呢!
‘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別給我亂起名字,我有名字,我叫萱然!”
“軒然?”劉敬業頓時笑了:“軒然大波的軒然嗎?果然人如其名啊!”
“你……”‘殤’氣的當即就要拔槍,但心裡卻覺得被他調戲的都有些習慣了。
“你不是說你沒名字嘛,怎麼又出現了這麼意境深遠的名字了?”劉敬業詫異道。
‘殤’瞥了他一眼,這本來是她剛剛獲知的秘密,但鬼使神差的對着他說了出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從我有記憶開始,就始終在殺手組織裡,知道最近我才通過某種渠道得知,原來我也有父母,只不過他們當年被人害死了,我這次就是要去爲他們報仇。
不過仇家很厲害,是一個我們組織都招惹不起的存在,但這**裸的仇恨讓我不得不去挑戰他。若是能報仇雪恨固然最好,若是不能,頂多是死,還能去見見我那素未謀面的父母。”
“哎,可憐的孩子。”劉敬業道:“不過我真沒想到,殺手組織竟然培養出這麼一個貪生怕死,又感情用事的殺手,說什麼,這個殺手不太冷,我看你是,這個殺手太不冷。”
‘殤’彷彿一瞬間敞開了心扉,又或者這纔是她的本來面目,她淡淡一笑道:“我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那是一個很美妙的故事,我很希望能夠講給你聽,不過我沒時間了。”
說完,殤轉身就走,劉敬業不捨得喊道?:“喂,你真就這麼走了,就這麼忍心撇下我一個人嗎?我們以後還會不會再見面,再見面你還會不會喬裝易容呢?你真的叫‘萱然’嗎?”
劉敬業好像有問不完的問題,但殤始終沒有再回頭,快步的走着。
看着她的背影,劉敬業喊道:“我不給你起名字了,給你起個綽號吧,就叫你‘十九’怎麼樣?”
‘殤’離去的身影微微一滯,她暗想道:“這傢伙爲什麼要叫我‘十九’呢?以前他給我起名字,都是小紅小綠,珍珍愛愛的隨口胡謅,爲什麼這一次突然說一個數字呢?
他想要表達什麼,十九,十全十美,長長久久?是要暗示我這次去報仇,十死九生,就是有驚無險?又或者我是她第十九個女朋友?”
‘殤’被他剛纔又摟又抱,又親又抓,搞得頭暈腦脹,心亂如麻,不知不覺中,劉敬業與他心中的某個影子在漸漸的重合……
就在這時,她路過公交車站,一對母子剛剛下車,年輕的少婦問七八歲的孩子,道:“媽媽給你報了英語補習班,你怎麼一點都不用心呢,現在連用英語從一數到十都不會,真是氣死我了。”
“誰說我不會的。”小男孩不服氣的說:“我能從十一數到二十。”
說着,小男孩掰着手指豎了起來,當他數到十九的時候,與他們擦身而過的‘殤’一下愣住了,臉蛋瞬間紅如火燒,恨得咬牙切齒,她總算明白劉敬業所說的十九的含義了,原來是英文發音。
“nieenth……奶兒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