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甄全身泛起了無力感,人生千奇百怪,又豐富多彩,主要取決於你的人生態度,以及你願意付出多少,想要獲得什麼?
可馬永甄不甘心就這麼認命做一輩子小三,幸好人生還很漫長,而且千變萬化,她還有機會。
劉敬業本想和她繼續探討這個‘開心重要還是名分重要’的問題,可就在這時,忽然一輛救護車匆匆的駛了進來。
馬永甄連忙戴上口罩,主動迎了過去。
一箇中年男人被從車上挪到單架上,看起來奄奄一息,但手卻緊緊窩着旁邊那年輕‘女’人的手,‘女’人也是淚眼婆娑。
兩人的年紀最少相差十歲,看樣子肯定不是父母,應該是戀人。
只聽那中年男人虛弱的對‘女’人說:”小麗呀,我可能要走了,對不起你呀,你還這麼年輕,沒有了我照顧你,你可怎麼生活呀……”
‘女’人嚶嚶的哭了起來,男人一邊被往樓裡推,一邊囑咐着:”我要是真有了,你千萬要保重,以後記得要按時喝酒,多‘抽’煙,要經常熬夜,三餐千萬不要按時吃,天冷了要少穿點衣服,天熱了要多做劇烈的戶外活動,多用那些化學‘性’的化妝品。
有情緒不要自己憋着,出去找人打打架,發泄發泄,晚上睡不着,一定要多吃點安眠‘藥’……不要爲我難過,如果太難過可以吸吸毒,嗑嗑‘藥’,你就會忘記煩惱和悲傷……
小麗呀,一定要記住我的話,照顧好自己呀!”
”我去你‘奶’‘奶’個爪的!”小麗大怒着甩開他的手道:”你這是讓我照顧好自己,還是讓我和你一起走吧,這分明是死亡速成法嘛,老犢子,你也太缺德了。”
男人‘激’動的說到:;小麗呀,你別怪我,這都是因爲我太愛你了,自從爲了你和我原配媳‘婦’離婚之後,你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我就算死也離不開你呀……”
小麗生氣道:”你可別這麼說,當初是你主動追求我的,離婚也是你主動提出來的,我可沒‘逼’過你,別把我說的跟小三似的,沒有你們這些‘花’心男,世上怎麼會有小三呢!”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被推進了急診室,又遇到了這類問題,劉敬業不動聲‘色’的要逃跑,卻被馬永甄惡狠狠的一個眼神釘住了,不敢動彈。
男人的病確實很重,但所以沒用馬永甄怎麼處理,直接送去搶救室了,小麗始終跟着他,到不是要送他最後一程,而是想知道他是否有還有‘私’房錢沒有‘交’代。
“你說剛纔那個男人他後悔嗎?”馬永甄走出來,盯着他的眼睛問道:“他是否後悔因爲這個小三,當初放棄了原配,搞得妻離子散,最後又落得如此淒涼的下場?|”
劉敬業沒有說話,馬永甄道:“那你說,剛纔那個老頭他是否內疚,內疚自己耽誤了一個‘女’人的一生。“
劉敬業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那你覺得,那個小麗她是否後悔用自己的青‘春’去破壞一個美滿的家庭?那個老太太是否後悔用自己的一生做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那?”
馬永甄一下愣住了,是啊,情感都是相互的,小麗若不是真心喜歡她,又怎麼會把自己的青‘春’獻給這麼一個老男人呢?那老太太要是有了不開心,有怎麼會一生相守呢。
馬永甄有些‘迷’茫,最後‘女’漢子氣質爆發,一擺手道:‘去他媽的,想這麼些幹什麼,樂呵一天是一天!”
這話說到劉敬業心坎裡去了,作爲一個在槍林彈雨中活下來的戰士,今日不知明日事,自然要及時行樂了。
他哈哈一笑,道:“這就對了,剛纔還和我發脾氣,臭罵我一頓,我現在還堵心呢,快,說點好聽的讓哥哥樂呵樂呵,彌補一下我委屈的心。“
馬永甄嫵媚一笑,挽着他的手臂,整個人都靠進他懷中,嗲嗲的說:“帥哥哥,別生人家的氣了,你是世界上最帥的哥哥……“
劉敬業得意揚揚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
馬永甄媚笑着打了他一巴掌,兩人回到急診室中,短短的半個小時經歷了這麼多,好像經歷了一次人生的洗禮,讓他們都明白了許多。
都意識到,人生,及時行樂最重要,錯過了開心的機會纔是將來最後悔的事兒。
馬永甄把他帶進裡間的診斷室,是上次他們曾經戰鬥過的地方,馬永甄坐在劉敬業的‘腿’上,親暱的摟着他的脖子。
劉敬業好奇的問:“你爲什麼總喜歡做我‘腿’上呢?”
馬永甄嫵媚一笑,道:“因爲我喜歡細細感受那醉人的變化。”
“啥意思?”劉敬業好奇的問。
馬永甄道:“剛坐下是軟座,慢慢變成硬座,最後變成‘插’座……”
“果然有品位。”劉敬業豎起大拇指讚道。
“現在就變成硬座了,快來吧……”馬永甄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埋進他懷中了。
劉敬業剛準備動手,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高喊道:“大夫,大夫,快救命啊!”
馬永甄嚇了一跳,直接從劉敬業懷中跳了出去,劉敬業暫時沒動,他要等硬座變軟座。
‘門’口進來兩個‘女’人,都很年輕,但模樣一般,其中一個事患者,身體一‘抽’一‘抽’的,神情萎靡,好像得了重症似的。
患者被同伴攙扶着坐下,坐姿很彆扭,好像不敢坐得太實似的。
“怎麼回事兒?”馬永甄問道。
患者同伴連忙道:“她觸電了,大夫快救救她!“
啊?馬永甄也是大吃一驚,觸電的事兒可大可小,她看了看那個患者的裝體啊,神情萎靡,全身顫抖,到雙目有神,感覺好像並不嚴重。
她給患者測量了血壓,聽了聽心肺聲音,敲了敲關節反應,感覺並沒有大礙,但仍然不敢怠慢,囑咐同伴道:“你先去給她繳費辦手續,然後直接去樓上的高壓氧倉,讓她吸吸純氧,以免有電擊缺氧的現象。”
同伴立刻走了,馬永甄看着‘女’患者,見她神情萎靡,身體微顫,‘摸’了‘摸’她的額頭,忽然眼角一撇,吃驚的發現她身下竟然溼了一片,還有液體沿着凳子低落。
馬永甄大驚道:“你失禁了?!”
‘女’患者的臉騰疼得一下紅了得通透,尷尬的搖了搖頭。
馬永甄奇怪的問道:“你到底被什麼東西電到了?電‘門’還是家用電器啊?”
對醫生是不能撒謊的,‘女’患者看了看四周沒人,用顫抖又虛弱,宛如呻‘吟’的聲音說:“我的震動‘棒’‘露’電了,當時我正在使用。”
馬永甄聽完險些一頭栽倒,滿頭黑線,裡屋的劉敬業幸虧即使的捂住嘴巴纔沒有笑出聲,不然被‘女’患者聽到肯定無地自容。
馬永甄又給她檢查了一邊,各項生理技能都正常,至於下面的‘潮’溼自然不是失禁,而是另外i的液體,這裡馬永甄嘴清楚,她的流量比這還多呢。
馬永甄無奈的說道:“你放心吧,沒事兒啊,那東西是用電池的,屬於安全電壓,你就是麻了個‘逼’,突然的刺‘激’讓你反應太強烈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去吸吸氧吧。”
‘女’人點點頭,顫微微的站起身,自己走了出去,還找馬永甄要了點手紙。
馬永甄滿頭黑線,苦笑連連的回到裡屋,劉敬業已經笑‘抽’了,看着馬永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你說你是怎麼樣的,麻了個‘逼’,太‘精’闢了。”
馬永甄卻直接關上‘門’,一把敞開白大褂,‘露’出裡面‘性’感的襯衣短裙,直接撲進他懷中,在他臉上雨點般的啃了起來,邊啃邊說:“我也想被麻一下,不,多麻幾下,純天然的一定比電動硅膠的強!”
馬永甄這是受到**‘女’患者的刺‘激’了,開始瘋狂起來,劉敬業就等這一刻呢,立刻積極迎戰,惡戰開始。
這次馬永甄是徹底放開了,又開始嘗試新招式了,她整個人如樹熊一般,四肢全都抱着劉敬業,身體懸空,唯有她這種超強柔韌‘性’的身體,以及劉敬業那超強的體魄,才能承受如此高難度的招數。
高難度自然也有高回報,這種招數能夠讓兩人完美契合,可以說是嚴絲合縫,不‘浪’費一寸資源,不糟蹋一絲空間,這可真是最深層次的呵護呀!
半個小時候,劉敬業現在‘門’口‘抽’煙,掩飾自己紊‘亂’的呼吸,馬永甄則近乎休克一般躺在診療‘牀’上,身體在無意識的‘抽’搐着……
直到一個‘女’大夫興匆匆趕來,馬永甄才勉強站起身,那‘女’大夫一進‘門’就說到:”剛纔一個‘女’的去吸高壓氧是你安排的吧,說是觸電,可我怎麼感覺像高超似的呢?咦?這地上怎麼有一攤水漬呢?還有這股熟悉的味道,難道是那‘女’人流下的?
你怎麼也面紅耳赤,身體發軟呢,好像還有脫水虛脫的跡象……”
‘女’醫生用她敏銳的觀察力,豐富的醫學知識自己個人經驗分析道:”難道你也高超了,快說,把黃瓜藏哪了,不會看我來,一着急都塞進去了吧,這種尺寸正好的黃瓜太難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