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敞的包房內,餐桌是那種二十人座,坐着六七個中年人,三四個青年,剩下的都是妙齡少女,其中蔣可欣也在其中,也屬於裡邊最漂亮的,以她的身價絕對不可能因爲一紙畢業證屈服,應該是擔心她那幾個同學。
見門被這麼大動靜的踢開,裡邊立馬都安靜了下來,紛紛轉頭看向了門口。
“你是誰?誰允許你進來的?出去!”一個留着“地中海”髮型的中年人一臉不善地呵斥道。
“東哥,你怎麼纔來。”蔣可欣站起身一臉不悅地走到了張旭東的身邊。
張旭東拍了拍她的腦袋說:“我已經是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說吧,便目光看向了裡邊那些人,陰沉地問道:“誰是這裡管事的?”
其中學院的領導一看到好像是學生的家裡人,不由地慌了起來,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能說出去,那對玉都學院的名聲可是影響巨大的,以往那些女學生只能忍氣吞聲,當然也不排除撈一筆的人。
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起身,露出了尷尬地笑容,說:“你是程夢瑤的哥哥?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這樣你瑪個13!”
“啪!”還沒有等到胖子把話說完,張旭東一巴掌就甩了上去,怒哼道:“老子要聽的不是你的狗屁,告訴我,這裡誰最大,站出來。”
“你這毛頭小子,不問青紅皁白進來就打人,你看看這裡的人,隨便拿出一個就不是你得罪的起的!”地中海不屑地說道,他都讓學院的領導打聽了,這裡的女學生都沒有什麼身份,也只有蔣可欣好像家境不錯,可也沒有什麼人,他自然不會害怕了,覺得這個年輕人可能是蔣可欣的男朋友而已。
“老大,這是怎麼回事?”得到保安的話,最先到的自然是管理這家酒店的老闆,也就是骷髏,聽說張旭東非常的生氣,他立馬就趕了過來。
張旭東冷哼一聲說道:“這些雜碎應該喂狗,而不是來咱們的場子吃飯。”骷髏愣了愣,有些搞不清怎麼回事,但他很少見張旭東發怒,所以只得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將蔣可欣拉到自己的身後,張旭東說:“你看着,我怎麼對付他們。”說吧,便大步走上前,一腳踹在那個地中海男人的身上,把他從椅子上直接踹倒在地。
骷髏在這一片也很有名氣,經營的飯店、酒店等娛樂場所不少,那也算是玉都市有名有響的人物,可就連他就要叫這個年輕人老大,可這個人的身份就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地中海倒在地上,幾聲咳嗽吐出了鮮血,張旭東看都不看他,抓起那爲數不多的頭髮,就往外面託,回頭對着那些人說道:“想死的繼續待着這裡,不想死的全他瑪的滾蛋。”
那些人滿頭大汗,一下子如釋重負個個一路小跑出去,那地中海只有兩邊有頭髮,而且很長能夠遮住光亮的頭,但估計被張旭東這樣拖下去,早晚也的全掉光,張旭東的力氣非常大,他根本無法掙開,就像是一條狗似的硬被拉了出去。
骷髏一臉的鬱悶,一看在場的人就知道,這些傢伙比自己都可惡,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還有蔣可欣在其中,也難怪自己的老大生這麼大的氣,心裡
也罵這些人活該,花點錢自己又不是不給他們找女人,非要做這種事情,看張旭東氣勢,絕對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一時間包房裡邊走的空無一人,那些女學生更是害怕,好像自己做某種齷蹉的事情被人揭發、舉報了一樣,都沒有臉見人了。
一到外面,就看到玉都酒店外面停滿了各種交通工具,至少有三百人在場,還有人不斷往過趕,包圍的是裡三層外三層,正巧北堂元恆今天訓練後休息,就在附近泡桑拿,幾個一起出來玩的兄弟跟他說張旭東叫人,立馬就跳出澡堂子衝了過去。
北堂元恆一臉玩世不恭走了過來,看着張旭東手裡還提着個人,說:“師傅,這是要弄死他還是弄死他,要是弄死他就讓我來弄死他。”
那些省教育廳和學院的領導哪裡見過這樣陣勢,個個嚇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張旭東擺了擺手說:“弄死他們還不是太簡單了,我給好好的教訓他們,讓這些教育部門的敗類知道人民的力量。”
北堂元恆賊笑了幾聲說道:“好咧。”然後回頭招呼那些龍幫的小弟說道:“都聽到我師傅說什麼了吧?給老子狠狠的打。”
那些龍幫的小弟,早就想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一聽既然是老大的命令,個個自然是興奮不已,而且龍頭都說了,這些都是教育界的敗類,要是自己上學的時候妥善管理,自己也不用走這一步,所以在他們的眼裡,這些幾乎和仇人沒什麼區別,當然也不排除有受過老師虐的人,正好借這個機會報個晚來的仇。
那些領導嚇得站都站不穩,可是那幾百人直接把他們包圍,一連串的慘叫聲和興奮的叫罵聲響起,後面的根本插不上手,更靠後的都不知道前面在幹什麼。
“瑪的,給老子騰個空,讓老子上去來幾腳。”後面的人叫嚷道,那感覺好像是搶着入洞房一樣。
“你也算是教育者?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老子今天打死你。”張旭東說着,一個巴掌接着一個巴掌,說道:“那我今天就來教育教育你,你們這些畜生,拿着國家的教育基金,是爲了讓你們培養祖國的棟樑,你們就這樣培養?草!”
張旭東說完,火氣更大,打的手都麻了,換成了用腳踹,一腳就把那個地中海踹飛出去,後者肚子一陣翻江倒海,“嗚哇”一聲把剛吃下的飯菜和酒水吐了出來,其中還夾雜的鮮血。
“別把他們打死了,給老子把他們的衣服脫了,讓大家見識一下他們的民脂民膏。”張旭東四周打量了一下,問:“附近有沒有冷庫?”
“有。”有人高聲回答道。
一座充滿了魚腥味的冷庫中,即便穿着衣服都感覺凍冷得厲害,更別說那些已經被扒光的領導,個個都跪在地上凍得渾身一片青一片紫,有些是剛剛被教訓的傷,他們這些平時養尊處優的傢伙,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冷凍,冷庫中的冷風好像刀子一樣打在他們身上,鑽進了他們的皮膚,透過了肥肉,滲入了他們的五臟六腑。
“你們不是喜歡玩嘛,那老子就好好和你們玩玩。”張旭東對身後的小弟說道:“去外面找些水來了。”
“老大,要,要多少?”那小弟一臉興奮地問。
“別給老子拿
礦泉水來,從河裡舀些就行,越多越好。”張旭東指了指幾個小弟,讓他們去辦。
雖然這些小弟不知道張旭東要水乾什麼,但肯定會有好玩的事情發誓,沒過多久就用推車推着半人高塑料桶,裡邊全都是綠油油的河水,還有不少落葉摻雜在其中。
“師傅,你這些河水乾什麼?”北堂元恆有些不解。
“給他們來個九重天,我要看看他們是怎麼凍成冰的!”張旭東打了噴嚏,這裡邊確實太冷了,好在他內心中一團怒火正在燃燒。
“東哥,差不多就算了吧!”蔣可欣走過來,一臉擔心的說道,她雖然知道張旭東是什麼人,正是因爲這樣越不能做的過火,這些人都是當官的,她害怕事後張旭東在華夏待不下去。
“放心,我有分寸。我要讓這些人知道,敢惹我張旭東妹妹,將會是個什麼下場。”張旭東惡狠狠地說:“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反了他們了。”
那些領導渾身顫抖着,想要求饒,可是凍得連嘴都張不開,而一旁的北堂元恆早樂得屁顛屁顛的,拿着已經凍了冰屑的河水,就往一個人的頭上澆,其他的人也立馬上手,在冷風之下,很快在他們的身上結成了冰凌。
他們幾乎已經動不了,剛纔被打的太嚴重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此刻甚至有些想要快些死去的念頭,只不過這種念頭一閃而過,想到自己平時的生活求生慾望立馬點燃。
得知了張旭東已經把人帶到了冷庫,市委書記解廉嘆了口氣,這些人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可張旭東是什麼人他又不是不知道,路上和教育部的部長以及紀檢委的檢察長說了一下,幾個人都表示很無奈。
到了冷庫門口,解廉帶着兩人下車,那些小弟挑釁地看了幾眼,在骷髏的命令下才讓出了一條道,進入冷庫之後,那些教育界的人放佛看到了救星,想要跑過去求救,可一動人就倒了下去。
“小張,有段時間不見了吧!”解廉和張旭東打招呼,冷眼看着幾個人,說:“來,我給你介紹兩位老友,這位是教育部部長周浩,這是是紀檢委檢察長劉謹。”
“張先生,久聞大名,你好。”周浩和鎏忙和張旭東握手,很客氣地說。
張旭東也不是那種飛揚跋扈的人,別人敬他,他自然也給別人面子,雖然這些領導中有些是不怎麼樣,但畢竟還是有些不錯的。
常務副市長王世強自然和張旭東交好,走過來輕聲問道:“張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這要問他們了。這些畜生居然以畢業證威脅女學生來作陪,這他瑪的比找小姐的都嚴重吧。要不是可欣給我打電話,還不知道一會兒會怎麼樣呢!”張旭東一臉憤怒,蔣可欣爲了同學是對的,可是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的,想想就後怕。
王世強自然不懷疑張旭東說的,立馬臉也黑了起來,畢竟這事情屬於他管理的範圍,走到了地中海面前,直接就是一腳。
“小王。”解廉看到王世強還要動手,便出聲阻止,畢竟王世強已經洗白了,不能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
王世強罵了一句,走了過來,問:“解書記,您說該怎麼處理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