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戰之中,託洛夫司吉帶領着他的人勇往直前,幾乎打的塞拉斯的人節節敗退,這讓託洛夫司吉信心百倍,他的人心裡一直憋着一口氣,所以打起來格外的拼命,其實這也是一種走極端的戰術,如果能夠打出風頭來,那絕對猶如天兵下界,要是被反壓下,士氣立馬掉入了萬丈深淵。
而託洛夫司吉對張旭東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但是那些小弟,就是他也是忍受了太長的時間,如今一股氣爆發出來,也真的不能小覷,終於明白張旭東的用心良苦,看樣子此戰必勝。
“兄弟們,報仇的時候到走,跟我衝啊!”託洛夫司吉提着雙槍,邊打邊吼了起來,那些小弟也跟着嗷嗷直叫,彷彿一羣小狼崽子一樣。
由於託洛夫司吉已經和當地的警察局打過招呼,所以即便警局的電話快要被打爆,接線員也只是會說警察已經在路上,請那些普通市民躲在家裡不要外出,警察馬上就要去維護治安。
畢竟不管怎麼說,託洛夫司吉都是這一片的頭目,在經濟上有着雄厚的財力,在政府方面都有着許多的人脈,而且他對那那些警察的頭頭,可是要比塞拉斯熟悉的多,而那些警察頭頭也吃過不少的好處,自然要給託洛夫司吉這個找回臉的面子。
而那些普通民衆,報警電話已經打過,只能把門窗關嚴鎖住,連頭都不敢往出去冒,這裡的生活他們已經習慣了,黑道火拼也見過不少,知道警察肯定早晚會來的,只要沒什麼好奇心探頭去觀望,基本是沒什麼事情的。
託洛夫司吉是爽快了,可塞拉斯卻變得百感交集起來,一個個不好的消息接踵而來,搞得他都快瘋了。塞拉斯根本沒有想到託洛夫司吉的攻擊這麼速度而且這麼猛烈,這樣下去他估計連天亮都等不到,就會被打到家裡來。
此刻,塞拉斯已經明白了,這些天自己攻擊的時候,託洛夫司吉是故意打幾下就讓人撤退,把地盤全部讓給他,這樣他就要派人手去接管,所以力量就分散了。可,按照尋常的搶地盤這也沒什麼,只要索夫給他往下多增加一些人手,也就沒什麼問題,事情卻不按常理的發生了,一切好像都是早有預謀的。
現在塞拉斯一切都明白了,可惜也晚了一些,即便索夫現在派人過來,怕是也木已成舟了。他不是不想逃走,而是不敢,那樣要面對索夫的制裁,只怕不但無法繼續在戰斧幫,連能不能在俄國都是個問題,就算能夠逃到其他國家,到時候也會被人追殺。
想到了這些,塞拉斯明白自己只能發動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來迎接這個突襲,以免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傳我的命令,讓所有人都回來應敵,那些破廠子就不要了,先丟着不去管,來面對託洛夫司吉這次謀劃已久的攻擊,如果不能趕跑他們,我們都他瑪的要死在這裡。”塞拉斯對着他的手下吼道。
那幾個手下哪裡敢說別的,連忙點
着頭,開始電話都打了出去,讓他們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往戰場趕去。
塞拉斯猛地一拍桌子,咬着牙說道:“託洛夫司吉,新仇舊怨一起算,老子就不相信打不過你這個軟蛋,你肯定是會倒在我的面前的。”定了定神,他對着他的貼身保鏢說道:“你們還不去準備,在這裡幹什麼?老子白養你們這羣廢物了!”
其實塞拉斯的戰術也不是沒有可取性,把自己的人散步的各個地盤,可以互相增援,但是沒想到託洛夫司吉的目標就是他,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只能集中所有人,要不然只會被託洛夫司吉的人各個擊破,早晚都是會敗的。
到了現在這樣,塞拉斯準備效仿託洛夫司吉,先是把人縮到一處,開始建立最穩固的防禦,這樣即便自己損傷八百,對方也要付出一千的代價,只要他能夠扛得住這次的攻擊,一切都會迎刃而解,他需要打一場無比艱難的防禦戰。
塞拉斯這個人非常的有血性,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等託洛夫司吉帶着人打過來,他就是破釜沉舟的一戰,至少他要讓所有人看到,並不是他塞拉斯比託洛夫司吉弱,而是因爲上面沒有給他人,即便死他也不能丟掉自己的尊嚴。
而與此同時,在塞拉斯的家不遠處,緩步走着兩個人,不是張旭東和平衣又會是誰?那個送他們來的小弟被攆了回去,雖然這傢伙還是有些擔心,可張旭東一巴掌上去,他夾着尾巴立馬滾蛋了,因爲他毫不懷疑再待下去張旭東會親手幹掉他,剩下的事情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希望張旭東兩個沒事纔好。
“呵呵,看樣子塞拉斯是準備全力以赴了。”張旭東站着一顆樹幹上,眯着眼睛看着別墅裡邊的情況,問道:“那些人哪個纔是塞拉斯?”
“別逗了,你看不出誰是老大嘛?就是那個將近四十歲的死光頭。”平衣指了指別墅裡邊其中的一個人說。
“呵呵……我草,那腦袋真夠亮的,要不是你說那是個光頭,我還以爲是盞燈呢!”張旭東笑着說道。
平衣愣了一下,微微點頭說:“你描述的如此形象,讓我無言以對。”
“既然確定塞拉斯在裡邊就行,反正裡邊的人一個都活不了。”張旭東邪惡地笑了笑,彷彿這句話只是口頭禪一樣,拍了拍平衣說:“平衣哥,看樣子他好像帶着人要離開,我們要是再不過去,估計就沒機會了。”
聳了聳肩,平衣說:“想去做什麼你自己去,我沒收這份錢,只是睡不着出來看看而已。”
“行了,現在可不是裝13的時候。我覺得塞拉斯非常想要見見你這個葬天的首領,當然我也想看看他見到你是什麼表情,一定很有意思的。”說完,張旭東輕輕一跳,便落在了地上。
平衣俯視着張旭東,微微皺眉道:“他見我怎麼了?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沒有絲毫的交際。”
“你的記性真好。”張旭東伸了個大拇指說:“那些山口組的人可是你們葬天干的,現在塞拉斯肯定受到了山口組方面的施壓,讓他把你們葬天找出來,你們的樑子已經結下了,早晚都是要見面的。怎麼了?你不敢見他?”
“你怎麼倒打一耙,擺明就是你做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平衣無奈地說道:“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怎麼會成了你的擋箭牌。”
“別啊,只聽說男女做擋箭牌的,還沒有聽過兄弟之間也能那樣,你要是再那樣說,怎麼讓我感覺是自己在害你一樣,這樣對我可不公平啊!”張旭東微微搖頭道。
也不等平衣再說什麼,張旭東從樹上拉下平衣,就往塞拉斯的家裡而去。而那些負責保護塞拉斯的手下,看到了張旭東兩人,一愣之後立馬舉槍呵斥道:“站住,再敢往前打死你們。說你們是什麼人?”
張旭東很難聽得清他在說什麼,不過家他們的表情,也能夠猜個大概。兩個人相視一眼,居然站住了腳步,把手舉了起來,而來了兩個人在張旭東和平衣的身上找了人一遍,把他們的槍拿走,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聳了聳肩,張旭東看向了平衣,平衣常遊走俄國,所以已經到達了能說能聽不能寫的地步,他走上前說道:“我們是來拜會塞拉斯先生的。”
“想來換個日子,我們老大現在很忙。”其中一個人用槍指着張旭東兩人呵斥道。
“瑪的什麼東西。”張旭東罵了一聲,然後看向平衣說:“平衣哥,你就告訴他們,問問塞拉斯想不想知道葬天殺手藏在什麼地方……”
平衣瞥了張旭東一眼,但還是把張旭東的話說了一遍,那個手下聽完愣住了,不過立馬知道塞拉斯正在查這件事情,所以也不敢耽擱,就讓其他人看住張旭東和平衣,他去請示塞拉斯的意見。
張旭東兩人想要進入塞拉斯的家裡,非常的簡單,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可他們偏選這樣的直接走進來,而此刻的別墅區中的,大部分人已經迎戰了,只剩下塞拉斯和他的十多個手下。
沒有說透自己的身份,故意有些神秘,想來塞拉斯應該非常好奇,同時也猜不透張旭東兩人的身份,所以絕對不敢什麼都不知道就下手,畢竟敢冠冕堂皇走到這裡的,肯定不是什麼小角色。
在那個手下進去沒有幾分鐘後,立馬走了出來,而看到張旭東和平衣還在,就對着他的其他人打了個眼色。立馬,那些人站在了張旭東和平衣的背後,然後跟着進入家裡。
看到張旭東和平衣,塞拉斯摸着他的大光頭在思考着什麼,發現來的是他不認識的兩個,就對着手下輕輕示意,讓他們稍微退開點,問道:“兩位是倭國人?H國人?還是CX國人?”
平衣眼神中一亮,冷聲說:“你難道不知道還有華夏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