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北堂傲這樣的問話,張旭東立馬錶現出一副既吃驚又奇怪的表情,擺着手說道:“怎麼可能,我那天可是寸步不離酒店,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後來在俄國遇到了恩貝就感覺非常不解,還以爲你北堂爺爺放他離開的呢!”
“胡扯,我怎麼可能放他離開。你不要跟我鬥心眼了,在東三省除了你還能有誰?”北堂傲是絕對不會相信張旭東的話,因爲也只有他又這個能力,別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怎麼知道還有誰!北堂爺爺,什麼事情都是要將證據的,你不能光憑自己的猜測,就把這樣的罪名強加在我的頭上,傷不起的。”張旭東說道。
北堂傲擺着手說:“我身爲政治部的不再,怎麼會強加罪行,要是確定你有罪,那我也是帶着證據來找你,而不是來和你吃飯了。”
“行了,你也別裝了,我知道你當然拍安全局的人在監視我,我只是看你的面子上沒有說穿,想不到你自己抓不到人,就怪在我頭上。現在你要說這些,那我問你,爲什麼要讓人監視我,這要給我一個說法。”張旭東臉色一寒,好像是真生氣了一樣。
北堂傲愣了愣,立馬呵呵笑道:“旭東啊,這事你也不能怪我,我也是爲了你好,擔心你做出爲國爲民不許的事情。現在你說不是你,那就不說你,我也不深究了。現在木已成舟,恩貝已經回到了俄國,我們再爭論誰是誰非也沒有什麼意思。”
張旭東也笑了起來說:“最好是這樣。”
“好了,你小子去俄國可給我們華夏人爭臉了,現在俄國還滿城的戒備,戰斧幫這個囂張的大幫派,居然也能被你搞定,我真是佩服你。”北堂傲話題一轉,說道。
“我是有參與,但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搞定戰斧幫,只不過去幹掉了我想幹掉的敵人,畢竟我的人可不能白死。”張旭東直言不諱地說道:“不過,北堂爺爺的耳目真的很靈啊,連這些事情都知道,我都懷疑你在我身邊安排了線人了。”
張旭東是故意這樣說的,雖然政治部有能力,但也很難將人安插到ZO傭兵團內部,這種機率並不大,可從北堂傲知道這麼多的情況下來,肯定是他掌握了一些消息,看出一些苗頭,從中推測出來的,現在就是在套話出來。
“我主管國家的安全和商業,所以一切都以國家的發展爲前提,很多事情有自己的渠道,然後進行大膽的推遲和分析。你以爲我不想把人安排到你身邊,可一你的警覺性會沒有感覺嗎?而且我們現在合作着,我沒有必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北堂傲說道。
“唉,這可不好說,人心隔着肚皮呢。我知道你們一直把我當成一個有用的棋子,預防我這顆棋子做出你們不願意看到的失去,所以你就算安排一個過來,我也是鼓掌歡迎啊!”張旭東搖着頭,嘆息道。
“好了好了,別想這些不可能的失去,我以自己的人格保證,國家絕對不是會虧待你的,而且你這小子又怎麼會是那種甘心做棋子的人,我太瞭解你了。”北堂傲說。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你這麼瞭解我,都讓我沒有安全感了。萬一哪天國家不再需要我,把我當成一顆棄子,估計到時候我就會栽在你的手裡。”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留下你,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幹什麼,那後路可是多的很呢!”北堂傲說道。
聳了聳肩,張旭東不否認地一笑,說:“北堂爺爺,我能問你一個事情嗎?”
“吆喝,看樣子也有你不知道的失去,那說不出來,看看我是不是知道。”北堂傲說。
“我的身體有一段時間了,總感覺莫名其妙的狂躁,甚至還有想要殺人的衝動。北堂爺爺作爲內功高手,您的身手和見識一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張旭東問道。
“內功高手?”北堂傲一臉不明所以地看着張旭東。
張旭東微微皺眉,看北堂傲的表情不是像是在騙自己,心裡就有些鬱悶了,難道他不是把自己成爲內功高手嗎?除了這樣,張旭東實在想不出別的,這些也算是自己給體內的兩股氣流起的名字,丹田處叫內力,胸腔內叫氣功,所以統稱內功。
或許也可能是北堂傲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畢竟黃言也曾經說過,蟠龍組織裡邊的人是有規矩的,有些事情不能做,也可能有些事情不能說也說不定。
“這是我聽一位前輩說的,華夏古武術裡邊有內功這種神秘的東西存在。”張旭東也只好這樣去說,接下說的:“現在的人練習的都是近身格鬥之類的外家功夫,而內功高手就像是古典武俠中人修煉的那種東西。你曾經說過,我在你手中走不過一招,畢竟我的外家功夫已經罕見敵手,而你也一定是內功高手,我想你也就清楚我身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北堂傲不說話,但他心裡是知道張旭東身體中的變化,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暴發出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的失去?北堂傲確實是個高手,只不過他們對自己的稱呼並不是用內功高手的。
沉默了片刻,北堂傲說:“既然你已經察覺到了,我也就不再瞞着你。你的身體裡邊卻是和普通人的不同,只要是怎麼回事,我也就不清楚了。咱們書歸正傳,你從俄國一回來就找我,難道就是爲了這事情?還是在俄國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件?”
“確實有意外的收穫,想要請教北堂爺爺。”張旭東客氣地說道:“您是政治部的部長,身手又出神入化,不知道您是否知道蟠龍這個組織的事情?”
北堂傲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雖然他很快就自然地掩飾了下去,可在那幾秒中卻被張旭東看在眼裡,黃言說的沒有錯,北堂傲應該和蟠龍組織有着某種自己不知道的關係。
“你是怎麼知道蟠龍組織的?”北堂傲張口問道。
張旭東嘴角一揚,說:“既然你這樣問,肯定就是知道蟠龍組織的,應該也就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
北堂傲眼皮微垂,說道:“不瞞你,我確實知道。只不過你能先告訴我是怎麼知道蟠龍組織的?有人和你說了什麼嗎?”
“我在俄國遇到了一個叫黃言的華夏老人,這是他說的。”張旭東說道。
“黃,黃言?”北堂傲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整個人有些莫名的激動,說:“你真的見黃言了?他現在怎麼樣?就是在俄國嗎?”
張旭東說:“看來黃言說的沒錯,你也是蟠龍組織裡邊的成員之一,對吧?”
又是短暫的沉默,北堂傲才點頭道:“不錯,我是蟠龍組織的成員,這點我承認。可黃言是不會輕易把這事情告訴別人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黃言現在還好嗎?”
“身體還不錯,只是在俄國碰到你們蟠龍組織的人去暗殺他,他讓
我回來找你,說你身上有五吻刀之一的王吻刀。”張旭東盯着北堂傲邊看邊說。
北堂傲整個身子都發抖起來,四周打量了幾眼,王吻刀在他身上的事情,出了黃言之外天下再沒有第二人知道,而五吻刀象徵着絕對的權利,誰身上有五吻刀,那就是可以號令整個蟠龍組織。
雖然蟠龍組織發生了一場巨大的變故,讓首領易主,可沒有五吻刀的存在,依舊好像是皇帝沒有了玉璽一樣的感覺,所以那個人派人去找黃言也是情有可原,畢竟當年黃言是知情者之一,更是刀的守護着之一。
“既然黃言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那就是說……”北堂傲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張旭東,他曾經記得黃言把王吻刀交給他的時候說過的話,有一天他讓人來取這把王吻刀,那就代表着這個人將是蟠龍組織的新的首領,也就是龍頭。
而如今黃言讓張旭東來找,只能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張旭東就是新的龍頭,也就是林家的子孫,黃言可不是輕易能得到秘密的人,先不說他的頭腦和實力,就算被人挾持,他寧願死也不會說出這樣的秘密,這點北堂傲是堅信不疑的。
忽然,北堂傲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張旭東單膝一跪,說:“龍行者北堂傲,拜見龍頭。”
張旭東的心情頓時大好,華夏國的政治部部長給自己行如此大禮,這待遇可不是隨便就能有的,心裡的不痛快瞬間也就是消失了,同時也能看出這個蟠龍組織還保留着最爲古老的等級制度,就連身在高位的北堂傲也依舊遵守着。
哈哈一笑,張旭東連忙把北堂傲扶了起來,說道:“折煞在下了,我可不是什麼蟠龍的龍頭。”
北堂傲一愣,心裡更加的費解,跪在原地都忘記了起身。
“我不是,應該是他。”張旭東用下巴指了指一旁憋着的杜峰,說道:“他的外公叫林芝山一,如果說五吻刀屬於你們蟠龍組織的龍頭所有,那麼他就是新的傳人。”
北堂傲錯愕地看着杜峰,心裡有那麼一絲的明朗。難怪他看到杜峰的長相和前任龍頭林芝山非常的相識,都說養閨女像父親,養兒子像母親,所有作爲林芝山的外公,有幾分相識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只不過他當時只是以爲長的像,並沒有想太多其他事情。
當年林家全族被滅,只有一個女兒流落在外,多方尋覓也沒有得到結果,想不到居然是在皋陶之獄中,這也就難怪了,看來這事是真的。
北堂傲連忙把身子轉向了杜峰,杜峰趕忙扶起他,說道:“北堂部長不必客氣,這麼多年有勞您保護着王吻刀,杜峰我打心眼裡感激您。”
“這是黃大哥的囑託,我也盡到了自己的責任,爲了保護王吻刀我就算死也不足惜。”北堂傲義正言辭地說道:“現在真正的龍頭出現,也算是我北堂傲不辱使命,埋藏在心裡多年的事情也可以說了。”
“北堂部長,這次我來除了拿回王吻刀,還有一件別的事情問您,如果您知道,一定要告訴我。”杜峰恭敬地說道。所說他已經可能是這個神秘而強大的勢力的首領,可畢竟現在還是孤身一人,能不能推翻現在的龍頭還不一定,雖然他平時嘻嘻哈哈,但絕對是個聰明人。如何壯大自己的勢力還是知道的,所以對北堂傲如此的恭敬也是有其他打算的。
“龍頭請講,只要是老朽知道的事情,一定全部告之。”北堂傲坐在椅子上的一個邊緣,尊敬地回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