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許佐說話,那帶頭的青年就撇着嘴說:“就是我。你們想要繼續施工,那就要給我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當然我也說過,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不管是黑的還是白的,只要有我在,就沒有人敢來這裡鬧事。不過,你們要是不給的話,那你們也就別打算繼續建了,我和我的兄弟不同意。”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道:“我看你也不像是道上的人,而且你能夠開那樣的車,穿着這樣的衣服,而且口氣這麼大,肯定不是普通的富二代,應該是官二代嘛?這樣吧,你說個價,要多少錢。”
“還有一個明事理的嘛。不像是那個什麼狗屁總經理,說給萬二八千就像讓我們離開,打發叫花子呢?你給的那幾個錢連抽條煙的都不夠。”帶頭青年囂張地說着,並且還不斷地掃着許佐,示意他就是那個狗屁總經理。
不過,許佐也沒有特別生氣,既然事情已經交給張旭東了,他相信自己的老闆一定會有最好的解決辦法,並且一分錢都不給他們。
“不過呢,這和錢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們兄弟不是小混混,也不是在敲詐你們,只是要這博覽會的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這裡的工程我幫你們看着,肯定會提前竣工,而且不會有人敢來這裡找麻煩。”帶頭青年用下巴指了指張旭東,說:“你覺得怎麼樣?”
陳威的脾氣自然火爆,剛纔張旭東沒讓動手,他就一直忍着,現在也忍不住了,就瞪大了眼睛要衝過去。可張旭東一伸胳膊將他攔下,然後對着那些帶頭青年說道:“你要明白,我不是什麼你你的,我是沈氏企業的老闆。而且,你說能保護這裡的,那讓我知道你有多大的勢力,或者有什麼特殊的能力,要怎麼樣保護我們的企業?”
帶頭的青年愣了一下,這次仔仔細細地打量着張旭東一遍。見張旭東居然非常的淡定和自信,臉上就露出了不解,如此一個人面對他們這麼鏗鏘有力地說話,這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得到的。
不過,他認爲這不過是張旭東在故弄玄虛、強作鎮定,回了回神便得意洋洋地說道:“能力我自然有,你可以在常沙市打聽打聽,沒有人敢和我福少叫板,不管他是混黑混白,聽說我在這裡,立馬連個屁都不敢放。”
“哦?福少?你叫什麼?”張旭東好奇地問道。
“草,連陳少都不知道,還敢在常沙市做事情?”後面的一個年輕人叫罵道。
“我的名字叫富少康,你可以去打聽打聽,在常沙市誰敢不給我面子。”帶頭的青年自報姓名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一個富少。”張旭東揚起嘴角一笑,說:“即便你的面子很大,別人都怕你,但總是有人喜歡在太歲頭上動土。所以,不僅僅是有個當官的老子就行的,那必須還的能打,要不然出了事情,
那怎麼辦呢?對不對?”
富少康狂妄地說道:“打架動手已經落伍了,現在比的是錢還勢。我爸可是HN省省廳的廳長,只要把他的名字一亮,還有誰敢不給我面子?再說,我的兄弟們個個都是練家子,對付一些小流氓小混混那是一拳能打死兩個。”
張旭東一皺眉,怎麼有種熟悉地感覺,有轉頭去看陳威。後者冷笑了一笑,趴在張旭東的耳邊輕聲說道:“東哥,這傢伙應該就是機場碰到的福兼任的兒子,他老子有這種兒子,也算他倒黴。”
點了點頭,張旭東也想了起來,本來那次就和福兼任就搞得不愉快,現在看來要更加的不愉快了。這富少康依仗他老子的權勢這般囂張,張旭東也沒有什麼好疑問的,畢竟人家可是省廳廳長的兒子,可要是說他手下那些人,那就是在吹牛,一拳打死兩個?自己都不敢這麼說,而且看那些人下盤漂浮,個個酒色過度,只是一拳廢物而已。
說着,陳威就放聲地哈哈大笑起來,要是這些人也算高手,那他豈不是神了?看到那個胖子在嘲笑,富少康立馬露出了憤怒的神情,他又不是白癡,自然看的出陳威是在諷刺他。冷哼一聲,富少康說道:“怎麼?你難道是看不起我嗎?”
“沒有看不起你媽,我只是看不起你的,你這是要笑死老子啊?”陳威邊笑邊說,指着富少康身後的那羣小子說的:“一羣酒釀飯袋,你還說他們是什麼練家子,你這真的會笑死老子的。”陳威已經扶住了張旭東的肩膀,說:“東哥,不要和他們鬧了,我怕我會被他們的天真無邪打敗。”
張旭東揚了揚嘴角露出一副無奈的模樣,把目光看向富少康,說:“好了,你也不要在這裡搞事了。我明確地告訴你,我是看在和你爸有一面之緣的份兒,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就把這看成一場鬧劇。胖子,給他們包個大點的紅包,算是我請他們喝頓酒。”
“我滾你瑪的,你他瑪的聾了還是傻了?剛纔老子已經把話放在這裡了,這博覽會老子就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少一點兒都別想給老子開工,草!”富少康見自己白白說了這麼一頓,而張旭東居然把這當成玩笑,立馬就憤怒地吼罵了起來。
張旭東微微皺眉,轉頭看向了羅伯特萬爾金,說道:“萬爾金先生,這事情要是放在俄國,有人這樣在你的場子裡鬧事,你會怎麼做?”
羅伯特萬爾金說道:“一槍打死,然後找給垃圾桶丟掉。”他說的非常的輕鬆,但從他的表情和說話的情況來看,並不是假的,而且他就這樣做好。
富少康立馬就盯上了羅伯特萬爾金,叫囂道:“我草你個老外媽,你他瑪的以爲這是哪裡?這是華夏,信不信老子讓你永遠留在這裡?”
這樣的角色,羅伯特萬爾金也不是沒有見過,同樣他也不
可能會怕。而且,還有張旭東在他身邊,在華夏自然要聽張旭東的,所以他知道自己根本不用擔心這個,但是他的保鏢已經死死地盯上了富少康,只要他敢動一下,他們立馬就將這小子給廢了,別說是廳長的兒子,就是省長的兒子也毫不猶豫。
無奈地搖了搖頭,張旭東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的生氣,自己已經給他臺階下了,這小子居然給臉不要臉,就是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一點都不懂的見好就收。而且,富少康居然敢威脅羅伯特萬爾金,要是張旭東不做點什麼,只怕會讓羅伯特萬爾金認爲自己是真的屈於權勢,現在不想把事情搞大,也要這樣做的。
張旭東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朝着富少康走了過去,忽然毫無預兆地就是一腳。而富少康還愣在張旭東走過來要幹什麼的情況,此刻人已經倒飛出去,直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片的土塵。
當然,就算他想要防禦,也擋不住張旭東這一腳,就他這種養尊處優的官二代,要是遇到硬茬子自然之友捱打的份兒,而張旭東是什麼人,傭兵界的兵王還修煉的古武術,雖然堪堪算個入門,但對付富少康這樣的人一百個都沒有問題。
見張旭東一動手,陳威那股勁瞬間就釋放出來,肥胖的身體已經衝向了那羣小子,很快就是一聲聲地哀嚎聲響起,將近三十人都被陳威打翻在地,個個痛哭流涕,嘴裡痛叫練練。
一旁的許佐驚的目瞪口呆,他根本沒有想到陳威這個胖子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即便那些小子再不濟,但也是將近三十個,就這樣被輕鬆的放倒,也真是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話啊!
這一切都怪富少康太沒有眼色,要不然張旭東怎麼會這樣做。畢竟,張旭東現在最大的對手是樑兵和王姬光,就是想要把他們連根拔起,和富少康和這兩個人相比,也可以說完全沒有可比性。
張旭東不想因爲這麼一個官二代,引發什麼變故,讓黑白兩道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但富少康就是逼他這麼做,這也和福大少爺從小的生活壞境有關,有那麼一個老子,自然面對一切都不以爲然。
在福兼任不斷地高升,而富少康也不斷地膽子越來越大,做了不少欺壓普通商人的事情,那些商人都忌憚福兼任的關係,就會多少給這小子一些利益,所以這傢伙做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他確實也幫那些商人張羅一些事情,比如說跑各部門辦理手續是什麼的。常沙市所有人都知道這小子是福兼任的兒子,所以黑白兩道自然都會給他老子面子。
富少康做的這些事情,其實福兼任也知道,後者也說過很多次,讓他不要這樣做,可這小子偏偏要證明自己的能力,雖然這種事情並不光彩,但也很難說的上是犯罪,而且錢也逐漸的多了起來,所以福兼任只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