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說的:“我是男人,要你媽說了纔算,而不是你。人想死,會有很多種的方式,能夠選擇怎麼去死,那是非常最痛快的一種死法,可是現在已經不由你們自己,這全都要聽老子的,老子想讓你們怎麼死就怎麼死。”
頓了一下,張旭東繼續說:“我並不想從你們的口中得到是誰派你們那樣做的,因爲對於我沒有意義,你們也別想着以強硬的態度換取最快的死亡,那老子今天不是白忙了?而且,你們所做的事情,拉出去槍斃一個小時都不足以平老子的怒。”
雖說閹了他們確實不錯,不過唐飛還有更加殘忍的折磨手段,既然張旭東這次不想從他們嘴裡得到什麼,那就是用最殘忍的手段解決他們。唐飛陰笑着朝着其中一個人走了過去,手裡那邊閃爍着寒芒的怪異長刀,拉在地面劃出“錚錚”的聲音,聽在他們的耳中,就像是催命一樣。
每一步都發出了令人心底發寒生意,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個死亡的,也不知道這個獨臂男子會用什麼手段,這讓他們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他們不怕死亡,但不代表沒有痛感,有時候死亡要比活着更加令人恐懼,此刻他們的汗毛都已經豎了起來。
唐飛並不是經受過什麼這方面的訓練,而都是自己琢磨起來的,那是用一次次的死亡來證明的,所以他了解人身體什麼地方會最疼,但是又不要你的性。在這一方面,就連張旭東都比不過他,因爲這傢伙的外號叫做兇手,那是一個殘忍的兇手。
在唐飛走到一個人面前的時候,陰冷地笑了起來,說:“你不知道,你的身體結構非常的複雜,而我卻十分的瞭解,我可以把你們身上割的算是傷口,但是你們就是不會死去,我很欣賞人在那種時候絕望的表情,想起來我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雖說唐飛只是輕描淡寫地說着,可是聽在他們的耳中,那就是像是一句句的催命咒一般,真正發抖的就是他們。聽到這些就連龍幫的小弟也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唐飛的名號在龍幫中早已經如雷貫耳,那絕對是以快刀和殘忍出名的,別看平時沒有什麼火氣,但是真正展現出的時候,往往讓人不寒而慄。
“混蛋,你們到底要怎麼樣?要殺就殺,不要侮辱我們。”那個男人大聲地吼了出來。
唐飛陰沉地笑了笑,說的:“一個個地來,我會把你放在最後的。我可以保證,你們所受的痛苦都是不一樣的,讓你們會忍不住地求饒。”說着,唐飛手裡的刀,忽然就是一閃,頓時就聽到一個人的慘叫,那個人的整隻手別砍了下了。
“啊……疼疼。”被傷的那個人痛苦地叫了起來。
“看,我說的沒錯吧,死亡已經開始慢慢降臨了。”唐飛風輕雲淡的地說,可是手中很多沒有停下,接着不斷那個人的慘叫聲想起,一會兒那個已經
被砍掉了很多的東西,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身體頂着一個腦袋,但是卻沒有死,依舊在地上哀鳴不已。
一旁的三瓶有些不忍,眼前的情況讓他無法忍受,剛想說話的說話,卻被張旭東狠狠地瞪了一眼,頓時,他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硬是把話嚥了下去。張旭東的性格雖然比較隨性,可是一旦做起事情來,那是有他的規矩的。
尤其像是現在做任務的時候,從來都一是一、二是二的,他的話就是命令,一旦說話就不容反駁,那是不容許任何人去質疑的,這就是軍人的風格,這就是紀律,要不然ZO傭兵團就是一羣烏合之衆,龍幫就不會有今天的規模,不管他是跟了一天的三瓶,還是跟了幾年的唐飛,都是一視同仁的。
而之前,三瓶的做法已經讓張旭東心生不滿,要不是他是剛剛跟自己,張旭東一定會嚴懲不貸,這次就不予以追究了。不過,自然會有一定的處罰,不管三瓶事後怎麼說怎麼做,張旭東都不會破話自己的原則。這就是他一直做人的基本,要做到賞罰分明,不管是誰,犯了錯都要接受懲罰。
唐飛說的就是他做的,那些人的死亡千奇百怪,卻沒有一個人是死於同一種手法,即便那些龍幫的精英小弟,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也忍不住乾嘔了起來。而張旭東卻是一臉的平靜,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雖然他做不出這麼多花樣,但是各種死相他是見多了,對於這些人不會有絲毫的可憐,可憐敵人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張旭東豈會不明白。
看着自己的人一個個被折磨而死,最後那個男人已經臉色刷白,全身不斷地哆嗦,嚇得更是大小便失禁,一股惡臭在滿是血腥味的房間中盪漾着。他已經親眼見識到自己的人一個個被唐飛折磨到死,沒有一個保留全屍的,而他終於見識到什麼纔是真正的恐懼,讓他害怕的都快知悉了。
此刻,他連自殺都忘了,而是希望有人能給他一槍或者一刀,直接把他幹掉,他會對這個人由衷的感謝,甚至死了也不會忘記這個人。可是,此刻他們的小命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也不是他們的天皇可以保佑的,他的命在唐飛的手中,在張旭東的手中,卻不在他們的手中,死法也隨着唐飛的想法而來。
看着唐飛滿身是血獰笑着走向了這個人。張旭東忽然開口說道:“你手上的血已經夠多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說完,他緩緩地朝着那個男人走了過去,唐飛自然站到了一旁,撿起一件不知道誰的一副,擦着自己臉上和手上的血。
天使微微皺眉,奪過他手裡的衣服,幫他擦着,嘴裡還抱怨道:“每次都搞得這幅模樣,你的衣服可是好幾萬一套呢。”
唐飛笑着說:“沒事,東哥會出錢幫我買一套更好的。”
張旭東白了他一眼,便朝着那個男人走了過去。等
走到了後者的身邊,便緩緩地蹲了下去,同時也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剛纔不是很有魄力嘛?怎麼現在屎尿齊下了呢?你這樣太給你們倭國武士丟人了,我都替他們看不起你。你放心,我不會直接幹掉你,如果你能在我手中堅持三分鐘,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當然你能殺了我,那肯定沒有人會動你,不過你沒有能力。”
“老子殺了你。”男人一臉的驚恐和憤怒,讓他的臉變得非常的扭曲而猙獰,對於他來說,能夠痛快的死,那就是老天給他的恩賜,下輩子再也不會選擇和華夏爲敵,這是他心裡想的。
張旭東冷笑一聲,臉上全是冰冷之色,忽然一隻手已經伸了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針吻刀已經到了他的手中,在劃破對方胸口的瞬間,已經啓動了機括,頓時針吻刀在他的體內如同刺蝟一般的炸開,無數鋼針刺進了他內部的血肉。
張旭東笑着問道:“怎麼樣?這把刀是不是很有意思啊?”說着,他轉動了一下刀柄,臉色更是無比的猙獰起來。
那種疼痛絕非常人可以忍受,肉被鋼針攪動着,讓他渾身都開始出現細密的汗珠,即便今天的外面很涼快,但他還是這樣,嘴裡一直憋着一句句難聽罵人的話,可是就是張不開嘴,那真是太疼了,說是萬箭穿心一點兒都不爲過。
偶爾蹦出幾個字,但張旭東已經完全聽不懂他子啊說什麼,不過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冷冷地笑了笑,張旭東說的:“雖說我已經完全聽不清你在說什麼,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就是一個這樣的人,而你的忍耐力這麼好,反而讓我不想這麼早殺了你,我會慢慢地折磨你。”
在話音一落之後,張旭東的再度按動機括,鋼針縮回了刀身之中,其中針吻刀就是又無數鋼針組成的,猛然再度刺進了他的小腹中,然後又是一次重複了剛纔的動作,那傢伙的傷口已經快速地流血起來。
張旭東看了看唐飛說:“有沒有帶止血的東西,老子不想讓他這麼快就死了,我要多折磨這個雜碎一會兒。”
唐飛笑着說道:“這次還真的沒帶,而且針吻刀的破壞力這麼強,帶了也止不住,還不如用這個。”他隨手撿起了滿是鮮血的衣服,然後對着那男人的傷口猛地戳了進去。
就是這樣,張旭東不斷地一刀刀進去,而唐飛不斷把衣服的碎片塞到裡邊給他止血。這足足堅持了十分鐘,一共將近五十刀,那個男人已經滿是傷口,連疼叫的力氣都沒有。
張旭東感覺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說的:“把他們的屍體都燒了吧,最好能夠燒個一半熟,讓他們的屍體混爲一談,然後一個都認不出,讓他們慢慢爲自己的罪惡去反省吧。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正在恐怖的在後面。”
“好的,東哥。”唐飛指揮着小弟開始施行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