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旭東詫異地看着他的時候。張志剛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跟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我們上輩子見過。確切地說,應該是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小到我們還沒有記事,但是這種感覺很奇怪。後來,我聽家人說過自己和嫡系的一個叫張旭東的孩子在一起一個月,因爲當時我母親是嫡系張旭東的奶孃。”
這話一聽,張旭東微微一愣,他說的是張楓和柳如煙的孩子嗎?這怎麼可能和自己的名字一樣,難道這是巧合?不過,張旭東覺得還有一個別的可能,那就是柳如煙的孩子丟了,等到張楓和喬秀有了自己,自己也叫了這個名字,或者這是其中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想了一下,之後張旭東便是一笑,說道:“我們還是說你的武功吧。其實你的武功並不低,而且底子很紮實,你知道爲什麼還是會輸嗎?”
張志剛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不要說那些安慰我的話,我知道是我自己努力的不夠,是我太自負了,其實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是無濟於事的。”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是沒有看出,你應該是進入武者中期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有了突破高級武者的跡象,這一切都需要一個機會。其實,你輸給我不是你的武功問題,而是你沒有多少戰鬥經驗,並且的武功太過假招式,雖然看着好看,但是沒有什麼作用。在真正的殊死搏鬥中,講究的是快準狠,無招勝有招,直接一擊斃命,纔是真正的武功。”張旭東緩緩地說道。
張志剛愣了一下,苦笑着說:“其實你說的我也明白,可是我這麼多年,都不怎麼走出這個小院,就是每天自己琢磨,根本沒有和別人過招的機會,所以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我自己也沒有能力去改變這個。”
張旭東拍了怕他的肩膀說:“其實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難,雖說今天的時間有些不夠亂。不過,我給你提個醒,那就是實戰就是以最簡單的招式,最快的打倒敵人。現在你不要再想以前的套路,就以你現在的力量,去直接打倒你的對手。”
聽完張旭東的話,張志剛便是微微地響了起來,開始琢磨這些話。過了一會兒,張旭東微微地擡起頭,直接盯着張旭東問道:“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幫我?”
笑了一下,張旭東做出不知道的表情,說:“我也不知道,也許這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你不是說我們上輩子認識嗎?也許還真的說不準。”
張志剛便是一愣,很快就哈哈地笑了起來說:“能認識你真的很高興,不管今天我是不是能夠出彩,但我都要感謝你對我的幫助。”
“至少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所以不要說什麼感謝的話。”張旭東非常認真地說,談後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說:“好了,現在時間剛好,我們去演武場吧!不過,你還的給我帶路,我發現自己迷路了。”
“好,沒問題。”張志剛呵呵一笑。其實他心裡開始緊張起來,因爲這將決定自己的命運,心裡自然還是有些擔心,他只能贏不能輸,因爲他輸不起,輸了就代表一切都沒有,這麼多年的付出也會付之東流。
古武張家在眉頭都會在特別的節日舉辦一次演武大賽,
這個時候只要行了成年禮的張家弟子都可以參加,而且不管在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都一定要回來,雖說這不是硬規定,但是張家弟子都會履行。
因爲這對於他們來說,演武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這可以讓他們的身份有變化,也就是說可以決定他們的命運。這是張家對於年輕一輩的考覈,有天賦的人會被重點培養,沒有人願意甘居他人之下,除非是已經對自己徹底放棄或者沒有了尊嚴的人,但古武張家有嗎?
所以,張家這次演武大會,可以算得上整個家族一場頂級的盛宴,分部在世界各地的張建弟子都會在前一天回到家族中,就是爲了在這場比武之中表現自己。
張志剛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在家族默默努力了這麼多年,就是等着這一天的到了,即便最後沒有成爲魁首,但只要拿到不錯的名次,足以可以讓他,甚至他的後代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說,他們要成爲族長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就像是張聰一樣,可以成爲張家的總管,或者其他方面的人才,這讓他們可以擺脫了以前的生活,成爲了一個張家有名有響的人物。
在張旭東和張志剛到了演武場的時候,四周已經站滿了人。
這次演武大會又和以往不同,不僅僅是像以前那樣例行公事,而且要從中考慮一下未來的家族接班人,碰巧又是張天書的九十大壽,藉此也可以向江湖那些家族和門派宣揚一下張家未來弟子的實力,從而讓人對張家更加的尊敬。
那些前來祝壽的貴客都坐在臺上,就連一些拜壽弟子都有給他們椅子。畢竟,前來的賓客也不想錯過這次的機會,他們也想看看張家第三代的實力,也好決定以後對於張旭東政策和態度。在古武世界中,他們一樣和普通人一樣,都是因爲權力和金錢,同樣也是戴着有色眼鏡看人。
張天書坐在臺上的主人位置,用目光掃過所有的人,一對白眉微微皺起。在他看到在張旭東的到了演武場的時候,便是臉上出現了滿意的笑容,暗想: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啊!
畢竟,在張天書的眼中,張旭東是張楓的兒子,張天書相信張旭東一定不會給張楓丟人,就算不是張家第三代的第一人,但至少也是年輕一輩中的好手。而且他已經感到到張旭東的體內的氣勢,至少也就是武者巔峰,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境界,已經算得上是天才了,即便是張楓在他這個年紀,也不過如此而已。
可是,當張天書注意到張旭東身邊的人,看得出兩個人好像已經成了很好的朋友,便是讓他愣了一下,畢竟張旭東是張家的嫡系,而張志剛連旁系都算不上,只是一個外系而已,怎麼嫡系能和一個外系走的這麼近?在他的世界觀裡邊,旁系就是張家的小掌櫃,而外系就是張家的夥計和下人。
張旭東已經注意到張天書的眼神中的異樣,不過他並沒有多加理睬,畢竟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有着自己的一雙慧眼,即便張天書屬於爺爺輩,也不能控制他的想法的作爲。並且,張旭東根本不管什麼嫡、旁、外系,在他眼中只有人品,一個人的人品纔是最重要的,和血脈裡流淌的沒有多少關係。
現在,張旭東已經認定張志剛是自己的朋友,所以纔不會
在乎他是什麼外系的身份,因爲他連小乞丐都做過,根本不會管別人是什麼身份,只要是他覺得值得交的朋友,那他一定會去交,即便對方同樣是個乞丐。
笑着看向了張志剛,張旭東拍了拍他的胳膊,說:“等一下就看你的精彩表現了。記住我說的話,真正的武功不是用來表演的,而且用來打倒對手,甚至在必要的時候殺了對手,而不是像你之前的華麗招式,那樣只能叫表演,不叫演武更不叫對決,知道嗎?”
張志剛看着張旭東,狠狠地點了點頭,說的:“兄弟,你放心吧,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我會把你的話放在心裡。”說着,他用右拳砸了山下左胸。
在來的路上,兩個人已經成了朋友、兄弟。張旭東微微點頭:“兄弟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先過去一下,你先熱熱身,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不要像和我切磋那麼緊張,武功切記就是心神不寧,加油。”說完,張旭東便緩步朝着張天書走了過去,估計再不過去,張天書就要派人過來叫自己了。
果然,還有走幾步,張天書已經朝着張旭東輕輕地揮着那蒼老有力的手,這一舉動立馬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同時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張旭東,開始猜測這是年輕人的身份,爲什麼一個第三代的弟子會讓張天書有這樣的反應。
這個自然被李昊天看在眼中,不由地鼻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不過是個小小的黑道頭子,還是一個不被承認的野種,有什麼好得意的!”
坐在他旁邊的董心凌愣了一下,詫異地看向了李昊天問道:“師兄,你在說誰呢?”
“我還能說誰?不就是那個洋洋得意的傢伙。看到他,我就想要揍他。”李昊天看了遠處行走的張旭東,憤怒地說道。
董心凌按照他的目光的方向去看,當看到了張旭東便是白了。李昊天一直喜歡米雪在門派裡邊不是秘密,她十分清楚其中的事情,而米雪選擇和張旭東走的很近的時候,李昊天都親自去都市裡邊跑了一趟,就要看看對方究竟是個什麼人。
雖說董心凌和張旭東一共見過兩次面,但是她對於後者的好感超過了李昊天,因爲她從張旭東的身上看不到那種持強凌弱的感覺,而且是遇強更強,這點讓她非常的看好。
淡淡一笑,董心凌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他不錯,因爲他纔像是一個男人,師姐要是真的能和他在一起,我舉雙手歡迎,因爲我覺得只要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師姐。”
“哼,有什麼好的!”李昊天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
“自然挺好啊,他做了很多我們這些武者都不敢做的事情。我看沒有敢去殺掉六千多倭國人,真是給華夏兒女長臉。師兄,我看你還是不要得罪他,要不然最後吃虧的就是你!”董心凌由衷地說道。
李昊天呵呵地笑了起來,譏諷道:“一個小小的黑道頭子,難道我這個首席弟子會怕他?這話你以後可不要再說了,那是丟我們門派的臉,以後讓江湖同道笑話。”
董心凌微微嘆了口氣,眼中卻是一抹無奈,便沒有再說話,不是她說不過李昊天,因爲是她不要說這種話沒有意義的話題,事情慢慢往下看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