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張旭東問道。
張志剛說:“我以後想要跟你,我不會做你的奴才,但我會做你身邊最有用的那個人,我相信跟着你會讓我變得無比強大,甚至超越他們那些所謂的嫡系。”
張旭東呵呵一笑,試探地問道:“你難道不怕我也和那些嫡系一樣,最終還是會把你當下人?”
“我覺得你不會。”張志剛說道:“如果你也是那樣,那隻能怪我的命不好,怪我自己有眼無珠,我相信自己看到的。”
微微一笑,張旭東便伸手將張志剛服了起來,說道:“你放心吧。既然你能夠給我下跪,那證明你把你的黃金全部賭在我的身上。我張旭東在這裡向你嗔怒,就算我不能給你多麼高的地位,但你也就是我的兄弟,只要有我在一天,就沒有人能夠欺辱你。如果有個機會,我希望能夠改變張家的格局,讓算命所謂的嫡系、旁系和外系都不存在,給予每個人一樣的待遇,然後讓強者出位,而不是因爲什麼狗屁身份。”
張志剛重重地點頭,說:“以後你我就是兄弟,如果有人敢對你不敬,有人想要傷害你,那隻能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我張志剛在這裡發誓。”
兩個人相視一笑。張旭東說道:“好了,不可能會有那麼一天內的,現在我們是兄弟了。作爲兄弟,那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別的話咱們兩個誰都不用說了。”
“啪啪啪……好一個籠絡人心,真是高明之極啊!”在掌聲之後,黑蛟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
黑蛟的模樣頗爲清秀,渾身都有一種非常詭異的氣勢和暗暗涌動的殺意,要不是張天書說過這是一個女人,張旭東還以爲她是一個帶着陰柔之氣的男人,因爲她的身體和氣勢沒有一點兒像是個女人,雖然長得非常清秀,但胸前也太平了,估計下雨都會積水吧!
張志剛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他已經感覺到黑蛟身上那種淡淡地殺氣,便是朝着張旭東靠了靠,而且還站在了張旭東的身前。
對於如此的行爲,張旭東頗爲滿意,淡淡一笑,就拍了拍張志剛的箭步說道:“放心吧!”接着又去看黑蛟,說道:“這位是蟠龍組織的首席大弟子,黑蛟小姐吧?”
“說實話,我更喜歡別人叫我先生。”黑蛟陰測測地笑了一下,說:“想不到張家還能出你這麼以爲人才,我竟然在盡頭才發現,看來是你藏的太深了啊。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張志剛的表情微微一愣,顯然也被張旭東的說法驚了一下。他也以爲這是女人是個男人,因爲沒有一點兒看的哪裡像是個女人。
聽了黑蛟的話,張旭東心裡也有些不舒服,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還沒有那個女人讓人稱呼她先生,要是她用那種很嬌柔的語氣和你說話,估計誰都會受不了,這比一個男人裝成女人更加讓人有一種心裡難受的感覺。
“我叫張旭東。”張旭東說道:“黑蛟小姐,哦不對,是黑蛟先生。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很關心張家的事情嘛?這樣我是不是就可以認爲,是你們蟠龍組織在對張家圖謀不軌呢?”
黑蛟淡淡地說:“隨筆你怎麼理解,你的想法我又怎麼可能控制的住呢?現在,張先生是想要把我留在張家,不準備讓我離開了嗎?”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我的女人雖然不是很多,但也有幾個,所以就不需要留下你了。不過,就算我想,我也沒有那個實力,對嗎?我只是比較輕快,堂堂的蟠龍組織的首席大弟子,居然愛好這麼獨樹一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男人沒有什麼好的,每天腦子中想的都是那點兒齷齪的事情,只懂得看女人的身材,這些男人都是一些好色之徒。”黑蛟說道。
“你要不要說男人,現在外面的世界也差不多。有時候,女人甚至比男人做的更過,她們拜金、貪圖榮華,所以我們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對了,我建議你去看看自己的心理問題,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隆隆,也許還有發展的空
間。”張旭東在自己的胸口比劃了一下,壞笑着說道。
黑蛟陰測測地說道:“哦?如果張先生看上了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聽從你的建議,其實有時候做女人也挺好的,我倒是樂意服侍張先生。”
聽完,張旭東沒來由地打了個哆嗦,說;“你可不要開這種玩笑,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怕你在我睡覺的時候把我給弄死了。再說,要做我的女人,都要先和我有關係,我一般都會看看她們的身材幫不幫。我看你的身材,唉,好事有點發育不良。唉,還是算了吧,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兩個女人是怎麼玩的,有時候給我拍一段。”
“不用拍,我可以親自帶着張先生去看看。”黑蛟並沒有因爲張旭東的話而憤怒,好像非常不在意似的。頓了頓,黑蛟繼續說道:“剛纔我已經見識在了你在演武場的表現,非常的不錯,讓我有一種想要和張先生切磋一些的衝動。不知道張先生能不能賞個臉,和我過幾招呢?”
“呵呵,我看算了吧!”張旭東抱着胳膊搖着頭說道:“我怕你到時候藉機殺了我,畢竟我還很年輕,有許多未開發的土地等我去辛勤地耕耘,要是我死了,不知道多少美女爲我傷心呢!”
黑蛟明顯已經有些對不上張旭東這種說話方式,這要是換了一般人,面對這樣的挑釁,根本沒有理由再拒絕。畢竟這代表的不是個人問題,而是整個家族、門派,如此的退縮豈不是丟了他們張家的臉了嗎?
遲疑了一下,黑蛟陰笑着說道:“你放心,這裡可是張家,你算我想殺你,也不會選擇這個地方,畢竟我不是傻子,就算我能殺了你,我知道自己也不可能離開,這點兒你放心吧!”
張旭東莫名地嘆了口氣,說:“既然你不想殺了我,那我們還有比試的必要嗎?你要看我身體的哪個地方礙眼,我就過去讓泥打到順眼。其實,我覺得我們應該換一種方式來比試,就是這樣單純的比武,好像早已經落後了。”
愣了愣,黑蛟一臉詫異地問道:“那你說想用什麼方式,我都奉陪。”
哈哈地一笑,張旭東說道:“我不像和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比試,這讓我渾身不舒服。如果你想要黑我切磋,那就打扮成女人的模樣,要不然我會覺得很害怕。如果你就是單純想要打我一頓,現在可以來了,我不還手的。”
黑蛟作爲蟠龍組織的首席弟子,而蟠龍現在正被那一股勢力所掌握。有杜峰的存在,張旭東早晚也會和黑蛟動手,畢竟這個實力不俗的女人有可能成爲阻礙,到時候張旭東也會不無法避免地一戰。
雖說張旭東並沒有和黑蛟動過手,但是從後者的氣勢來看,張旭東覺得她的修爲至少在武師之間,而張旭東估計不會是她的對手,所以張旭東纔不和她比試。
還沒有到達那種避無可避的地步,這裡是古武張家,黑蛟是來給張天書拜壽的,她也不可能在張家鬧事,要不然整個張家是不會讓她走出張家的大門的。
張旭東在昨夜已經突破了武者巔峰,到達了武師的地步,說不定也可能有一戰之力,但現在最好是保持自己的神秘,不讓對手捉摸自己的手法,將來在可以打她個措手不及。
黑蛟的性格有些和一般女人不同,對於男人她有着強烈的排斥,但是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張旭東這樣的男人,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小混混,讓經歷過太多不一樣場面的她,還有不知道如何接招。
不過,張旭東從始至終都是話裡有話,既好像是在開玩笑,又像是真正的充滿了敵意,絲毫不去顧忌自身的顏面,也不怕被別人取笑,這些黑蛟擅長的東西都不怕,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往下去接話。
張志剛也一臉莫名其妙地看着張旭東,對於後者的這種表現有些摸不清頭腦。在他認爲,面對挑戰就不能退縮,即便對方是個強者也不類外,而且現在已經不是個人臉面的問題,這關係着整個張家的聲譽,更加不能臨陣脫逃了。
張旭東自然能夠看出在這個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張志剛一直在張家
,家族的榮譽感自然十分的強,而且他所遇到的人和事也太少了,幾乎就是一隻井底蛙,他的目光未免有些寸光,不懂得在一些時候變通自己,少了一股靈活勁。
猶豫了片刻,黑蛟纔再度開口將張旭東說:“張先生這樣說,是不是代表你們張家爬了我們蟠龍呢?”雖說她不知道張旭東是不是真的爬了,不過她想要知道張旭東的實力到底怎麼樣,故而纔出言刺激張旭東的血腥。
可是,張旭東怎麼看不出她的意思,對於她這種說法根本就是置之不理。淡淡地一笑,張旭東說道:“隨便你怎麼想,我又不是你,我怎麼能夠管得住你想什麼呢?就像我管不住你一樣。”
身處張家之中,如果張旭東就是不想動手,黑蛟也是無可奈何,要是換成別的地方,她早就先動手了,可在這裡動手,要是張旭東不還手,她只能等着被張家圍攻了,到時候就算是蟠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就在黑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在門外走進啦一個人,帶頭的就是現任族長的兒子,張家的長孫張嶽彪。此刻他一臉的憤怒,一進門就對着張志剛大聲地呵斥道:“狗雜種,你給老子出來。”顯然這是來秋後算賬了。
跟在張嶽彪身後的,還有張嶽豹等張家的嫡系弟子,想來都是給張嶽彪找臉面來了。在看到張旭東的時候,張嶽彪便是笑着點了點頭,這讓張旭東有些詫異,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張旭東也是迴應地笑了一下。
張旭東暗想:“看來這個張嶽豹和其他人有些不同,顯然畢竟明白事理。也許這和他身上那股軍人的氣質有關係,這傢伙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有血性的軍人,而不像張嶽彪他們那樣的無知和白癡。”
在張嶽虎看到張旭東的時候,臉上自然全都是怒氣,他剛剛被打斷的胸骨是接好了,但是也不可能復原這麼快,估計現在一動手,最後倒黴的就是自己,只能咬着牙惡狠狠地瞪了張旭東一眼。
“正好啊,你居然也在。”張嶽彪不屑地瞥了張旭東幾眼,冷笑着說道。接着,又把目光移向了張志剛,厲聲說道:“你這個雜種、廢物,居然現在還有在這裡休息的心情,你應該到老子的門前跪着,等着老子原諒你。”
看到眼前即將發生的失去,黑蛟自己一揚,露出一抹陰測測的笑容,立馬就是打算坐山觀虎鬥,她覺得到時候張旭東一定會再度出手,也許面對這麼多人,他纔會顯示出真本事吧!
張旭東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冷聲說道:“你他瑪的還算個男人嗎?不想死就把嘴巴清理乾淨,在演武場輸了,現在來這裡找茬。這是身爲張家嫡系而且還是長孫應該做的事情嗎?你還配做族長的兒子嗎?”這樣,連張魁都罵在了其中,既然張旭東已經和張志剛是兄弟,兄弟有難自然就要出頭相助。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的事嗎?”張心琳一臉不屑地說道:“你個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雜種,和他一個樣,還有臉在這裡裝大頭?”
頓時,張旭東的臉就冷下去,一股強烈的殺意涌上了心頭。幾乎就是在一瞬間,張旭東的身子一閃,直接一個巴掌甩在了張心琳的臉上,只聽到一聲脆響,張心琳的左臉已經出現了五個指頭印,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誰也沒有想到張旭東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巴掌。
張心琳已經下意識地捂住了她的臉,一臉憤怒和詫異,質問道:“你,你,你居然敢打我?連我父母都沒有打過我一下,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那張破嘴,你以爲世界之上皆你父母嗎?誰他瑪的都要慣着你?寵着你?”張旭東冷聲說道:“這一巴掌算是輕的,如果你以後再敢出言不遜,我保證你那張嘴會把撕破。”
“張旭東,你個小東西。你真是狂妄之極,居然在敢在張家打我妹妹。別仗着有爺爺喜歡你,你就無法無天了。告訴你,現在我父親纔是族長,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妹妹跪下磕頭道歉,我會讓你死的很慘,你不信可以試試!”張嶽彪一臉的張狂,怒視着張旭東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