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再下一點點的話,那就是他的腰了。
腰上是人最敏感的地方,她怎麼能去按那裡呢。
正當裴夏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左翼開始催促,“夏兒,快點呀。”
“哦。”
裴夏應了一聲,手也探了上去,還沒有開始施力,左翼就反應極大的翻過身來,睜着一雙黑眸緊緊的盯着她。
“怎麼了?”
裴夏羞窘的收回自己的手,垂下眸很不好意思的問道。
左翼深深的吸了口氣,突然將她的手拉過來,仔細的看着,道,“夏兒,你的手帶火的麼?”
“帶火?”裴夏的雙眸閃閃動人。
“我都差點要給你燒傷。你的手,肯定是這個世界上最能點火的手。”
說着,他情不自禁的執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蝴蝶一般的親吻。
“少爺……”
裴夏輕顫的叫道。
“好了,不要按了,替我穿衣服吧。”
這個遊戲不能再繼續玩,否則,首先着火的將會是他。
再玩下去,他真的怕自己會不顧一切的吃掉這個小紅帽。
裴夏吃驚得想咬下自己的舌頭來,“我…替你穿衣服?”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問題還大了。
他不會自己穿麼?又叫她按摩又叫她拿衣服,現在還要她穿衣服,這分明就是故意在整她。
她…她不幹!
“少爺,還是你自己穿吧。”
“我不要,我偏要你服侍我穿。”左翼邪佞的一挑眉,臉上的表情有點帶耍賴的味兒。
“可是,我又不是你的婢女!”
三翻兩次的被調戲,裴夏也有點怒了,她分明就是在他的眼裡看到捉弄的意思。
想了半天,他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夏兒,你真的不替我穿?”左翼嗓音一魅,眼裡深濃的壞味也顯而意見。
裴夏看着他映映相輝的眼,以爲自己看到了一隻狐狸,而自己就是一隻脫光了的小白兔。
她感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縮了縮身子,保持着最後的一點臉面,堅持的道,“不要,少爺明明就是可以自己穿,你是故意在爲難我的……”
裴夏越說越小聲,怎麼看都是底氣不足的樣子。
“真的不要?”左翼再問,問得邪氣,眼裡蘊着興趣的光芒。彷彿他有十足的耐心陪她玩。
“真的不要。”
裴夏依然堅持。
“那好吧。”
左翼的嗓音一近,整個人已經不知何時挨近了她,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纖腰,性感的脣親暱的在她的耳邊廝摩,“夏兒,你說是你替我穿衣服好捏?還是我替你脫衣服好?”
“啊!”
裴夏臉紅得如同猴子屁股,她熱着尖叫着,想在他的懷抱範圍退開。
只是,左翼卻將她往常一拉,她冷不丁的就撲倒在他的牀上,。
左翼高大的身子趁機覆上來,緊着那雙比鹿還要驚慌的雙眸,心中一動,脣片也跟着覆上去……
裴夏的心跳聲如同搏浪鼓,眼睫如同不安的蝶翼般抖動着。
瘦弱的身子也跟着輕顫,她急得快要掉淚,“少…少爺,放開我…我…我錯了,我…替你穿就是了。”
左翼此時一點也不想鬆開她,修長完美得如同藝術家的手輕輕的撫着她的臉。
裴夏的眸更加瀲灩了,彷彿一個眨眼之間那隱在裡面的水氣能能演變成水珠。
她害怕。
害怕這種會讓她沉淪的接觸……
左翼中指的指腹在她兩眼之間劃過,抹去了那層多餘的水霧,輕啓薄脣,“別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看你嚇得。”
說完,微微一笑,便從她和身上翻身而起。
然後,拿起她丟在牀上的衣服,轉身就進了浴室。
裴夏眼淚終於滑下來,看着他消失在浴室的背影,無力的坐起身來。
他誤會了。
其實,她的心思卻是相反的啊……
哎,不管了。
裴夏趕緊擦乾了眼淚佯裝若無其事的走出他的房間。
左翼來到浴室,擰開發灑就給自己下火。
呵,不會對她做什麼。
他可是很想做什麼,這麼說只是不想嚇到她而已。
如果,再多呆一秒,他的定力就真的就要不行了。
簡單的沐浴過後,他穿好衣服,也下樓去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餐廳,左夫人的眸光便暖昧的投在兩人的身上,似乎想探究着兩人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左翼是沒注意到左夫人的眼光,但是,裴夏卻發覺到了。
她顯得很不自然。
左翼隨便吃了幾口,便對左夫人說道,“媽,你自己慢慢吃,我先去公司了。”
“嗯,好啊,翼兒,今天夏兒也去公司,你們不一起去麼?”左夫人看了眼裴夏,故意說道。
左翼欲走的腳步收回來,黑眸看向裴夏,“夏兒,你要去嗎?”
他以爲她還會休息幾天呢。
裴夏點頭。
“那走吧。”
左翼朝她伸出手。
“我……”
裴夏看着眼前的這隻手,又看看左夫人,神情十分的爲難,不知該伸出去還是……
左翼似看出了她的爲難,便自己收回手來,說道,“要去就快點兒,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夏兒,快去吧。”左夫人催促。
“哦,謝謝夫人,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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