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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彭珊的目光中,林羽反手製住張遷,讓她無法動彈。
剛纔眨眼的功夫,他甚至都沒看清林羽是怎樣做到的,可是事實上它就發生了。
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或許描述的就是林羽這種行爲吧。
“林羽,好樣的。”彭珊興奮的叫嚷一聲,本來還準備苦戰一番,但林羽制服張遷後,這個過程免了,他們成爲了勝利者。
“讓你的這些人住手吧。”林羽在張遷背後平淡說道,一隻手從她身後抓住了她的兩隻手,死死的制住了她。
“怎麼可能。”
張遷雙目無神,喃喃自語,仍舊無法回過神來,剛纔只看見一道身影向她衝來,心中還未升起逃跑的念頭,林羽身子一轉,兩人就成爲了這個樣子。
“快點,立刻。”林羽加快的語氣。
沒有張遷停手的命令,那些小弟見到僱主被擒,兩名離得近的大漢反身向林羽衝來,試圖救出張遷。
張遷不說話,林羽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一用力,張遷受力一拽,胸口正好擋在一名大漢轟來的拳頭上面。
哼..
張遷悶哼一聲,林羽很懷疑她飛機場似的胸部這樣一打會不會直接凹進去,趁着那名大漢打到張遷傻眼的功夫,林羽側身一腳踹退了他。
另外一人攻來,林羽將張遷身子往前一推,正好和那名大漢撞了一個滿懷,跳起一個重拳,那人哀嚎一聲,抱着眼睛向地上倒去。
其他一些人,完全忘記招呼孤立的彭珊,齊刷刷向林羽衝來,他們要救出張遷。
林羽右手往胸前一拉,張遷就像一個木偶朝他退去。
“快點讓他們住手。”
林羽打得就是擒賊先擒王的主意,王是擒住了,可是沒有王的命令,那些賊爲了錢,死也要將林羽打敗,救出他們的王。
張遷徹底的傻了,剛纔和兩名大漢親密接觸,碰撞的渾身都痛,而且又被林羽向控制傀儡一般拉扯,瞬間處於了瘋癲之中,當初遊方和馮雲提醒她的話,她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啊啊啊...快點給我打死他,價錢和那個男的一樣。”頭腦不清醒的張遷選擇了魚死網破。
媽的,就不能換個新鮮的詞語麼。
林羽心中暗罵了一句,口中卻是說道:“認爲我不打女人?”
可是,張遷一張被粉底堆砌的臉上完全都是瘋狂之色,根本就沒試圖回林羽的話。
一羣人向林羽衝來,一旦陷入包圍,林羽絕對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是這麼多虎視眈眈的拳頭。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猶如平地炸雷響在了人羣之中,轉眼之間,張遷臉蛋上多出了鮮紅凹凸進去的兩張手印。
“讓他們停手,否則我真對你不客氣了。”林羽一邊低沉說道,一邊快速拉着張遷向後退去。
臉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張遷呆滯的眼睛中終於流露出一抹人性化的神色,她看向林羽,除了瘋狂之外還有不可置信:“啊啊啊啊....你竟然敢打我,從來就沒人敢打我,你竟然打我,還打我的臉。”
啪啪...
“醜女人,你媽的,清醒點。”
又是兩個耳光巴子,林羽毫不留情的拍打在了張遷的臉蛋上,打女人又怎麼了,林羽可不是迂腐之人,他對待敵人,從來不用性別區分對待。
敵人就是敵人!!!
“啊啊啊....”張遷又叫嚷了兩聲,好像又要開始傻住了。
啪啪....
“叫你~媽啊...快點讓他們住手。”
林羽說話期間,再次巧妙的利用張遷的身體打退了一名大漢,這一次,林羽毫不憐惜的一腳揣在了她的腿彎處,讓張遷半支腿跪地,不給她點厲害嚐嚐,她還真以爲林羽是病貓了,林羽要當的可是老虎。
“再不喊住手,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讓他們全部看看。”林羽威脅說道。
張遷一張本不難看的臉變得猙獰無比,她豁出去了,狼狽而陰狠的對着林羽笑道:“哈哈,你不敢,你不敢的,快點給我擒住他,我給你們一百萬,一百萬啊。”
見到張遷誓死不退,那些她花錢僱來的小弟全部瘋狂的涌向了林羽。
“媽的,你還真捨得死,我還真不敢扒光你的衣服,看了我會瞎眼的。”
相比林羽的身手,對待敵人,林羽的嘴巴同樣毒辣的很,見到張遷這幅瘋女人的模樣,林羽做不出當衆扒光女人衣服的舉動。
這與耍~流~氓沒什麼區別了,看見那些大漢向自己涌來,張遷剛又被自己一腳踹得失去了行動力,林羽果斷捨棄了張遷這個傀儡,向自己的左邊跑去。
林羽失算了,擒賊先擒王這招看來不是什麼時候都適用,至少那個王是個瘋子的時候。
張遷被兩名大漢扶起,她死死的盯着林羽跑動的身影,一隻手指着他,淒厲的叫嚷道:“抓住他,打殘他,我要親手殺了他。”
張遷已經徹底被林羽的行徑激得失去了理智,被林羽那般狼狽的折磨,她心中唯一有的念頭便是將林羽殺死,以解心頭之恨。
一羣人遠遠吊着林羽身後,鍥而不捨的追着,反而彭珊這個開始的目標沒人理會。
以林羽的素質,想要甩掉這些人輕而易舉,不過這裡還有自己的兄弟彭珊,帶着十多人在鐵饏酒店地下停車庫繞了一圈,林羽又跑到了彭珊的身旁。
“你的擒賊先擒王的計劃失敗了。”這種緊張的時候,彭珊臉上仍然擠出了一絲笑意,相比那晚兩人面對李雙城的保鏢阿來,現在的狀況好不了多少。
林羽喘息道:“我沒想到這個女人是個瘋子。”
“也是。”彭珊贊同般點點頭,隨即臉上閃過一道狠意“如果我是的你話,剛纔就將她的衣服扒光了,羽子,你還是太仁慈了,對待敵人,不能有一點仁慈。”
“這樣啊,不過,你會被她告強~奸未~遂的,以她家的底蘊,打官司都能將我們的賺的錢生生耗完。”
“錢沒了可以再賺。”彭珊道。
“架沒了可以再打嗎?”
“當然。”
兩人一問一答的同時,雙雙鬆了一口氣,他們目光的前方,十多名身着鐵饏酒店制服的保安正提着棍子向他們跑來。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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