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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都是女人,張遷,還有一個林羽不認識的女的。
有時候,林羽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嫉恨心理,還有她們那敏銳的第六感,彷彿能將林羽這個仇人骨子裡的味道都嗅得一清二楚,張遷朝另外一名女人說了一些話後,兩人向林羽這方走來的方向是筆直的直線。
從過路的使者盤子中取走兩杯鮮紅汁液的葡萄酒,兩人體態婀娜向前而行。
“喲,羽子,兩名漂亮的妞朝你走了過來。”彭珊調笑了一句,待看清其中一張臉是張遷,不正經收了起來,嬉笑的臉也變得正經,沉聲道:“我就說你這小子魅力沒有這麼大咯,原來是仇人,看見沒,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張遷那眼珠子都快朝外突了出來。”
“怎麼辦,羽子,我晚上吃的東西都想吐出來了。”
人未到,彭珊一些尖酸的話語便率先而至,他習慣佔據主動。
“你...”張遷被激得臉色再次一變,每次遇到彭珊,她總是要吃癟,可是偏偏沒什麼記性,她就吃這一套。
林羽怡然的吃着麪條,對於張遷,他實在沒什麼好說好做的,兩人是仇人關係,總不可能讓他放心身段,拋棄尊嚴向她道歉吧,更何況,當日發生的事,錯就在於張遷,怪在她太沒有教養了一點,林羽所做的都是自保而已,他也懶得與女人多計較些什麼。
不過,自保也是有限度的,當達到了一定程度,惹惱了他,不擇手段,人面獸心的事,林羽也覺得自己是做的出來的,他隱藏在心中的那股狠辣勁從不曾消失。
林羽放下的刀叉,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擡頭問道:“怎麼,準備來找麻煩?”
張遷雙手環胸,冷冷的瞧着林羽,那日在地下停車場受到一生難忘的屈辱後,她再也不敢小看林羽,雖然屢屢讓她吃癟的是彭珊,可林羽卻是她心中最大的敵人。
紅脣抿了一口甘甜的葡萄酒液,張遷張口道:“不敢,我只是想看看你們吃的這些狗食而已,這些東西,給我們我都不吃。”
張遷一旁的女伴同樣點了點頭,她過來的緣由就是給自己的朋友壯膽的,雖然她不知道張遷與兩人發生了何種瓜葛,但朋友出事,無論是否佔據了理字,幫親不幫理永遠都是華夏人的作風,不過...話說回來,其中有個男的還真是挺帥的,長得比她自己還要妖嬈,她有些捨不得。
雙方爭鋒相對的氣勢已經明確開來,無形之間散發的對峙氣息使得一旁其他餐桌的人都看向了這裡,那羣人中都是過來參加這次葉妙妙生日宴會的,年齡從二十到三十而立,再到四十不惑的中年男子都有。
除了葉妙妙的家屬親友外,也還有葉梟雄商場上的下屬或者朋友以及合作伙伴,他們都看着這處年輕人的較量,饒有興趣,看熱鬧永遠都是華夏人喜聞樂見的好習慣。
面對張遷挑釁的言詞,林羽輕輕一笑,再次提起叉子,叉了些許做工勻至,味道鮮辣的麪條放入口中,嚼了兩口,鮮紅的番茄汁粘在嘴邊上,也不去擦,說道:“你說我從餐桌拿來的這些吃食是你所認爲的狗食嗎?”
林羽的眼神從淡若清風變得陡然凌厲起來。
張遷一驚,心中有些不妙,總覺得林羽的話裡充滿了陰謀的味道,發現四周那些爲趕赴葉妙妙生日宴會,而未來得及吃飯的客人們將目光投注到了這裡。
狗食?他們吃的東西?
未等待張遷回話,林羽哈哈一笑,又大嚼了兩口:“可是,你認爲的狗食,我吃的很香呢,而且在座的朋友,也吃的很香,我想問一下,在你眼中的狗食,就是這種味道嗎?”
林羽自嘲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兩度,周圍的人全聽到了,林羽無所謂,可是聽到有人將他們吃的東西比作狗食,一時間,刀叉放在盤子上重重的聲音響徹不絕,他們的胃口全被這麼一句做賤的給噁心到了。
這他媽的是哪裡來的沒家教的人,故意來噁心人啊,所有人的目光狠狠望向張遷。
“喂,你剛纔說什麼?”
“狗食,你說我剛纔吃的是狗食?”
“你這女孩長成這樣,我們吃狗食,那你吃的是什麼,龍心鳳肝,拿出來瞧瞧,沒教養的東西。”
有時候,有素質的人一旦沒素質起來,嚇人的很,不管他們來葉妙妙的生日宴會是何種目的,總之,這餐飯他們被張遷的一句話噁心到了。
如果是葉梟雄說這句話,他們會給九分薄面,悶聲不吭,或者沒臉沒皮的應聲認同,可是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他們還不放在眼中,用一句不客氣的話來說,他們走過的橋比她吃過的鹽還多,張遷有什麼資格在他們面前這麼放肆,不管張遷身後有什麼背景,得罪了便得罪了。
林羽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張遷佔到了這羣客人的對立面上,此刻他,悠然吃着麪條,不時對面條發出讚歎的聲音,反倒是他成爲了最閒而無事的局外之人。
林羽越是對面條發出讚歎之聲,那羣客人對於張遷就越加痛恨,心中有一個共同的聲音:麻痹的,讓這個女人攪了老子吃飯的心情。
張遷臉色煞白,站立高挑的小腿瑟瑟發抖,整個身體都不自覺的靠在了同來的那名同伴身上,她萬萬沒想到,僅僅只是一句話,就到了這種結果。
張遷咬着牙,恨意滔天的望着仍然輕鬆吃着麪條的男子,心中彷彿刺進了一根荊棘刺,張遷低頭彎弓,充滿了十足的歉意道:“對不起,各位,剛纔我只是無心之失,實在抱歉了,我不是有意針對你們,對不起。”
勢必人強,張遷不怕林羽,可是面對衆人的羣起而攻之,除了道歉,她別無他法。
可是,有些時候,單單的道歉並不能解決問題,哪怕這個問題解決起來,簡單無比。
罵罵咧咧的聲音依舊不絕,有些商人以前並不是有錢人,甚至可以說是街頭的市井混混,只不過他們抓住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機遇,一路走到了這裡,一旦生氣起來,本性難消。
張遷沒有其他法子,又鞠躬道歉了幾句,見其他人並不消氣,拉着同伴落魄而逃。
彭珊偷偷的朝林羽豎起了大拇指:“借刀殺人,高,實在是高。”
“有多高?”林羽吃完最後一根麪條,笑着道,他從來都是一個節儉的人。
“心比天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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