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朱通的話,又見他點頭,王玲雪的臉更紅了。
“哈哈哈,那就先這樣,我回系裡了。”
朱通充滿陽光的笑着,隨後揮了揮手,這才一轉身,往系內走去。
而王玲雪,則是深吸了口氣,看着朱通漸漸走遠的背影,摸着自己發燙的臉頰,良久,這才轉身,往自己的系內而去了。
“耶耶耶!哦累累~哦啦啦·哦耶耶耶~”
朱通走的有些遠了,隨後悄悄回頭看了看,發現看不到王玲雪了,突然就蹦了起來!一邊鬼哭狼嚎,一邊舞動着身體,滿臉的激動,良久這才消停了下來,帶着一臉笑容,往班級而去。
班級內傳出古典優雅的音樂,顯然,同學們都在練習舞蹈。
“咳咳~”
朱通緩步走進了教室,乾咳了一聲,引起大家的注意。
“嘿!朱同志回來了!”
朱通這一咳嗽,頓時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孫政張偉幾個更是連忙跑了怪叫着喊道。
“厲害啊,見義勇爲啊,聽說死了三個人?你當時在現場是什麼表情?”
“咳咳~大家安靜一下,現在由我,張偉同學,採訪一下朱英雄,請問朱英雄,當時你力敵悍匪的時候,是以一種什麼心態去面對的?是內心存在的正義感?要路見不平一聲吼?還是閒着蛋疼進去逛逛的?”
“扯什麼犢子呢?老朱,昨晚到底是神馬情況,跟俺說說。”
顯然,昨晚警察來訪,使得朱通一瞬間成了他們班的名人!
“咳咳~這個嘛,在本人費盡口舌的勸解下,那個匪徒殺了三個人就算了,要不是本人苦口婆心的勸導,那傢伙必然要大殺特殺啊~”
朱通乾咳一聲,笑着說道,隨後眼睛掃了一圈,發現少了個熟悉的人。
“咦,嶽雯雯呢?”
朱通這一圈掃下來發現沒看到嶽雯雯,頓時一愣,連忙問道。
“不知道啊,她還沒來呢,無所謂了,曠課不是常事嗎。”
孫政張偉皆是搖頭道。
“壞菜!”
朱通一打腦殼,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他幾乎忘了自己來是幹嘛的,他可是嶽雯雯的貼身保鏢,此刻居然不在她身邊!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老傢伙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一句話出口,朱通兩腿一撒,直接一陣風一般的就衝出了教室,速度快的讓那些圍着他的人都是一驚。
以百米冠軍的極限速度,朱通一路狂奔,在一路上那些轎車司機目瞪口呆的眼光中,他花了十分鐘不到就竄回了原山別墅區!
“可不能出事啊!”
朱通額頭冒汗,雖然他的體能極爲變態,但以這樣幾乎超越人體極限的速度狂奔,也是讓他倍感吃力。
原山別墅區依舊冷清,只有那時不時會傳來的車鳴聲。
“哐當!”
別墅的大門直接就被朱通踹了開來,朱通這一進屋,頓時瞳孔微微一縮,只見一樓內凌亂無比,到處都是搏鬥的痕跡,四周的牆上滿滿的都是刀痕。
“雯雯!!”朱通猛然大吼一聲,而後直徑往嶽雯雯的房間內衝去。
“轟!”
嶽雯雯房間的門被直接撞開,只見屋內空無一人。
“我草!!”
看着屋內亂七八糟,卻空無一人,朱通頓時癲狂的跺腳大罵!
“是朱哥哥?”
卻是這時,地下室的門後傳來了一聲弱弱的聲音。
“恩?”
朱通一聽這聲音,先是一愣,隨後猛然轉頭,直接就竄到了地下室的門前,只見門被死死的反鎖住。
“雯雯!是我?你沒事吧!?”
朱通貼着門,大聲的喊道。
“是朱哥哥!我們有救了!”
裡面終於確定了外面的確是朱通的聲音,頓時裡面傳出了四個女孩激動的聲音,片刻,只聽地下室的門一聲輕響,門打了開來,路出了還穿着睡衣的四個丫頭。
“嗚嗚!朱哥哥!昨晚你去哪裡了!我們四個人差點就被壞人抓走了!”
一見真是朱通,嶽雯雯猛然就哭了起來,直接撲到了朱通的懷內,想起昨晚自己被捆起來,被那拿着大刀的蒙面人裝進麻袋,此刻哭的是梨花帶雨。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比見到千年殭屍還要嚇人啊!”
朱通深吸了口氣,這一下嚇的他真是不輕,從小到大,就是見鬼了都沒有這麼讓他膽顫心驚過。
“誰救的你們?”
朱通順了順氣,將四個女孩全部接了出來,這纔看着四周問道。
“是阿飛哥哥。”
嶽雯雯被這一嚇,早已像個受驚的小兔子,此刻縮在沙發上,弱弱的說道。
“阿飛哥!?”
朱通一聽,頓時一愣道。
“是啊~我就是被阿飛哥哥從麻袋裡面救出來了,他將我們丟進了地下室,讓我們鎖好門,就去追那個壞人了。
嶽雯雯大眼睛帶着霧氣,眨巴着,同時說道。
“阿飛怎麼到這裡了?”
朱通眉頭微皺,嘀咕着。
“噠噠噠~”
卻是這時,外面傳來一聲聲微弱但卻急速的腳步聲,片刻,一道青色身影猛然竄了進來。
"阿飛哥哥!”
這身影驟停,讓人看清了模樣,赫然是一個揹負着一柄細長唐刀的男子,此刻這男子面無表情,肩膀上,腰部,腿部,皆又傷痕,還在往外滲血。
“恩?你回來了?既然你回來了,那我便回去了。”
阿飛進屋之後,對着喊他的嶽雯雯點了點頭,隨後又對着朱通說道,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阿飛哥!那人如何?是什麼來歷你知道麼?你是怎麼知道雯雯有難的?”
朱通連忙起身,快步的走到了阿飛的身前,同時問道。
“被我斬了,功夫不錯,但還不到家,按我的推斷應該是血魔的人,我也是家主派我過來的,家主和嶽先生素來交好,嶽先生臨走時曾跟家主說過,要家主照看照看他的女兒,因爲小少爺已經徹底康復,我也不必日夜守候,家主這才讓我過來看看,沒想到一過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事。”
阿飛面色平靜的說着。
“多謝阿飛哥了,是我大意,要不是阿飛哥,我怕是要內疚一輩子,阿飛哥,那血魔是什麼組織?”
朱通聽完,點了點頭,隨後對着阿飛誠懇的稽了一首,然後才眼中帶着殺氣,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