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個暈眩,李二寶猛然一個踉蹌,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那井田竹的利爪瞬間劃過了他的腹部,直接將他抓飛了出去,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直接被撕裂,腹部露出了觸目驚心的四道裂痕,鮮血汩汩而流。
“噹噹噹!”
一瞬間,裁判的警鐘就敲響了。
“我沒事~”
在擂臺下的李二寶搖了搖頭,將那股暈眩感驅除,隨後站了起來,對着往自己這邊快速走來,打算終止比賽的那個同學擺了擺手道,隨後擡起腿,又走向了擂臺。
“承讓了。”
井田竹面帶笑容,抱了抱拳緩緩說道。
“不客氣,繼續吧。”
李二寶將衣服脫了下來,然後裹在了腹部,隨後看着那個面帶笑容,眼中卻滿是陰寒的井田竹,面無表情,緩緩說道。
四周的裁判互相看了看,也是點了點頭,既然李二寶說可以繼續,井田竹也沒有異議,那比賽自然可以開始。
“比賽繼續。”
裁判的聲音緩緩傳來。
“喝!”
脫下上衣的李二寶,渾身肌肉猛然一鼓,完美的胸肌,六塊腹肌皆是驟然顫抖,一股極強的力量瞬間爆發了出來,隨着他的一聲大喝,腳步一踏擂臺,頓時整個擂臺都是微微一晃,而她本人,則是離弦之箭一般,雙掌化爲狼形,形意狼態直撲而上!
“哐當!”
門猛然被朱通踹了開來,擡眼看去,朱通眼睛微微一眯、
“你是誰!”
只見屋內,一個乾瘦的中年男子真站在那裡,手裡拿着一個人形的木偶,另外一手則是捏着一根黑色的針,正在念着嘰裡咕嚕的咒語的同時緩緩往哪個木偶的腦袋內扎去。
而朱通的猛然進來,則是讓這個男子一驚,隨後便是眼中冒着寒光,開口問道。
“真是不要臉。”
朱通看着那個木偶,卻是搖頭說道。
“八格!你是誰?”
那個男人此刻卻是面露兇相,殺機畢露的喊道。
“殺你的人!我這人雖然心善,但對你們日本人,那是一點仁慈都不會有。”
朱通看着那個面露殺機,左手早已方下木偶,轉而捏起了日本的手印的日本男人,卻是冷笑一聲,森然喝道。
“八格!”
那個日本男人一聽,頓時怒喝一聲,掐好的手印猛然就是打了出來,隨着這個手印的打出,一道黑煙瞬間出現,帶着刺鼻的腥臭之氣直往朱通撲來。
“找死!”
朱通眼中寒光一閃,一聲斷喝,嘴中真氣陡然爆出,一道火龍瞬間撲了出去,將那黑煙燒光的同時,直撲那男人而去。
“遁!”
那個男人手印掐的極快,一聲輕喝,就在拿火龍撲來的瞬間,消失無蹤。
“土遁?偷學我古中國的五行之術的一點皮毛!也敢在你祖宗面前顯擺!”
朱通一見那人消失,卻是冷笑一聲,腳步一跺,剎那地下元氣全部受他感應,一瞬間,他就捕捉到了那男人在地下的軌跡!
“給我出來!”
一聲暴喝,朱通速度極快,三步就衝到了門口,而後一拳打了下去,瓷磚地板瞬間被轟碎,手臂整個的沒入了地底,隨後猛然往上一提,那男人的身影就直接被拉了出來!
那日本男人帶着驚恐的面容就被朱通從地底提出,此刻他眼見是跑不了了,卻是嘴巴一動,想要吃下什麼東西。
“想得倒美!”
朱通寒笑一聲,另一隻手猛然抓住了他的下巴,隨後一用力,直接就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而後又在他的喉嚨處一點,頓時那個日本男人就痛苦的咳嗽了起來,一顆黑色的有米粒大的藥丸就被他吐了出來。
“禁。”
朱通在這個日本男人的丹田一點,輕吐一聲,剎那這個日本男人的一身道行就被封死,而後 朱通這才緩緩的關上了門,帶着這個男子走到了屋內的裡面,往地上一丟,朱通坐在了沙發上,看着這個男人輕聲道:“說吧,你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八格!你會死的很慘的!”
那個日本男人雖然下巴被卸了,但話還是能說的,吐字不清的他,狠着臉吼道。
“八格?我一聽這倆字就他媽的噁心。”
朱通低語一聲,搖了搖頭,隨後他單手一伸,抓在了那個日本男人的鎖骨處,而後一用力,但聽一聲清脆的咔咔聲音,那個日本男人的臉驟然漲紅,但還未讓他叫出來,朱通就一指點在了他的喉嚨下三公分的地方。
“嗬嗬嗬嗬~!”
這個日本男人在地上翻滾着,卻叫不出聲,喉嚨裡面只能發出沙啞的斷斷續續的聲音,顯的痛苦之極。
足足五分鐘,這個男人的掙扎才漸漸衰減,朱通看着他道:“疼吧?我還有比這痛苦一百倍的法子,你要不要試試?算了,先給你再試一個吧。”
朱通淡然的低語完,卻又是一手點在了那男人的後脊骨第四節處。
“哈~~哈~~~!”
一剎那,那個日本男人整個崩潰了,眼睛外突,宛若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整個人抽搐着,舌頭伸出,喘着粗氣。
“疼麼?其實,還有比這疼的,你要不要再試試?”
朱通看着日本男人,繼續說道。
“嘎!哈嘎~”
那個日本男人一聽,猛然之間渾身顫抖,哆嗦着收縮到了一起,腦袋瘋狂的搖着,同時嘴巴張着,想要說些什麼。
“恩?願意說了麼?”
朱通點了點頭,隨後又一指點在了男人的喉結下三寸的地方,頓時,那個日本男人先是劇烈咳嗽了幾下,這才緩過氣,咬牙道:“你這個魔鬼!魔鬼!”
“看來你還想嚐嚐那種滋味。”
朱通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隨後就要伸手。
“不不不!我說!我說!”
那個日本男人猛然那臉色就化爲了驚恐,瘋狂的搖頭喊道。
“說吧。”
朱通點了點頭,隨後看着他道。
“我說了,能不能給我一條活了?”
那個日本男人想了想,又是問道。
“可以。”
朱通面色淡然,毫不猶豫的點頭。
“我是甲賀流派的下忍,我們這從從日本過來,其實只是打着和BJ大學友誼賽的幌子,前來抓一隻妖獸的。”
那個男子癱軟在地上,看着朱通,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