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辣椒問他是不是愛上芙蓉了,雷震忽而大笑了起來:“開什麼玩笑呢,我怎麼會愛上芙蓉,我和芙蓉的關係很普通,我也沒對她做過什麼。”
“就在昨晚,我做了一個夢,我覺得我夢到的情景是真的。”
“什麼夢?”
“我夢到你小子把手伸到了芙蓉的小褲裡,你還問她……”
“我問她什麼了?”
“你問她,我這麼摸你,你舒服嗎?”
“芙蓉又是怎麼回答的?”
“她說,雷少,你摸我,我好舒服,你繼續啊……”小辣椒道。
雷震的手很不客氣地擰到了小辣椒的屁股上,小辣椒疼得蹦跳了起來。
啊呀!你真狠!擰死我了,你太壞了,你怎麼能那麼用力擰我的屁股?
看着捂着屁股尖叫的小辣椒,雷震笑了起來,周圍也有幾個人笑了起來。
“剛纔那個男孩擰了那個女孩的屁股。”
“好像很用力,那個女孩都疼得尖叫起來了。”
“那個女孩好像是小辣椒。”
“你說什麼,那是小辣椒嗎?”有個男人不忿了起來。
“你什麼眼神啊,連你的夢中情人都不認識了,那不是小辣椒又是誰?”
那個男人頓時就怒了,朝雷震和小辣椒衝了過去,對着雷震喊,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雷震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那傢伙頓時就擰着麻花飛了起來,摔了個七葷八素。
“他是誰?”
“他啊,一隻臭蟲,我們走吧。”小辣椒顯然一點都不同情那個讓雷震一個耳光扇飛出去的男人。
“就算他是隻臭蟲。總還有個來歷吧?”
“一個酒店的大堂經理。”
“原來如北。”
“雷少,你是不是很想燒了那家酒店。讓他找不到酒店的大堂?”小辣椒道。
“想法不錯,可我沒想着那麼做。”雷震心道,這麼點小事,我犯不着燒了人家的酒店,其實我一直都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
“你真的一點都不愛芙蓉嗎?”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回去以後就可以把我的原話告訴旗袍阿姨,如果你繼續問下去,我還擰你的屁股。”
“我不問了,你也別擰我了。”小辣椒忍不住又朝屁股摸了摸。
回到別墅以後。小辣椒就把雷震的原話都告訴了她,旗袍美婦放心多了,可小辣椒並沒有說,雷震狠狠擰了她的屁股。她疼得蹦跳了起來。
幾天過去了。
風平浪靜。崔海達和楊永嘉都沒有掀起什麼風浪,值得一提的是,崔海達給楊永嘉打電話。想謀劃對付雷震的事,可楊永嘉連電話都不接了。
崔海達不是個弱智,他已經猜到了,此時的楊永嘉已經不是和他在一條戰船上的人了,戰船依舊在海面上乘風破浪,可楊永嘉已經提前下船坐着救生艇閃人了。
看來雷震真是個背景強悍的人。就連揚城市長的兒子都怕了,他更加沒有不懼怕的道理。
崔振興和崔海達父子兩個苦悶到了極點。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找雷震求和了,已經吃了很多虧,可爲了不繼續吃虧,必須求和。
又是一個晚上。
旗袍美婦在公司忙了一天,回來以後有點累,她以前享受過雷震的按摩,忽然又想讓雷震給她按一按了。
雷震在書房看書呢,芙蓉就坐在他的身邊,雷震在看書的同時也能聞到芙蓉的香氣,他好像是看到了湖面上搖曳的荷花。
旗袍美婦進來了,芙蓉朝她看了過去,叫了一聲師父。
“芙蓉,你先出去吧。”
“哦,好的。”
芙蓉邁着小步子走了出去,旗袍美婦坐到了雷震的身邊,雷震聞到了另外一種香氣,旗袍美婦成熟的韻味正刺激着他的心。
“雷少,我累了。”
“那就找你的老公睡覺去吧。”
“你小子說什麼?我和我老公睡不睡覺也是你該管的嗎?你是在故意刺激我了?”
“旗袍阿姨,你誤會了,我沒有故意刺激你,我只是覺得,你是我的長輩,你大晚上的對我說你累了,很不合適。”雷震道。
旗袍美婦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她竟然是委屈地哭了起來:“如果不是當上了旗袍公司的總經理,我也不會這麼累啊,想讓你給我做個按摩,你居然奚落我,太氣人了,走了。”
“別哭了,我給你做個按摩就是了,只要你是旗袍公司的總經理,我隨時都願意爲你效勞。”
雷震開始給旗袍美婦按摩了,從雙肩到後背很快又到了肚子上,揉捏其中,旗袍美婦時而就會舒暢地沉吟一聲。
每當聽到旗袍美婦的沉吟聲,雷震就會很囧,他更希望旗袍美婦只是安靜地享受,別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旗袍美婦的手機響了起來,雷震也暫且停止了給她按摩,看到來電是崔海達,旗袍美婦笑了。
“看來他怕了。”
“他早該怕了。”雷震道。
“如果他要過來,你還會打他一頓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就看他的表現了,如果他的表現欠佳,也許我會打他一頓扔出去。”雷震道:“他在我的眼裡就是一條狗,他乖一點還好,如果他不乖,我就打斷他的狗腿。”
“有魄力,不愧是雷家大少爺。”旗袍美婦只顧和雷震說話了,手機不響了。
崔海達很苦悶,莫非是雷震的意思?是不是雷震不讓旗袍美婦接他的電話?
崔海達的電話很快又來了,這次旗袍美婦接了起來,微笑道:“崔少,你是不是瘋了,一個接一個給我打電話,你想定做旗袍?”
“旗袍阿姨,以後肯定會照顧你的生意的,給你貢獻幾十萬,小意思啊,我想去你家。”
“做什麼?”
“我想和雷少談談,我爲雷少準備了一份厚禮。”崔海達道。
旗袍美婦並沒有捂住手機,故意對雷震道:“崔海達說他爲你準備了一份厚禮。”
“讓他過來。”雷震道。
“崔少,聽到了吧,雷少讓你過來,你得乖點,別再惹雷少生氣了。”
“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崔海達很快就到了,沒有帶任何人,就是他一個人過來的。
名煙名酒自然不會少,可這都不能算是厚禮,因爲這些東西都不新鮮。
所謂的厚禮就是一對很極品的緬甸翡翠鐲子,成色很棒,崔海達道:“雷少,你看這對鐲子,在我手裡存了都快兩年了,我的那些女人都很想要,可我捨不得給她們,送給你,你可以把這對鐲子送給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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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東西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哦,雷少,你還是不原諒我?”
“如果我不原諒你,我就會把這對鐲子摔了。”雷震道:“放心吧,以後只要你不找我的麻煩,我是不會找你的麻煩的。”
崔海達走了。
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雷震果然是個很有個性的人,此時的崔海達有點崇拜雷震彪悍的能力了。
如果他也能像雷震一樣強悍就好了,一路開着車,崔海達盡情地幻想着。
書房裡。
雷震把那對緬甸翡翠鐲子遞給了旗袍美婦:“送你了。”
“這麼好的東西,別送我了,送你的女人吧。”
“你是我的長輩,孝敬你了。”
“雷少,你真有心,那我就笑納了。”旗袍美婦很喜歡,立刻就收了起來:“麻煩終於擺平了,我想,楊永嘉也不會輕易興風作浪了。”
“是啊,我也該回西京了,那邊有很多人等着我呢。”雷震點燃了一根菸。
“都是你的女人吧?”旗袍美婦微笑道:“有才有錢有勢力,你儘可以瀟灑。”
“有的是,有的不是。”雷震道:“其實無才無錢無勢力,也可以瀟灑。”
當雷震還是個窮小子的時候,雖然很多人鄙視他,可他那個的時候也很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