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哥。。。。。。你要給我負責啊!”楊猛哭喪着臉說道。
蕭鵬撇嘴:“這可不賴我,誰讓你瞎顯擺呢。”
他們的船沿着河道‘突突突突突突’的前進着。楊猛一邊開船一邊往岸邊看。
一個女人正沿着岸邊的雨林追逐他們的船。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瑪米雅諾里的女人。
那天的衝突很容易就解決了。
楊猛直接把那女人扔到了一顆蛇桑樹的樹頂上。女人抱着蛇桑樹的樹枝嚇的臉都白了。
倒不是她不會爬樹,也不是她恐高,這些亞馬遜土著就是在叢林里長大的,什麼樹沒爬過?可是這二十多米的蛇桑樹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到了樹頂了,能不害怕麼?
那些土著人雖說沒見過什麼高科技產品,但是這人是不是有力量她們可是心知肚明。把一個大活人提起來扔出去就很不容易了,楊猛這直接把人扔那麼高的樹頂上,這下瑪米雅諾族人只剩下膜拜了。
這瑪米雅諾部落和蘇魯馬哈部落可不一樣,她們崇拜的是鱷魚。所有女人身上都有鱷魚鱗片一樣的的花紋,她們更加的崇拜力量。而楊猛展示出來的就是超人的力量。
這下好了。兩邊部落的衝突是結束了,可是蕭鵬他們多了一個小尾巴:那個被楊猛扔樹上的女土著一直尾隨着他們。
“哥們,你就把他收了唄。”蕭鵬調侃道:“除了長得黑點之外,那個妞長得還挺符合咱們東方人的審美觀不是麼?”
楊猛急了:“我靠,我說什麼她也不懂,而且你看看那一身肌肉,比我看上去還壯!”
蕭鵬笑了:“多好啊,和你正好是一對。兩個肌肉疙瘩湊一起。畫面感十足啊。再說了,人家這一看就是黑富美級別的。”
楊猛愣了:“鵬哥,這是什麼意思?”
蕭鵬指着岸上的姑娘說道:“你瞅瞅,全身上下鱷魚皮,這才叫做霸氣。”
那個印第安姑娘全身上下披着一張鱷魚皮做成的護甲,這相當於是她們部族的‘身份證’。想想現在那麼多女人都想要個鱷魚皮的皮鞋包包。但是這玩意在巴西真不罕見,別說這熱帶雨林裡了。到巴西西南部馬路旁邊經常能看到被過往車輛壓死的鱷魚屍體。。。。。。。這個印第安女人頭上帶的那個黑凱門鱷的腦袋起碼有半米長。這尼瑪要三米以上的黑凱門鱷纔能有這麼大的腦袋吧。
這瑪米雅諾部落很有意思,因爲崇拜鱷魚所以狩獵鱷魚,在她們的信仰裡,這麼做可以吸收鱷魚的力量。
這女人在叢林裡沿着河道追逐蕭鵬他們的船,雖說這船跑的不快,但是畢竟是機械動力的,而那個女人已經在岸上追逐了三個小時了,這尼瑪都沒甩掉她?這體力夠牛逼的。
“行了,停船吧,我覺得這女人就算咱們跑到天邊上去,也甩不掉她的,她的腦袋是一根筋麼?”蕭鵬說道。
楊猛聽後一臉無奈:“鵬哥,你是不是覺得看我熱鬧好玩啊?”
蕭鵬笑道:“誰說不是呢?你不覺得這一路忒無聊了麼?行了,起碼要整點吃的不是?”
楊猛比出中指,把船停下來了,兩隻美洲豹衝入林子裡去尋找食物去了。那個印第安女人倒沒有上船,而是把長矛插在沙灘上,自己在一旁的香蕉樹上摘下幾個香蕉,在沙灘邊上鑽木取火之後把香蕉烤熟了吃。
“咦,她怎麼沒上來?”蕭鵬好奇問道。
楊猛無語:“鵬哥,不玩死我你難受是吧?他上來我就遭罪了!”
蕭鵬沒有否認:“看你遭罪我更有樂趣不是?”
楊猛一臉無奈。
沒有多久時間,兩隻美洲豹帶着獵物回來了。結果看到它們帶回來的獵物,蕭鵬兩人都傻眼了-------一隻咬着一隻吼猴,一隻叼着一隻犰狳。這玩意特麼的怎麼吃?
華夏人曾經有吃猴腦的習慣,可是也沒有吃整猴的習慣啊!不過在南美和非洲,都有吃整猴的習慣。而且吃法都是一樣的:就是把猴子整個烤,內臟都不掏------他們吃什麼也不掏內臟的。
而犰狳更不用說了。當地人叫它們‘鎧鼠’,身上一層硬甲,能團成一個球,因爲速度慢容易捕捉,是當地土著人非常熱愛的食物。但是蕭鵬是絕對不會吃的。畢竟這玩意是除了人類以外唯一攜有麻風桿菌的動物。
這病症可是傳染性很強的,在解放前華夏也被這病肆虐過,這些年因爲注重安全衛生等手段,麻風病已經十分罕見了。但是在南美土著裡,經常看到有些人身體有皮膚問題,或者畸形殘廢的情況,都是麻風病導致。而罪魁禍首就是犰狳。
要知道,麻風桿菌其實很脆弱,一般來說用六十度的溫度處理一小時或者紫外線注射兩小時就可以讓麻風桿菌失去活力。什麼煮啊曬啊都可以殺死麻風桿菌。
但是這土著人可沒有那麼多講究了,食物好點的情況就烤一烤,烤不烤的熟還是另說,所以和瘧疾一樣,這麻風病也是這裡土著常見病症。
這倆玩意哪一個蕭鵬也不想吃啊。乾脆讓美洲豹和綠森蚺吃,自己從船艙裡拿出午餐肉罐頭之之類的,做點正常人吃的東西。。。。。。
“喂,那妞在忙什麼呢?”蕭鵬吃飯的時候突然好奇看向河邊。
只見那個女人正在把身上的鱷魚皮甲一件一件的脫下,一臉虔誠之色膜拜亞馬遜河。
楊猛也是一頭霧水,卻看到女人又去岸邊。砍了一些硬木長樹枝回來。只見她用牙撕掉樹枝的樹皮,把長枝用火烤乾後,削出一個尖頭。這是做長矛呢?問題是她做長矛幹什麼?這一口氣做了六七根。在岸邊沙灘上插了一排。長短不一。做好這一切後,又開始對着亞馬遜河做起了祈禱儀式。
“哥們,她這是準備和咱們玩命麼?”蕭鵬拿着盤子疑惑問道。
楊猛撓頭:“你都不懂,我更搞不明白了。。。。。。”
就在兩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卻看到女人突然站起身來,拿起一根長矛,跳進了亞馬遜河。
“臥槽!這娘們瘋了?”兩人這纔看明白,感情那個女人是去挑戰鱷魚去了!她把手裡的硬木長矛狠狠地扎向一隻正在河邊休息的黑凱門鱷的頭部。
那隻黑凱門鱷可不是一個小傢伙,起碼有四米長,是這裡岸邊最大的一隻了。
可惜的是這黑凱門鱷的外皮太硬,硬木長矛雖說插了進去,但是黑凱門鱷一吃痛,直接一個翻滾,硬木長矛咔嚓一聲,斷成兩截。
不過女人一點也不緊張,快步後退兩步,隨手又抓起一根長矛。原來她做這麼多長矛,爲了就是應付這個局面。
黑凱門鱷吃痛之後,長着大口快速衝向女人。女人反應也快,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直接把手裡的長矛伸入鱷魚嘴裡。不過這根長矛也被黑凱門鱷一口咬斷。
這女人卻好不緊張,不退反進,拿起第三根長矛直接跳了起來,反身坐在黑凱門鱷的頭上。
說時遲那時快,女人用屁股直接坐在黑凱門鱷的嘴上------儘管黑凱門鱷體格很大,但是咬合力是它的弱項。這下黑凱門鱷張不開嘴了。
女人這時候把手裡的長矛狠狠地扎入黑凱門鱷的頸椎裡。這次是真正的紮了進去。
黑凱門鱷拼命扭動身體,想要甩掉背上的女人,奈何女人一翻身直接趴在它的背上,雙手使勁攪動手裡的長矛。沒有多久時間。那黑凱門鱷停止了動作-------這是死翹翹了。
這說的熱鬧,其實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發生。蕭鵬和楊猛看的目瞪口呆,盤子裡的飯菜都忘了吃了。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土著人單挑黑凱門鱷,還是這麼大的一隻。。。。。。
女人看到黑凱門鱷被殺死,終於露出了笑容。剛一擡手想對蕭鵬等人打招呼,突然笑容卻僵在臉上。
這時候河水裡突然湊過來一羣黑凱門鱷,大約能有十多隻,把女人包圍了起來。
女人趕緊抓起一根長矛,但是這時候臉上滿滿驚慌之色。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鱷魚還會給同伴報仇了?
就在女人拿着長矛驚慌的不行的時候。那些黑凱門鱷卻停止了動作,趴在那裡只是盯着她,並沒有攻擊她。這讓她更不解了。
而這時鱷魚突然分開一條道路,蕭鵬和楊猛從鱷魚只見走了過來。
楊猛手裡還拿着個盤子,正在那裡吃飯:“我去,你這娘們,怎麼把我們的保安給殺了?這下誰幫我們看船啊?”
女人看到楊猛卻一臉喜色,也不管旁邊的鱷魚了。從腰間掏出短刀。把自己剛纔殺掉的鱷魚腦袋哼哧哼哧的切割了下來。然後跪在地上雙手捧着鱷魚頭要獻給楊猛。
蕭鵬一臉煥然大悟:“靠,我明白了,她這是爲了展示自己的力量要追隨你呢,這鱷魚腦袋就是她的投名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