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亨特艾倫說了髒話:“我特麼的不能再讓‘泰坦’和‘銀子’一起訓練了。這樣下去‘泰坦’永遠出不了好成績!這匹馬就廢了!”話說亨特艾倫的語言能力不錯。跟尹崇德一起打交道的日子,倒掌握了基礎中文。
“鵬哥,我認爲亨特說的對。”朱軍贊同道。“這樣練下去會影響‘泰坦’的自信心,影響它的成績。絕對不能讓這兩匹馬再在一起訓練了。”
“上帝,就算‘海餅乾’起死回生,也不能和這‘銀子’比,這馬有外星馬的血統麼?”亨特艾倫從‘泰坦’身上躍下,憤憤說道:“我特麼的比你輕了三十多磅都跑不過你!把‘銀子’交給我,我能讓它登上迪拜賽馬世界盃的冠軍臺上!”
蕭鵬騎在‘銀子’背上,輕撫着它的脖子:“如果它能讓你騎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該死,我見過不少倔馬,從沒見過‘銀子’這樣的,黃鶴還說它原來性格溫和,是給遊客騎的散步馬。我信了他的邪!想騎到他身上,比騎到海莉-薇思特拉身上都難。”亨特艾倫吐槽起來。
蕭鵬聽了亨特艾倫的吐槽,哈哈大笑起來。海莉薇思特拉可是新西蘭國寶級歌唱家,今年只有三十歲的國寶!她的歌聲堪稱天籟。年紀不大便已經成了國際歌壇的閃亮明星,一首Never Say GoodBye火遍全球。什麼英國女王、布萊爾、小布什等都邀請她去唱歌,更爲難得的是,她還是一名慈善家,甜美的外表、天籟的歌聲、善良的性格,是她成爲全新西蘭男人的YY對象。
不過她的感情生活到目前爲止也不知道是保密太好還是真的沒有,一直是一張白紙。所以亨特艾倫纔會這麼說。
蕭鵬跳下馬背,把繮繩遞給朱軍:“我今天的姿勢如何?”
朱軍道:“衝欄的時候還是有點不協調,但是已經比以前好多了。你的進步非常快。”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認真訓練中,既然要比賽了,那就做好準備。朱軍是三項賽的練馬師,但是對速度賽馬也不陌生,而亨特艾倫本身是速度賽馬騎師,在兩人的指導下,蕭鵬的騎術越來越精湛,結果也就越來越明顯:‘銀子’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不過這也造成了巨大的後果,‘泰坦’已經被折磨的快要懷疑馬生了,這恢復性訓練不但沒有達到效果,反而‘泰坦’的速度已經下降了很多。馬匹的自信心也很重要的好吧。
馬場裡的劣馬已經被黃鶴便宜處理給別的馬場了。不過幸虧還留着他的‘大場面’,這匹馬速度不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用來做‘泰坦’的恢復性訓練倒是很合適的陪練馬,也算是物盡其用。
“爸爸。”朱冰潔揹着小書包跑了過來,直接跑到朱軍身邊。蔡俊偉溜溜達達的跟了過來。現在就他沒事幹,每天負責接送朱冰潔上學。
“鵬哥,這就是你說的讓我吃好喝好好好休息?我現在成了專職司機了!我發誓,我已經起碼八年沒有早晨十點前起牀了好吧?”蔡俊偉說道。
“早起早睡身體好,這有助你減肥。”蕭鵬道。
“我好不容易把自己養這麼胖,爲什麼要減肥?”蔡俊偉抗議道。
蕭鵬哈哈大笑:“這是爲了當殭屍來臨時,你跑的能快點,不會第一時間變成殭屍的食物,根據電影劇情來說,最早喂殭屍的都是胖子。”
蔡俊偉無語了。朱冰潔跑過來,把一張紙條遞給蕭鵬,一臉期望之色看着蕭鵬。蕭鵬看了看紙條的內容,卻搖了搖頭:“今天不許騎馬!不過可以打掃馬廄!”
朱冰潔聽了後一臉失望:“我抗議!你沒有權利這麼做。”
蕭鵬邪邪一笑:“信不信馬廄也不讓你去打掃了?”
朱冰潔一聽,狠狠跺了跺腳,轉身就要去馬廄方向,臨跑前還對蕭鵬做了個鬼臉:“難怪大家都說你是壞人,你就是大壞蛋!”說完撒腿就往馬廄跑去。
聽了朱冰潔的話,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朱軍走過來遞給蕭鵬一根菸:“鵬哥,你這辦法真的挺好。我真的要感謝你,你說的對,我不能把自己的夢想強加到孩子身上。這些年我感覺冰潔的弦崩的太緊了。現在這樣纔好。”
蕭鵬笑道:“小冰潔喜歡馬,可是我跟她說學習成績跟得上才能騎馬,她每天看着馬卻不能騎馬,能不好好學習麼?”
那張小紙條是學校老師每天對朱冰潔學習成績表現的彙報,蕭鵬每天就是根據紙條上的內容來決定是否讓朱冰潔騎馬。
朱軍感激道:“鵬哥,我欠你大人請。”
蕭鵬擺手:“沒什麼人情不人情的,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大家今後同心協力把馬場建設起來。小冰潔有天賦,有基礎,今後咱們有錢了,給她搞匹好馬,讓她從小養起來,把她培養成真正的騎師。當然,前提是讓她學習成績跟得上才行!”
看着小冰潔正拿着刷子給‘舞蹈家’梳理鬃毛,朱軍感嘆道:“我現在覺得到咱們馬場是我這輩子最明智的選擇,我原來可從沒想到過小冰潔能騎着這麼好的利皮扎馬。你看看它,多漂亮?”
蕭鵬一臉嫌棄的看着朱軍:“你這是什麼審美觀啊,你看那馬的臉的弧度,長得跟牛頭梗似的,你還覺得它好看?有點追求好不好?今後咱們馬場的馬必須是那種可以震驚世界的才行。”
朱軍一愣:“我們馬場今後會開展馬術三項?”現在馬場裡還留着四匹馬,除了‘舞蹈家’其餘的都是競速馬,朱軍還以爲馬場今後只會針對競速賽馬呢。
“當然會了。我們會是世界上最棒的馬場,速度賽馬只是一個開端。我要讓世界上所有玩馬的都向中國臣服!咱兄弟們要玩就玩最好的!”蕭鵬意氣風發的說道。
“說得好!”蔡俊偉道。
亨特艾倫一臉羨慕的說道:“光‘銀子’就可以震撼全世界了。上帝,我向你誠心誠意的祈禱,讓‘銀子’接受我吧,哪怕只有一次,讓我騎着它站上經典賽的冠軍領獎臺上,我情願三年不泡妞!”
蕭鵬拍了拍亨特艾倫:“兄弟,彆着急,你現在就是我們馬場的巴里切羅。”
亨特艾倫反問道:“那誰是我們馬場的舒馬赫呢?”
蕭鵬指着自己鼻子說道:“當然是我了。不過有一天,或許你會是我們馬場的舒馬赫呢?我可不想一輩子在馬背上。”
亨特艾倫笑道:“我怎麼感覺你現在倒不像舒馬赫了,倒特別像讓-託德?按照你的說法,朱軍不就是羅斯布朗了?”
蕭鵬狡獪一笑:“你這麼說倒也沒錯。”
朱軍卻聽了卻一頭霧水:“鵬哥,你們在說什麼呢?”
亨特艾倫聽了像看傻瓜一樣看着朱軍:“喂,你是從石器時代過來的人麼?我們說的是法拉利!偉大的紅色閃電!不過,哼哼,只有讓託德、羅斯布朗和舒馬赫在一起的時候,纔是紅色閃電,失去了他們後,那就是紅色拖拉機!”
蕭鵬補充一句:“還有巴里切羅。”
亨特艾倫聳聳肩:“好吧,算你說的對。”
朱軍一臉茫然:“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法拉利我倒是明白,可是你們這連起來說,那就讓我糊塗了。”
蕭鵬笑道:“我們在說F1比賽,法拉利F1車隊在當年那堪稱恐怖,車手舒馬赫、領隊讓託德和技術主管羅斯布朗,以及二號車手巴里切羅聯合組成了一隻超凡脫俗的飆風車隊。讓託德的眼光、羅斯布朗是賽車設計的天才,再加上兩個強力車手,那時候在F1賽場上所向披靡。”
亨特艾倫想了想:“好吧,這麼想想,巴里切羅其實也不錯。”
巴里切羅絕對是最被低估的F1賽車手,沒有之一。如果不是舒馬赫的存在,他絕對是世界上最頂尖的賽車手之一。
當年讓託德把巴里切羅挖到法拉利F1車隊時,同車王舒馬赫並肩作戰,信誓旦旦的告訴巴里切羅,他在車隊裡的地位是和舒馬赫相同的,但是不知不覺中,老巴在車隊的角色就變成了支援舒馬赫的二號車手。
後來舒馬赫退役,巴里切羅的年紀也不小了,所以這一輩子,巴里切羅都只能做車隊裡的二號車手。他也是F1出賽紀錄的保持者,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競技狀態,直至退役。
蕭鵬拍了拍亨特艾倫的肩膀:“我可不是讓託德,咱們馬場的讓托特另有其人,所以你只要在馬場裡好好努力,你肯定會是舒馬赫的。當然,這有個前提。”
亨特艾倫不解:“什麼前提?”
蕭鵬笑道:“中國歷史幾千年,有十個字傳承至今,今天我把這十個字送給你,如果想跟中國人打交道,這十個字是必須做到的。”
“哪十個字?”亨特艾倫問道。
“忠義仁勇信,禮義廉恥孝。這十個字是中國人做人的根基。你想跟中國人長久的一起,這十個字就必須做到。”蕭鵬說道。
亨特艾倫一愣:“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麼?”
“這意思就是。。。。。。哦謝特!小冰潔,從馬上下來!今天不許騎馬!老朱,你給亨特上傳統教育課!我去教育那個不聽話的小朋友!”
朱軍:“。。。。。。”那是我女兒好吧?